!干死你!小妖精!干死你!看你还躲不躲我!”他一边快速chōu_chā著,一边口出秽语。
我应该鄙夷的,却奇异的觉得这样的他分外迷人!
狂野而邪气、霸道而粗鄙,这样的他,这样的他,让我觉得离他好近、好近……
感觉他在我体内颤抖,“啊……嗯!给我!给我……”我哑声尖叫著。
“嗯!”他闷哼著牢牢将我抱紧,身体被折成u字形,私处毫无保留的与他深深结合。
突然,他吼著“给你!小妖精!全给你!”接著,他身体剧烈颤抖,然後一股浓稠的灼热在我体内喷涌,我也在瞬间达到高潮,喷卓的ài_yè与之交融,那一瞬间,他低头,与我相濡以沫,十指交握……
黎默是我见过最大胆嚣张的竞争对手。不但毫无敌对意识的大白天到对方地盘儿瞎逛荡,而且还公然泡走对方身为三大领军人物的──我!
裹著湿漉漉的浴袍,被同样浑身尽湿的他抱下顶层,从电梯到走廊,一路招摇过市。我几乎可以绝望的想到,蓝奕崎听到消息後恨不能把我剥皮剔骨的恐怖模样。
当初我怎会瞎眼的以为,黎默是个温文儒雅的良家公子?!悔不当初啊!这厮根本就是一道貌岸然的衣冠qín_shòu!
“开门!”他粗噶著声音说道,注视著我的黑眸炙热的像要将我融化!
我不情不愿的从皮夹里拿出房卡,说“等你衣服来了,就先回去吧。”他要再呆在这儿,我肯定会力竭而死~
他不回答,门一开,他就抱著我进了房,接著用脚踢上门,这才说道,“就这麽不想见我?”
你也知道!我心里不满,但惧於他威胁意味十足的眼神,讪笑“哪会!我就是觉得不好耽误你太多时间。”最好永远不再耽误你!
黎默似笑非笑地勾起唇,我顿觉遍体生寒,果然下一秒,他将我突然扔下,我踉跄几步刚刚站稳,就感觉一股大力扯去我身上的浴袍,同时被狠狠抵到墙上,“为了你,我心甘情愿。”他低哑的在我耳边呢喃,同时用与他温柔嗓音截然相反的力道高架起我双腿,毫无前戏,直奔主题。
“嗯!”刚刚经过欢爱的身体,特别敏感,就算他粗暴至此,也难阻止那升腾的快感,甚至越来越烈。
“你这个小妖精!小妖精!我快被你折磨死了!”双腿被他大大打开,胸前的丰盈被他大力啃咬、吮吸,我即害怕又兴奋,尖叫著“轻点轻点!会、会坏的……嗯……啊~”
他低笑著,反而更加用力,我被他迅猛的力道冲撞地一上一下,後背在浮花墙面上摩擦,热热的疼。
“啊~嗯~……别、别啊……啊!默……”我无助的呻吟著,感觉他铁杵一样的男根,直抵子宫,像是要将我捣穿一样,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说,说喜欢我!说喜欢被我干!要我干死你!说!”他霸道的命令。
我羞怒,紧咬嘴唇,连呻吟都逼迫自己不再发出。
他怒瞪著我,一下抽出自己的铁杵,像抱孩子一样把我抱进卧室,一把将我扔到床上,然後迅速将我翻转过来,让我呈跪趴状伏在床上,然後他从後方进入,一边律动,一边哑声道“宁夏!你这个小妖精!这麽倔!这麽倔!你怎麽这麽倔!”边说著边将胸膛紧贴上我的後背,他的大手紧紧抓住我撑在床上手上,他炽热的掌心与我的手背相贴,十指深深嵌入我指缝之间,像是要将我双手捏碎一样握著我。
不知道为什麽,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欲仙欲死的我,突然觉得心里悬浮的某处有了著落,那股突来的激情让昏头昏脑的我仰头尖叫,“毅!”
名字叫错了,後果很严重。特别是被叫错的一方还是一典型的表里不一的衣冠qín_shòu时。
结局,是很惨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昏过去,又是第几次醒过来,黎默那家夥还在我身上“辛勤劳作”著。
满是汗水的俊脸上,表情因愤怒和yù_wàng而奇异的扭曲著。
见到我醒过来,居高临下地瞪著我,那双漆黑的瞳仁里闪耀著灼灼的光辉和不易察觉的受伤。
心莫名一揪。
就在此刻,他猛烈颤抖,将浓浊的岩浆喷洒体内。
高潮过後,我们剧烈地喘息,我想伸手碰触覆在我身上的男人,指尖一触碰他结实的背肌,他马上浑身一震,然後起身。
我歉疚地望著他。
他面无表情地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草草擦了擦身上,就出了卧室。
接著,我听到穿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套房的门打开又被关上。
我无奈的叹口气,看来,是被我惹火了。
翻身下床,全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疼。
进浴室里放了热水,泡进去。
“吁~”舒服的叹口气,靠著浴盆边缘,我开始想这短短两天为什麽会发生这麽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可否认,黎默是个完美的床伴,即便一开始我有些半被强迫,但後来我乐於其中,也是事实。
我不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人,既然做了那就承认。
但是,黎默对我的情感也不能不让我忌惮。
我不想结婚,甚至不想谈恋爱。
一个人久了,我早已忘了该怎样与另一个人分享自己的私生活。更何况,有裴子毅这段前车之鉴。
说我杯弓蛇影也罢、胆小懦弱也罢,我都不在乎,我只是想平平静静地过完下半生,仅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