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赫然倒塌,她们几个纷纷从里面滚落出来。
在那一瞬间,月娘已经觉得,冰凉的刀锋架在脖子上了。这样的事情,做好了,她也是个死,做不好,在魏忠贤那里,更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也罢,只要不拖累卫子卿和卫子瑄,死就死吧。她无奈而绝望地想。
可是现在,她又重新被带入了西暖阁中,而且,是单独地面对着这位皇上。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如画她们都被带走了,她该怎么办,她该说什么。她知道自己不会说谎,可如果不说谎,她爱的人就要遭殃。她低头跪在那里,觉得三魂七魄都要离自己而去了。
崇祯说什么都不听王承恩的,如果她真是刺客,她一早就有机会杀了自己不是么。再说如果真是刺客,也不至于如此笨手笨脚,碰倒了夹壁。
于是,他命令所有人都守在暖阁之外,如果真有什么,他自信自己也不至于输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他事事小心,却不愿在月娘这样的女子面前,显得畏畏缩缩。
「你,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你。」崇祯强行压抑着心头的欲念,轻轻抬起月娘玲珑的下巴,就跌入那一对迷雾般的眼眸中。
「你叫什么名字?是魏忠贤派你们来的?」崇祯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把眼光移开。于是他盯视着月娘的眼睛,手心里还握着月娘尖巧的下颌。
月娘怔了一下,眼神飘忽地答道:「奴婢叫苏,苏绮月。其它的事,我一概不知。皇上,我……」月娘摇摇头,她不敢说实话。
苏绮月这个名字,也是魏忠贤临时给她的新身份。她也不再是卫府奴仆出身,而是个落了难,失了父母亲眷的小家碧玉。
「看你怕成这样,倒真是他了。他要你来作甚么?迷惑朕么?」崇祯柔声问道。托着月娘下颌的手,开始轻轻抚弄月娘脸颊上的细密的汗毛,让月娘中了mí_hún香的身体,一阵阵地发颤。
她飞快地摇摇头,又咬着牙点点头。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若真要解释,恐怕那故事既淫且长,也不该说给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知道。
「绮月,绮月……果然人如其名……朕不得不说,那厮的眼光确是很好。他了解男人,甚至了解朕。派你来,朕果然有些着迷了。你身上有种香气,很配你……朕在想,既然这是臣子的美意,朕当接受才是。」崇祯说着,那只手便不由自主地,顺着月娘优美的下颌弧线滑下去,经过那段细腻修长的美颈,来到了月娘的衣襟开口处。
月娘本能地身体一缩,男人的这个动作,她太了解其中的含义了。虽然她的任务就是要勾引皇上,可一旦这事变成了现实,她又实在无法面对。因为这是大明身份地位最高的那个人,这是天子。
「皇上……奴婢不……不配……」月娘向后缩着身子,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团,然后突然消失,再也不必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朕不觉得。绮月,朕现在,便一刻都等不得,朕要你,侍寝。」崇祯没有心情等她再说什么。他的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尤其真正面对面地看着月娘这尤物,闻着她身上一阵阵忽隐忽现的奇妙甜香气,他下身的龙阳,便自发地,一跳一跳地提醒他,它着实是急于被安慰了。
从地上一把拽起月娘,不许她一味再畏缩。抓住她腰间殷红的腰带,急切地恨不能一把扯下去才好。
月娘半推半拒着,男人的手在撕扯腰带的同时,也在四处寻找她身上的美妙。那只手竟那么烫,手法凌乱而毫无章法——胡乱抓着她的rǔ_fáng,又突然松开,继续与那腰带较劲。但对于同样被欲火灼伤的月娘来说,那又无异于是灵丹妙药。
终于那腰带被嫌弃地扔得老远,崇祯便看得呆了。她有着一对饱满又不觉累赘的sū_xiōng,也有着纤浓合度的腰肢。她丰润,同时又纤细。尤其是那对椒乳,rǔ_tóu微微向上翘着,真像一对成熟的樱桃,上面竟无一丝褶皱。而那对yù_tuǐ虽然紧闭着,腿间却依然可以辨认那道深邃的芳谷。
她的身体之美,后宫竟无一个嫔妃可以比拟。此时崇祯才恍悟,说什么三宫六院,竟然都不如一个民间的女子更为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揽过她瘦削的柳肩,却赫然发现,她的肩头竟有一处似月的旧伤疤。不过此刻他也无暇多问,他只想在她的身上,享受其乐无穷的滋味,只想在她的体内,一逞纵横驰骋的豪情。
两手轮流抚爱掐弄着月娘的美乳,两人跌跌撞撞地,一起倒在暖阁的金丝楠木大床上。崇祯的身体重量全部都压在月娘身上,让她一阵阵喘不上气来,却又被那男人的体温和气息所荧惑,于快要窒息的迷茫中,衍生出一丝丝甜美的ròu_yù。
崇祯衣服也来不及脱,双手便开始在月娘身上游走起来。大手包覆住她绵软而有弹力的rǔ_fáng,让手心去享受那奇特的rǔ_tóu带来的甜蜜触感;又马上觉得这样也无法彻底满足,于是将手掌收拢,紧抓着那对rǔ_fáng,握紧,又再弹开;
然后双手一起去揉搓,将那对鸽子凑在一起,让那对光滑的小rǔ_tóu互相摩擦,眼见着那对樱桃硬硬翘翘地挺立起来,让崇祯更为心痒难耐。
他此时真恨自己只长了两只手,而她身上却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他不想宠爱。两手抓握住她的shuāng_rǔ,听着她压抑在喉咙中的闷哼,声音虽细小,却又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