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道:“假如是你的话,我或许也可以破个例。”
“哦?”杰克王笑了,操着一口纯正的汉语:“那假如我派人抢了这座小岛,你也不会生我的气了?”
“当然。”夜长留悠闲的挑了挑眉:“美人总是有特权的。”
杰克王有些呆愣,他们这些人说话已经习惯了夹枪带棒,如此给痛快回答的,基本上都已经死的差不多少了。
如此想来,这个新任的k毕竟还是太年轻了。
就听夜长留继续道:“各凭本事嘛,你只要打得赢我,别说这座岛,就是这个位置让给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杰克王连连苦笑,果断的把话题转到了另一层面,侃侃而谈的夸奖起他今天带来的礼物有多么诱人。
夜长留含笑应了,杰克王偷眼打量,只觉得对方每一个姿态都无可挑剔,也看不出对方究竟对那些让他都食指大动的战利品上没上心。
夜色很快压了下来,送走了杰克王,夜长留自大厅的旋转楼梯上来到了二楼,舒舒服服的躺进柔软的羽毛垫子,空调是永远最让人舒适的十八度。
房门被人轻轻叩响。
“谁?”
屋外的人轻轻笑了:“十八。”
序言第二章同人不同命
夜长留支起了身子,唇角勾起一个温和的弧度:“进来。”
房门悄无声息的被人推开,男子腰间插着一把龙纹唐刀,黝黑的刀鞘散发着古朴的光泽,中式的武器和西式的服装同时结合在这人身上,非但不显突兀,反而别有风情。
他推开门后便止步不前,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一袭黑色紧身衬衣,整个后背在灯光下反射出点点发亮的污渍。这衣服在平日可以完美的勾勒出让夜长留心痒的曲线,可现在只是在伤口上徒添痛苦。长至肩膀的头发散落耳边,十字架形状的耳钉在发丝后露出一个边角。形状姣好的眼中自始至终都溢满着足以溺死人的温柔,他神情专注地注视着正懒散窝在床上的女子,眼中仿佛再容不下其他人。
“你啊……。”夜长留抬眼见到他这般,有些不悦的蹙起眉头,下一刻从床上弹跳而起,猫咪一般轻巧的落到厚厚的羊毛地毯中,赤脚来到男子面前,电光火石间握住男子腰中的唐刀,铿锵出鞘后,半眯着凤眸笔直的向着男子一划。
刀风吹起了男子额前散落的发丝,露出如玉般光洁的额头。这一刀上的力道已经妙到了巅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整齐切开了男子黑色的衬衣,却根本没有在那如玉的肌肤上留下哪怕是一道红痕。
男子依旧浅笑着,放任夜长留伸手撕掉他身上多余的负累,似乎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刚刚才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次。
夜长留眸光一动,刀在她手上,在这个距离内,假如她动了杀意,在一秒之内,对方死上三遍也是有的。莫说眼前这人不过排行十八,就算是排行第一的,此刻也早该在第一时间后退并做好防御措施了。
那当然出自于对她独裁的反抗,但也属于身体的正常反应,快过头脑,快过意识。
不管他是不是拼命压抑了动手的冲动,单看结果这一点,他对她竟是如此信任呵……
一思及此,夜长留的表情就又有些苦恼起来,但只是一瞬,她便把那些思绪都扔在脑后,认真地打量着男子背后深可见骨的鞭伤。
没有上药,殷红的液体顺着腰间劲瘦的曲线蔓延而下,至黑色的裤子中消失不见。
触目惊心的美感……
夜长留微微咽了咽口水,眸光又深了一层,连嗓音都有些暗哑:“进来。”
十八低头浅笑,他自然知道自己眼下这个样子有多么动人心弦,并非弱者的怜悯,而是引人给予更多更残酷的折磨,夜长留的表现无疑让他非常满意。
夜长留转身去桌子上拿来了医药箱,掏出几个瓶子的药粉,最昂贵的药材不要钱一般泼洒在十八略显狰狞的伤口上,药粉直接接触伤口的痛感强的不可思议,却极快的止住了血,十八眉眼弯弯,毫无知觉一般,在这过程中一直在笑。
夜长留无可奈何地瞥了他一眼,末了,动作熟练地拉开绷带,仔仔细细的在对方身上缠好,最后打了一个完美无缺的蝴蝶结。
“今天就算了,血腥气太重,怕扰了你的兴致。”半晌后,他突兀的开口:“毕竟是你的生日,要我帮你叫其他人上来么?”
“哦?十八真是好体贴呢。”
“我只是客气一下……”十八的表情顿时哀怨起来,像被主人抛弃的狗狗一般,眨着着湿润的眼睛:“没想到……好伤心……。”
夜长留揽过他,小心的压在身下,不去触碰他身上的伤口,在他唇上戏谑的辗转:“开玩笑的。”
夜深了,十八回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他唇角勾起了一抹苦笑,转瞬又立刻释然。
这个世道人心更胜毒药,多防着一些总是好的。
倘若他不在这个位置,便根本得不到女子的垂青。
可他身在这个位置,又永远都得不到女子的真心。
床上的人慵懒的翻了个身,凤眸眯起,下一瞬则彻底陷入了沉睡。
……
你连问都不问就免了我的罪,不怕背后他们议论你好色误事?
弱者才惧怕那些只会呈口舌之快的垃圾。
你不想问问我?
你想说么?
不想……但是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
……
而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