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大牢里关他几天再说。
苦於不好意思暴露身份的匈奴王,便这麽在帝都的某牢房里住下了。
与此同时,吃著久违灌汤包,喝著香浓鸡汤的小婉婉,根本就把人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作家的话:
素滴,跟著小婉婉滴人,都会倒霉滴,这素真理。
☆、(12鲜币)汇聚一堂
等到小东西想起她那新朋友时,伊稚斜已经在牢里整整度过大半晚上了。挨个儿的寻过去,婉婉和岩九终於寻到了知府大牢……但知府大人都歇下了,他们又没什麽能证明身份能镇得住人的东西,只好乖乖随便寻个就近的店,住下来等著第二天天亮再说。
当然,睡前来点儿宵夜压惊,梦里头顺便与周公品尝下各种美食的事,必须进行。
与此同时,宫里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死活找不到婉婉的宫女太监们,快要急死了。
另一头,不止是匈奴护卫长急得抓耳挠腮,就连皇帝陛下也都给惊动了过来:“还没找到人吗?”
“没。”感激涕零的多隆,还当人家中原皇帝担心他家王的安危呢!
其实,苍文钊想的是,早就接到宫人来报说小东西跟著匈奴王跑出去吃东西去了,现在还不回来,别是吃太开心了,又跑到什麽不该去的地方想吃个通宵吧?!
不能不说,皇上不愧是皇上,俊杰得无人可及。
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想说反正小婉婉有那刀疤脸随时护著,决计是不会出什麽大事的,大手一挥:“大家先歇著,明儿早朝後,我派官兵去寻人。”
虽然有些不满,却也只好唯唯诺诺答应的多隆,等到皇帝陛下离开後,这才回过神:我没说王和碗姑娘出去了啊?为什麽他知道要派人出宫去找呢?莫非,中原的皇帝还有读心术不成?!
殊不知,人家只是不想再看他假模假样的忍住翻墙而出的念头继续在宫中晃悠,给他个顺水推舟的借口罢了。事实上,在接到人回报说匈奴王没有带他家小东西回宫,皇帝陛下就已经遣人去寻了。不过,既然人在知府哪儿关著,给点儿教训也不是不可以的嘛!谁叫那家夥宁愿把马杀了给婉婉吃著玩儿,也不愿意多送他几匹呢?皇帝也是人,也很小气的说。
一个晚上过去了。
牢里担惊受怕的有,宫里急得满头汗的有,客栈里睡得顶香的也有,缠著皇帝陛下非要出宫把人借回来的人还是有:“文钊,要不你就快些下早朝,要不,我可就自个儿去寻人了!”
“乖,我很快就下朝陪你,你可不许乱跑。”特别是,不许给他随便勾引人戴绿帽子。
当然,後面那句话没说出口。
有些事,知道就成,不用说出来。反正只要他在旁边守著,也没人敢打这个妖精的主义。
“文钊,你可要快些!”能够这麽大声公的唤出皇帝名讳,还不怕死的拽著人衣袖不让人准时早朝的,也就只有春景兰这麽独一份儿了。瞠目结舌的太监宫人们,再次明白了这位从入宫来就几乎没出过皇帝寝宫的男人,到底在陛下眼中是何等地位。
“乖,我很快,很快。”再三保证後,飞奔上朝堂的皇帝陛下,真是应了他这句话。用短短两刻锺时间,就搞定了当日的早朝。还没等大夥儿“恭送陛下”的话说完,已经起身往回奔的苍文钊,让贤王心中泛起了嘀咕:“皇上怕是有什麽急事要处理吧?莫不是……那个调皮的小东西出事了?!”
这麽一想,有些莫名耐不住的苍文风,也飞快奔回五皇子宫苑,扯了人就往皇帝寝宫跑:“走,去给你父皇请安去!”
“啊?”因为有了食欲,身体开始慢慢恢复的暮锦,难得被准了不用请安,却还是被他皇叔拽到了父皇跟前,“父皇吉祥,兰……先生吉祥。那个……父皇是要出宫去麽?可否带上皇儿一道?”後面那句当然是文风要求下才硬说的,对於那个用筷子戳他……那里的女子,暮锦其实是半点儿不想再见著的。
换了常服,准备微服出宫的两只,无奈之下只好带上两只拖油瓶。
为了避免引发两国战事,文钊他们还是先去了知府衙门,找了知府大人耳语一番,把那苦逼了一晚上的匈奴王给放了出来。好在,有了贤王在,他们不用搬出皇帝陛下的脸面来,只用掏出文风腰牌就能搞定一切。
春少不太看得惯蓬头垢面的匈奴王,硬是要把人带到最近的客栈洗刷一番再继续找人……结果,好巧不巧,就在跨入客栈大门时,撞上了打著哈欠和岩九一起吃早点的小婉婉。那张白嫩的小脸蛋上,一点儿没有疲惫辛劳之类的状况。精神气儿虽不太足,却半点不见颓废。吃著客栈的清粥小菜时,还能乐呵呵的抿著小嘴直笑。
那小模样,不仅是憋屈了一整晚的伊稚斜看得直吐血,就连旁的人也多少有些不爽快。
“小婉儿,你可玩儿开心了啊!”第一个发难的,自是最後发言权的春少啦!毕竟,万春目前虽然归於婉婉麾下,本质上还是他当家的。加上平日里小东西受他调教颇多,见到他便会乖巧三分。
“嗯!春少,吃马蹄糕。”乖巧的婉婉,一筷子就往人嘴里猛塞。
没做防备,被塞得有些丢了形象的景兰兄,赶紧双手捂嘴,开始猛嚼一通。等到咀嚼完毕,刚刚想骂什麽的,全被忘了个干净。
旁的男人还没开口,最大的苦主就站了出来:“碗,你昨天忘了我!”
汉话说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