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妈妈离婚的时候,她才四岁,听说我要走,哭着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我那时候也是狠心,就这样抛下了她。”束业回忆道,眼角微微发红,话语里透着懊悔之情。
江屿平静的说了句:“她现在恢复的很好。”
“江先生,我拜托你,让小束彻底的好起来。”束业看着江屿,郑重道,“我希望她活的更快乐。”
江屿以同样郑重的语气回应道:“嗯,我会的。”
两人安静了下来,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束老师,有你的信。”突然,一个村民喊道。
束业放下鱼竿起身走过去:“麻烦你了,小许。”
“不麻烦不麻烦。”
束业接过信,一看信封,果然是束荫的信,不由摇头笑了,她人都在这儿了,这信才姗姗来迟。
束业拆开信封,抽出信纸展开,站在原地细细看了起来。
束荫详述了她的生活状况,最新的工作,最后提到了江屿。
束业看着她描述江屿的文字,嘴角抿起了笑,抬头看向束荫,她正坐在他原先的小凳子上,拿着鱼竿,抬头和江屿说着什么,眼梢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