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让皇帝点头?”
他还是介意封应然不愿意召见自己,居然愿意见玉河公主。
这简直是在打自己的脸,难不成玉河公主的地位比他还高吗?
玉河公主红着脸低下头,娇羞地道:“皇兄误会了,皇上重视皇兄,却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闻言,元国皇子笑笑,倒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举起茶盏道:“那么我就在这里先恭贺妹妹旗开得胜,一举虏获皇帝的心了。妹妹只要愿意帮我,我也愿意成为妹妹身后的靠山,坐稳皇后的位子。”
两人相视而笑,算是愿意坐到一条船上了。
不过前提是玉河公主成功了,要是失败,恐怕元国皇子也不愿意沾手任何麻烦。
这就是所谓的兄妹情,玉河公主早就看明白了,也不强求。
只要她能成功,元国皇子巴结自己还不够,哪里敢拖后腿?
为了得到更多的好处,这个皇兄肯定不会吝啬。到时候,玉河公主就能稳固自己的地位,不再受元国左右了。
思及此,玉河公主微微一笑,仿佛已经能看见自己站在高台之上,跟着封应然受万民跪拜,风光无限。
元国皇子的心腹有些武功在身,即便在殿外也能听清玉河公主的话。
等他跟随元国皇子回到寝殿的时候,难免担忧道:“大殿下,公主如此不安分,以后真成为皇后,不一定会为殿下出力。”
“她能依靠的,除了我还有谁?我的地位越高越是稳固,对她是百利而无一害。她急着摆脱我,却也不至于焦灼坏事。她是一枚极好的棋子,如今愿意身先士卒,跑到皇帝面前去,我也没必要阻拦。就像妹妹说的那样,成功了,对我没坏处。失败了,只是有些可惜坏了一颗棋子,却也不至于彻底失去了作用。”
元国皇子的确想要跟封应然扯上关系,一路走来,这片土地有多么富饶,他都看在眼内。
能够搭上干系,对元国没坏处,对他更加是如此。
即便最后失败了,没能跟封应然成为姻亲,别成为敌人就足够了。
除了玉河公主,他还准备了许多漂亮年轻的女子。
封应然看不上玉河公主,还有其他的选择。
不过玉河公主的身份地位,加上天香国色,在元国深受世家子弟的欢喜。
如果封应然连这等绝色都不喜欢,那么其他准备的女子估计也不堪大用。
如此,还是让玉河公主亲自去试一试封应然,让元国皇子在旁边仔细看一看,这位新帝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投其所好,这才能一击即中。
“让人盯着妹妹,别让她把事情弄坏了,反倒不美。”
元国皇子还不打算跟封应然为敌,要是最后玉河公主没成功,恼羞成怒,惹怒了封应然,那就得不偿失了。
心腹应下,心里也有了计较。
看来在元国皇子心里,玉河公主不过是试刀石罢了,并没有把人放在眼内。
玉河公主既然要面见新帝,自然是着手开始打扮起来。
她先是让大丫鬟准备了花瓣浴,采摘了清晨最嫩最新鲜的花瓣,又准备了从元国带来的鲜艳衣裙和华贵首饰,务必让封应然印象深刻。
“腰带勒紧了,松松垮垮像什么样子?”玉河公主咬牙让大丫鬟把腰带勒得比平日要紧上两分,虽说难受得很,几乎要呼吸不了,细腰却看着盈盈一握,就连大丫鬟也看呆了。
“公主殿下真美,新帝见了,必定为公主倾心。”
玉河公主扶了扶发髻,乌发上挽起,松松戴着一支简单的白玉簪,凸显了她白嫩纤细的脖子,因为裙子领口的关系,露出一小节莹白的肌肤,惹人遐想。
她在铜镜前左右端详,听着大丫鬟的话,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你这小嘴真是越发甜了,跟抹了蜜一样。”
好话谁不爱听,尤其玉河公主如今要进宫,心里不免忐忑。
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身影,完美无瑕,没有男人能够不为她而倾倒,就算新帝也是如此。
“走吧,时辰差不多了。”
早有宫人候在行宫门前,看见戴着面纱的玉河公主,低头行礼:“见过公主殿下,请上马车。”
宫人还算客气有礼,估计是封应然的意思,没为难她。
这让玉河公主心里更有底气了,只要封应然的态度不至于厌恶,她就有机会。
元国皇子的心腹自然是站在门口亲自送走玉河公主,看着宫人的做派,陡然觉得这位公主的确有几分手段和姿色。
要是真能成事,兴许也并非坏事,对元国皇子也是一番大助力。
玉河公主坐着马车到达宫门,只觉得手心里全是汗。
她期待又害怕,就算在深宫里经历了一番,独自在一个陌生的国家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到底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宫人恭敬地把玉河公主请到了前殿,很快就奉上茶点退了下去。
既没说新帝什么时候召见,却也规规矩矩的没见冷落。
玉河公主一时间拿不准新帝的态度,也只能老老实实在前殿等着。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热茶换了四次,点心上了两次,就是向宫人问话,对方总是恭敬老实,只道是新帝受伤虚弱,每天需要昏睡很长一段时间,让她安心等着就是了。
玉河公主等的脸色有些白了,以为新帝把她叫过来,只是为了让自己空等。
这也算是一次下马威,玉河公主已经有些失望了,以为今天白来一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