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有那层关系只是想尽快同小耽在一起而已。”
自己享了艳福反过来还是为了她?你去找小三俺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我去你个圈圈叉叉!
“既然六城王为了你我的事忍得如此辛苦,那就不要再忍了。”
其实,对于谦逸之的话她还是有几分相信的,只是既然他与丝媚有了那层牵连她的心里怎么都不能释怀。
将就来的感情不要也罢。
他张了张嘴,良久依旧吐不出半个字,只无声叹口气走了。
时值日暮,谦逸之长长孤寂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看着心里不大舒服,怎么说呢……
他活该!
天有不测风云,鬼也有旦夕祸福,第二日不测风云,旦夕祸福齐齐朝她卷来,卷了她一个大跟头。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在一个地方待得久了难免会生出些无聊的情绪,耽莘就是如此因着解闷儿去了外面瞎逛,这一逛就逛到了锦鸢楼,不曾想逛出了个大麻烦。
俗语曰:“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站在锦鸢楼下时,锦鸢楼上站的都是些达官显贵们,看来自沉雨石找回后阴间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
清晨的风丝儿舒缓,惬意吹得耽莘浑身的毛孔都舒服。
“高公子,为何你就是不肯说出与你有婚约之人的名字呢?”女子声音淡淡的,温婉清丽。
“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又何必多此一举?”
这声音……
“因为玉素想知道。”柔弱的语气中难得地倔强。
“恕在下无可奉告。”
之后便是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而且这脚步声竟然朝她的方向飘了过来。
俺拔腿就跑,却不巧被人逮了个正着。
“小耽,你怎么在这里?”
都被抓包了若再不吭声就真露馅儿了,耽莘扫了两人一眼干巴巴笑了笑:“玉素哇,我看你们有事要谈,那我就先走了。”
“耽儿,几日不见怎的瘦了许多?”还没有接话一只爪子就黏在了她的脸上。
耽莘冲着高萧挤眉弄眼了一番,绝望地发现高萧并没有收手的打算,只得认栽。
玉素狐疑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了一通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小耽,与高公子有婚约的人是你?!”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欠别人的终归是要还的,撒的谎总归要被识破的,她可不就是应了那句老话?
耽莘望了望天,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终于道了句:“此事还是让高萧来说吧。”
彼时高萧正敛着眉好整以暇望着她,她这话一出,高萧的眉毛不动声色抖了抖,眼睛一动不动黏在她脸上:“其实在下同耽儿倾心彼此依旧,是故前不久就定下了这门亲事,等着选个黄道吉日把亲事给办了。耽儿一直没有告诉玉素姑娘那是怕你会高兴地拉着她四处张扬,玉素姑娘是知道的耽儿她……为人低调。”
越往后听耽莘的一颗心摇晃地就越加厉害,到了最后直接变成狂抖,高萧压根儿就没安好心。
高萧这般诋毁她扭头再看玉素已经不见了人影。
第40章失踪
万恶的高萧,万恶的封建社会!
恶狠狠拍开高萧的手,耽莘咬牙切齿:“为何要那么说?”
高萧笑得得瑟:“那耽儿想我怎么说?”他装模作样沉思了片刻,“奥,应该同玉素姑娘说我们早已同床共枕了比较贴近事实。”
“你……”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冷战在一声清唤中终止。
“敢问楼下可是竹韵大才子?”
听到有人在喊他,高萧放松的眉毛瞬间皱起一个大疙瘩,他心不甘情不愿抬头对上一个头戴儒生帽的青年:“正是。不知阁下唤在下所为何事?”
清秀的青年嘴唇一咧露出一排牙齿:“是我家主子想约大才子上楼一叙,对了还说要带上你身边的女子。”
张口就要拒绝,飘舞的窗纱后飘出油腻腻的一句话:“大才子动作可要快些啊。”
耽莘一听整个心都跳得不大顺畅,跟着高萧上楼,心情与上次偷偷跑上来放纸鸢时截然不同,有种英勇就义的悲壮。
其实,英勇就义,悲壮都不足以描述俺此刻的心情,手心冒泡,脚底流汗,四肢无力,重症患者的病症都有了。
锦鸢楼上仆人丫鬟站了足足两排,中间一张桌子围得严实。
两人一上楼齐整整的目光刷刷扫了过来。
耽莘面皮抽了抽,小腿有些发软,高萧镇定的声音不高不低响起:“一会儿不论我说什么耽儿都应是就好,切记。”
“哈哈。”
未见其人先闻其恶笑,这笑穿过众人的衣服缝隙滚了出来。
随着两人的步子,人群迅速在桌角边挪出一条路,桌边矮矮胖胖的酆都大帝弥勒佛般的形容呈现在两人面前。
与弥勒佛截然不同的是,人家弥勒佛吃素而他吃的是荤,而且是逮谁吃谁的那种。
“高萧哇,本帝今日正好得空,不知你可愿陪本帝下上几盘棋,恩?”
分明是同高萧打商量在耽莘看来却是命令多些。
落座时,这个中年老妇男非说这座位的顺序是有讲究的硬将她安排在了他身边。
她就不明白了,下个棋怎么就那么多破讲究!
不多会儿她便明白了油胖子口中所谓的讲究,感情是趁机想从老娘身上揩些油水?
下棋的整个过程中这色|中恶鬼不是不小心掉个棋子就是心不在焉撒些茶水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