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正是方言苇的生母,方氏二房的太太许氏。她此前来时行色匆匆,听了方言苇这般说才彻底松了口气。“娘只怕你又做了昨晚的傻事情。对了,你这段时日,身子倒好像比之前爽快了不少。”
方言苇手中微微一顿,一只手捻动着薄薄的纸页,慢吟吟的应道:“有什么好与不好,不过是吃那些臭和尚送来的香灰兑水喝了养着罢了。”
“太太不晓得,昨夜里回来,小姐咳了好一会。”白余立在一侧神情略有不安,忍不住插口道。
许氏的脸立即沉了下来,“往后再有什么事情,你总也别替人强出头了,到底是你自己身子重要,如今你年岁也大了……”
许氏喋喋说开,方言苇却是有些不耐烦,掩了书卷道:“娘放心,我也不是个只知读书写字的傻子,昨晚上去也不过是抢在老太太前头训训吓人罢了,动不了这府中的利害关系。再说这身子的事情,又哪里是女儿能说好就好得了的?”
许氏望着方言苇的脸,又生出惋惜和无奈来,遂拉着她的手抚着道:“拖了这些年总也不见利索,可怎么是好。老爷常年在外怕耽误了你,前个来信,便提及这次回来要紧着着手你的亲事了,说是心里头已有了几个人选。”
“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