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比赛,总是冠军,他是有主角光环吗?”
只有沙慢知道,他不是有主角光环,而是有天赋加努力,他想做的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渐渐的,那个男孩,从她的眼前消失,存在于别人的话语里,却始终没有走出她的心里,反而越走越深,愈拔愈深。
她在安于现状的时候,默默的听着他的“丰功伟绩”,听着他的“fēng_liú韵事”,听着那个从来不曾属于她的他。
沙慢有时候不明白,他明明开始时那么喜欢刘晓雨,为什么最后选择的却不是刘晓雨。然而她已经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了解为什么了。
就像她再也没有心情,和他喜欢的人做朋友,走近他的世界旁观,她现在习惯于在世界之外,遥远的听着他的事情,却从不企图靠近。
因为每一次靠近,不是心动的声音,而是心碎的疼痛。
她想,她大概是一个矫情而又虚伪的人,制造了假象,靠近了他,却又讨厌用那种虚伪的假象继续待在他身边。她,也是渴望做她自己的。
谎言终有一天会破碎,就像她从不相信童话一样,所以童话也总是与她背道而驰,相看两相厌。
“石译又分手了,我又有机会了。”伴随着这句话,晚课结束,沙慢一如往常的走出去,缓缓的前行,慢慢的向宿舍走去。
她喜欢在这种昏暗又黑得不彻底的环境下,慢慢的走着,她就仿佛天生生在黑暗中一样,尤喜这种宁静与安详。
在宿舍楼下,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本以为自己会认不出来,却发现,无论怎样,她也可以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他。
她看见他了,他也看见她了。
她想自己是带着笑容向他走去的,因为他们说这叫礼貌,但是他却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沉着脸看着她。
沙慢走近他了,在距离他两步的地方停下,只有这个距离,不至于让她显得太亲近,也不至于让她仰头太难受,她抬头看着他,带着浅浅的笑容,说道:“我晚上有课,回来晚了。”
“恩。”石译点了点头,就算这么久没见面,两人也似乎不觉得生疏,“走走吧。”
“好。”沙慢点头应道,然后等他转身迈开脚步之后,她跟在他后面,缓缓前行。一如既往的不远不近,不慢不快,保持着两步的距离。
两步的距离有多远?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近得只需要前面节奏慢一点或者后面步子快一点,就走近了;远得让她跨越了三年,却也没有前进一点点。
☆、(十九)我,就是一个骗子
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石译突然停下脚步,沙慢也随之停下脚步,保持着相距两步的距离,他们看着彼此。
然后,他向前迈了一大步,将她抱住,有些孩子气的将头放在她的肩上:“慢慢,我又失恋了。”
他比她高许多,维持这个动作使他不得不弯腰弓身,沙慢没有什么奇异的想法,倒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滑稽。
“恩。”她用一种平淡无波的语调安慰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嗤!”石译放开她,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说道,“你安慰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不敢恭维啊。”
“恩,所以我一般不安慰人。”那么有技术含量的活,她不会。
“过来。”石译走到一边的石凳上坐下,对她招了招手。
沙慢听话的走过去,坐下,淡淡的说道:“有蚊子。”
“天气冷了,哪里还有蚊子?”
沙慢想了想,很有诚意的解释道:“说不定这是一只穿了冬衣的蚊子。”
“……”石译默了默,然后笑了起来,“慢慢,你总是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说话总是这样,可是别人却不相信,那也是我的失败。”
“我相信。”
“恩?”沙慢疑惑的看着他。
石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说的,我都会相信。”
可是,偏偏她对你说的,没有一句是真的。
“慢慢,你知道吗?”石译看着前方,黑暗的环境下看不清他的脸,她只听见他那低沉的嗓音说道,“我的每个女朋友都吃你的醋,说你喜欢我。”
沙慢微微一怔,然后问道:“为什么是每个?”后来,她都没出现在你面前了,和她没关系。
“你的关注点还真是不一样。”石译看着她,不乐意的挑了挑眉。
“每个人看问题的方式都不一样,这是我看待的方法,虽然奇怪,却是我独有。”
“其实我不喜欢你总是说些虚无缥缈的话。”石译看着她,没有笑容,“这样的你,总是让我看不透你在想什么。”
好歹也给她留下一些,你所不知道的东西吧,不然,她就太过可怜了。
“你看,又被你转移话题了。”石译无奈的笑了笑,盯着她,问道,“所以,你喜欢我吗?”
风,此时吹来,树叶沙沙作响,四周一片静谧,她却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声,和眼前这人余音的环绕。
她似乎没有回答,她似乎也回答了,其实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因为她不知道,该用哪一种声音,承认或者否认,那来自心灵的悸动。
没等到她的回答,石译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看着前方,继续说道:“我跟她们说,你是懂我的女孩子,可是她们就是要吃你的醋,哪怕你根本没有出现在她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