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见你,你为什么不劝劝她,为什么?”
耶律邪说,“弟弟,你不要这么任性了,我们都不仅仅属于自己,我们都是有使命的人,为了部落而生。”
耶律齐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宁愿是一个普通人,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不要每天都为了别人而活。”
耶律邪看着耶律齐痛苦的蹲在地上,却也无可奈何,耶律邪伸出手轻拍耶律齐的后背,以示安抚。
耶律邪说,“弟弟,你就放心好了,我在那边都安置好了,她一定不会受委屈的!”
耶律齐说,“真的吗?希望她可以重新找到自己的幸福。”
耶律邪说,“真的,别担心了,我们回去吧!”
于是,耶律邪与耶律齐便回去了,没想到他们刚回去没多久,就有人跑了回来传信说,“不好了,不好了!”
耶律邪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迎亲中的一个小厮李伟说,“不好了,出大事了,耶律绾小姐……”
耶律齐听到耶律绾马上跑了出来,一把抓住李伟说,“什么?你说什么?绾绾怎么了?”
李伟说,“耶律绾小姐被,被山贼抓走了!”
耶律齐说,“你说什么?”
耶律邪说,“你说什么,快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李伟说,“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谁知我们一整队迎亲队伍走到“黑峰头”附近的时候,被一群山贼包围,耶律绾小姐被山贼抓走了。”
耶律邪说,“什么!他们竟然这么大胆,竟敢劫我们的车,真是过的不耐烦了。”
耶律邪对着外面喊,“来人!快备马!”
耶律齐说,“快,也给我备一匹马!”
不一会,马匹就准备好了。耶律邪和耶律齐骑马带着一行人直冲“黑峰头”,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整个“黑峰头”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耶律绾破碎的衣服,和斑驳的血迹。
耶律齐跪在地上,拿起耶律绾的衣服痛哭了起来,耶律齐咆哮着说,“绾绾,绾绾……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这样对绾绾?”
耶律邪看着耶律齐这样,看着耶律绾的死,心里也很难过,但是他是老大,他不能悲伤,他必须振作起来,帮助弟弟,帮助部落。
耶律邪拍了拍耶律齐的肩膀说,“弟弟,别这样,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很难过,但是人已死,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凶手,杀了他们。”
耶律齐推开他的手说,“耶律邪,我看错你了,我真不该信任你。是你,都是你害死了绾绾,她那么纯洁善良的一个女孩子,竟然遭遇,遭遇了这样的屈辱,我恨你,恨你!”
耶律齐说完便跑开,独自骑马狂奔着。
耶律邪看着用情至深的弟弟,叹了一口气,做大事的人她不能这样用情至深的,唉,终究最难过是情关!
耶律邪看着地上的衣服,心想,我终究还是做错了。我以为你嫁过去也会过的很幸福,却没有想到会出了这样的事,对不起,对不起,绾绾。
自从耶律绾死后,耶律齐每日都混在酒楼,用酒来麻醉自己的意志,他太痛苦了,无法走出对耶律绾的爱。
耶律齐恨自己的亲人,恨耶律邪对耶律绾的冷漠,更恨自己的无用。
耶律邪担心耶律齐想不开,于是命人把耶律齐带了回来。
耶律齐被绑回来后,便一直闷在房间角落七天七夜,不吃不喝。
耶律齐每天做梦都梦见耶律绾,他梦见耶律绾被人欺负,他很想去帮他,但是无奈总是被耶律邪拉住。
耶律齐从梦中惊醒,他恨,他恨耶律邪,恨他害死了绾绾。
耶律齐握紧了拳头,说,“耶律邪,我跟你不共戴天,我一定要让你尝到失去挚爱的痛苦!”
从此以后,耶律齐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天天游戏人间,逛花楼,喝花酒,纸醉金迷。
古映雪受到惊吓,加上头部在挣扎中收到了撞击,睡了几天才醒。
耶律邪看见古映雪醒了过来,激动的说,“映雪,映雪,你醒了!”
古映雪模糊之间好像看见耶律齐,她一把推开耶律邪说,“不要,不要过来,你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耶律邪拉着古映雪说,“映雪,映雪,是我!我是耶律邪!”
古映雪挣扎着说,“走开,不要碰我,不要……”
耶律邪看着她这样难过的说,“映雪,映雪,是我,我是耶律邪啊,你看看我。”
古映雪终于清醒了,看了看耶律邪说,“阿邪,你是阿邪,你终于来救我了,我好怕,好怕啊!”
耶律邪抱着古映雪,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别怕,别怕,映雪,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人伤害你了。”
古映雪马上又推开耶律邪说,“别碰我,别碰我,我脏!”
古映雪伤心的抱着被子哭了起来,耶律邪看着她,板正她的身体面向他。
耶律邪说,“映雪,你没有,你还是清白之身,你相信你自己!”
古映雪抬起头看着耶律邪说,“我还是清白之身吗?阿邪,你别骗我了,我明明已经被那个畜牲……”
古映雪还没说完又开始哭了起来,耶律邪摸着她的头说,“没有,我及时赶了过来,耶律齐没有得逞。”
古映雪抓着耶律邪的手说,“真的吗?阿邪,你说的都是真的?”
耶律邪说,“真的,都是真的,傻丫头,别哭了。”
古映雪抱住耶律邪说,“太好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