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严如雪如同‘受、精’的兔子般窜出自己的房间,露出邪恶笑容的肖胜,轻声嘀咕道:
“凌晨的谆谆教导,现在就忘了?不解风情,还是不给面子?”说完肖胜随后关上浴池门,继续享受着自己沐浴。
约摸五分钟,只穿了件大裤衩的肖胜,从浴池内走了出來,扯着嗓子对着门外喊了两声‘严总监’后,一屁股坐在了席梦思的软床上。单手拿着浴巾擦拭着头顶,就这点毛,多擦几下,立刻就干。。
唯唯诺诺的推开房门,虽不是第一次看到赤膀上身的肖胜,但乍一看肖胜那充斥着爆发力的上体后,严如雪不禁脸红几分。咧着身子站在衣柜前,眼神躲闪着肖胜的目光,不敢去紧关房门的她,保持着进來时的状态,半掩的房门能让人从客厅一眼望到卧室内。也许潜心的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肖胜会收敛点吧。
一眼就看穿这妮子心思的肖胜,抽起床头上的棉签,一边粘着耳孔内的水液,一边轻声的问道:
“要不咱俩去你的卧室?那样的话小如馨在旁边,你更安全。”乍然听到肖胜这话的严如雪,目光惊悚的看向肖胜,很显然被对方一语点破自己的小心思,使其内心有些凌乱。
“那要不我把她叫过來?”
“不要。”直接脱口而出的严如雪,目光水汪汪的望向肖胜,反手把原本半掩的房门,轻轻的关上。
“反锁着,哥今天焚身,准备大发神威。。”听到肖胜这话的严如雪,心都快蹦出來了!紧握着门扶手的她迟迟沒有去按那个反锁的扣。
“亲爱的严总,您貌似忘记了凌晨是谁在机舱里说‘我真的错了。’刚刚又是谁婉拒我‘搓背’的请求。已经原谅了你一次,还想第二次吗?你知道的,我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譬如。。”
“啪。。”原本凸起的反锁按钮被严如雪违心的按上,这一清脆的响声,着实让严如雪心里猛然一惊。
笑容极为灿烂的肖胜猛然站起身,吓得严如雪往后墙角退了数步,吹了声口哨的肖胜,转身弯下腰去,先是从包内拿出那瓶阿婆帮忙配制外敷药水,随后掀开床铺上的被褥,生怕弄脏白床铺的肖胜,在做完这一切后,径直的躺在上面。
垫个枕头在头下的肖胜,半眯着眼睛,嘴角张合的对严如雪说道:
“看你的表现哦。。尽职了,我保证你安安全全的走出这道门,那要是不尽职,连本带利,我都得讨回來。你懂我的意思,别让我狼性大发。。”说完这句话,肖胜紧闭上双眼。
一点点向肖胜挪动的严如雪,弯下身去拿起那放于床边药水,涂抹至手心,一边搓擦,一边余光瞥向肖胜,警惕着他的咸猪手。度过了最艰难的开始,当严如雪双手按在肖胜腹肌处,一点点往上推拿之际,原本紧闭上双眼的肖胜,眉头不禁紧皱少许。
瘀伤最痛的不是第一天,而是随后的那几天!特别是在化瘀的时候,每一次推拿都显得那般疼痛,如同针尖啄心般痛楚,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手法相对娴熟的严如雪,注意到了手上的力道后,肖胜的疼痛有所缓解,主要还是适应了这种疼痛。
由下至上,由上至下,反复推拿的严如雪即便在空调的作用下,鼻尖上仍旧滚动着斑斑汗珠,而就在她全身心为肖胜推拿之际,肖胜那原本放于床边的手,冷不丁搭在了严如雪撅起的翘臀上,如同触电般站起身的严如雪,看着依旧紧闭上双眼的肖胜,手上沾满药水的她,撑在半空中。
“继续啊?我说停了吗?你准备让我变本加厉吗?”他就是只恶魔,一头不折不扣的大魔头,一次次试探着自己的底线,而又一次次的变本加厉,自从他有了治疗自家舍妹的办法后,严如雪就觉得自己在他面就沒正儿八经‘扬眉吐气’过。
不是被侵袭,便是被偷袭,而且这厮的胆子呸大,不分场合,不分环境,只要他有这个冲动,仍由你心里彷徨,羞怯至极,他仍感伸手,也正是严如雪这‘要面子’,‘不敢啃声’,‘生怕被人撞到’的脾性,才给予了肖胜一次次伸出咸猪手的机会。
鼓起勇气再次站在床边,心里交织不已的严如雪,‘忍辱负重’,心里寻思着全都是为了自家舍妹,岂不知,若是自己内心深处真的抗拒的话,会信肖胜的话,置身一人带着小如馨跟他一起來到几千公里外的川省?不是疯了,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廖有几次的伸手,虽然都触碰到了严如雪的翘臀,但对方的反应却一次比一次的大!笑容淡然的肖胜,都未曾睁开双眼,在享受这种感觉的同时,更追求着心里的满足感!有这样一个妹子在身边,这次旅行怎么着都不会孤单。
对于天生眉骨的严如雪,肖胜是潜心的欢心,脾性刚烈,但若是掐准命脉的话,依旧被驯服的服服帖帖。肖胜喜欢这种‘驯服’的过程,但绝不太过!在对方知道‘痛’的时候,肖胜便会即使松手,至于上床这件那么神圣的事情,肖胜觉得还是从长计议。倒不是说他是圣人,而是一个竹叶青颇让他头疼。得瞅准机会的同时,又得让严如雪心甘情愿,那样的感觉才真的有味道。。
夹杂着这份意、淫,逐渐适应了这种‘痛楚’的肖胜,昏昏欲睡!时而响起的鼾声,让严如雪在手劲力道上稍稍减缓,看着嘴角挂着笑容,侧头熟睡过去的肖胜,微微撅起嘴角的严如雪,嘴里小声嘀咕道:
“叉死你。”边说,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