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铺的床单被熊掌抓到扭曲起來,苦不堪言的表情,使得肖胜张开血盆大口,声音的嘶哑,犹如夹住尾巴一般,整张脸狰狞且无序;紧捂着下体的右手还在微微颤抖,当刘洁看到惊恐的看到肖胜这幅样子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这一提膝有些呸狠了。
看着肖胜那想吼,吼不出來的样子,惊慌失措的刘洁什么也不问的紧搂着肖胜的脖颈,丰腴的傲、乳挤压着肖胜扭曲的脸颊,嘴里一直嘟囔道:
“肖胜,肖胜,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整张脸可着劲隔着薄纱裙,來回蹭着刘洁的傲、乳,小妮子不开口,肖胜的表情还不夸张,她这一开口,得,比丢了命根子还痛楚,‘老树盘根’直接双腿把刘洁夹杂中间,龌龊的肖大官人,又开始利用刘洁那泛滥的同情心,大打感情牌,痛苦牌,。
肖胜越是如此激进,在刘洁的认知里,对方越是痛楚,特别是肖胜那额头上布满的汗珠,更是让刘洁觉得,对方痛的不轻,脸颊贴在肖胜头顶,时不时下意识的轻吻着肖胜的额头,声线也由刚才的紧张,变成了颤抖,甚至夹杂着哭腔。
“肖胜,肖胜,我这就打电话,咱去医院看看,你再忍忍。”边说,刘洁边去拿自己的提包,听到这话的肖胜,虎腰一震,单手扒住了刘洁的肩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平躺在刘洁胸口,轻声的嘀咕道:
“不,不用,只是刚才痛的有些厉害,这会好多了!”
“不行,必须要检查一下,这事非同小可,毕竟!”
“若是那些医生,‘叫兽’能解决,我这些年就不用这样惆怅了,也不会拖到现在了,病例你又不是沒看,他们沒办法的,顶多止痛,别动,就这样让我爬一会,休息下就成!”
‘开玩笑,金刚蛋是白练的,哥要是这么容易被人击中要害,还怎么在特种兵这个圈子混,’喜欢的就是刘洁这种善良,不做作,在基底上与自己很相符,这样的女人,爱疯,爱闹,但也存有善心,更在乎彼此的感受,这是她致命的弱点,也是肖胜攻破对方的重点。
感受着刘洁胸口的柔软,时不时装模作样‘痛吟’几声的肖胜,故意蹂躏几分,带给对方另类的感知,一直抚摸着肖胜后脑勺的刘洁,哪曾想到这是肖胜的‘诡计’,毕竟自己那一提膝自己最清楚,确实凿在了什么地方,至于哪个部位,风驰电掣般,她又沒能去感受到。
不过说实话,现在的刘洁也甚为窘迫,本就一身连衣裙,这被肖胜‘蹂躏’的领口不断往下坠,下面的裙角因为肖胜的‘老树盘根’被近乎掀了起來,这般被一个即将成为真汉子的‘男人’压在身下,内心多多少少有些羞怯的刘洁,此时也尴尬不已,但她还是强忍着这份尴尬,仍由肖胜压在自己身上,直至自己包中的手机响起,。
这不和谐的电话铃声,迫使着肖大官人不得不从‘温柔乡’里翻滚下來,但脸上痛楚的表情仍未有减弱,反而更加夸张,斜躺在床头,看了下电话的刘洁,赶紧把枕头垫在肖胜的身下,这才接通了电话。
“妈!!嗯,我不回去吃了,对,我知道,好的,就这样。”说完,刘洁毫不拖泥带水的挂上了电话,先是背对着肖胜整理了下裙角,随后才紧咬着嘴角转过身,凑到了肖胜身边,很知性的询问道:
“还疼吗!”
额头上被傲、乳闷得还有汗珠的肖胜,一脸淡然的摇了摇头,可他越是这样,搁在刘洁心里越是难受,但性子要强的她,反手把波毛毯搭在了肖胜腰间,脸红的嘟囔道:
“谁让你有无法企图的,我都告诉过,我会‘六’了。”听到这话的肖胜,咧嘴一笑,嗓音干涩的说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五’比你的‘六’更厉害,若是我真想,你觉得你两腿还能动,你还有反击的机会,那药丸不是,会让我失去理性,只是让我在特定的时间里,有而已!”
“有也不行,你这么大的个,万一冲动起來,我这手无福薄之力的小女生,不还遭殃。”说这话时,刘洁俏皮的给肖胜做了一个鬼脸,欲要把肖胜去倒开水,一把把对方拉过來的肖胜,紧搂着对方,亲吻着她的秀发。
“你说这话也不怕嘴烂掉,貌似现在是我很受伤。”被肖胜这般搂进怀里的刘洁,沒有抬头的斜躺在那里,自我安慰是生怕再让肖胜二次受伤,其实,只是给予自己一个合适的借口,放纵一次而已。
“我们现在!!算是在谈恋爱吗。”沉默少许的刘洁,突然崩出了这一句白痴般的质问。
“早就开始了,在你让我來金陵时,其实,你就已经有了答案!”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自作多情,肖胜,咱能矜持点吗!”
“人长得帅,都这般自信!”
“死样,那我们能分手吗,就现在,一分钟也不能等!”
“不可以,!”
“你瞧你这人,为什么!”
“这就像食堂里的包子,你咬了一口,人家肯给你换吗!”
“可说实话,你除了个大一点其他地方,都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沒有我想象的好!”
“这就像食堂里的包子,你本來想吃肉的,拿错了,咬了一口是菜包,想换又不给你换,难道扔了,凑合着用吧!”
“你为人不老实,我沒有安全感!”
“这就像食堂里的包子,!”
“这能不提包子吗!”
“因为你做人和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