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的凑到厨房,说是要帮着单姨刷锅洗碗,但只见嘴动,沒见行动,一根牙签别在嘴角的肖胜,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军痞子。
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刘洁围着围裙刷碗的形象,越看越來劲,特别是刷锅时,那随着身子而扭动的紧俏臀部,那诱惑,特别是在酒精的吞噬下,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形容的,收拾着厨台的母夜叉,时不时用凌厉的目光‘刺杀’着肖胜龌龊的思想,可这厮,就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直至转身的刘洁,发现这一‘诡异’现象后,又看看了自家母亲那不高兴的眼神,霎时脸红不已的刘洁,凑到了肖胜身边,把其挤到了门外,严声嘀咕道:
“想死就慢慢來,沙发上给我卧好!”
“不,这你爷爷睡觉了,你爸也睡觉了,你把我一个人仍在客厅,多孤寂啊,要不我重温下,咱们相识的那个房间,让俺细细回味着那份涟漪。”在说这话时,肖胜的眼睛眨巴,眨巴个不停,今天一天脸色都处于烧红状态的刘洁,在听到这话后,瞥了对方一眼,生怕自家母亲听到似得,小声嘀咕道:
“你要死啊,你看看你今天的表现,大失水准,还想近姐的房间,沒门,去沙发那卧着去,等待发落。”说完,刘洁头也不回的就要拐回厨房,而此时,肖胜果断伸出咸猪手,轻拍了下刘洁的紧俏的臀部,嘴里嘟囔道:
“报酬。”说完,转身一瘸一拐的往沙发走去,双眸晶莹的刘洁,娇滴滴的抿着嘴角,随后走进了厨房。
“幺妹啊,女人呐,得学会矜持,当然了,妈说这话,倒不是说你不矜持,而是提醒你下,懂妈的意思吗。”刚走进厨房的刘洁,就听到自家母亲这意味深长的一句,低着头的她小声嘀咕的回答道:
“知道啦,肖胜他虽然油腔滑调,但为人还是蛮正直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真小人。”刘洁的话,让刘母轻笑了两声。
‘真小人比伪君子更可怕,伪君子是玩你的人,真小人玩你的心,然后再玩你的人,’想归想,这话刘母还是沒说出口,转移话題的说道:
“对了,肖胜腿上的伤,明天晚上也需要换一次药,明晚让他再來一趟,趁着在家吃顿饭,刚好你娇娇妹,明天二期演习结束,也让她帮你把把关,后天呢,我跟你爸就得回去了,在家听爷爷的话,知道吗!”
“知道啦,我又不小了,我已经很懂事了,就是妈我舍不得你。”边说,刘洁边撒娇的凑到了自家母亲身边,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真不知道,自家母亲跟肖胜咋那么多话聊,直至晚上五点來钟,还在那里喋喋不休,话題是天马横空,听到刘洁自己都想睡觉,更别说喝了不少酒水的肖胜了,岂不知,刘母用心良苦啊,生怕这厮,在自己回房间后,偷偷摸摸的跟自家闺女回闺房,这万一。
看这架势,肖胜觉得自己再想重游‘涟漪’地的希望被破灭了,再能喝,喝了那么多酒水,头脑也有些迷糊,看着时钟指向五点之际,肖胜还是站起身,不情愿的与刘母惜别,在寒暄几句话后,看到肖胜走出刘府后,刘母长出一口气,嘴里小声嘀咕道:
“哎呦,我的妈啊,你终于走了。”但又一想,这自家姑娘跟他一起出门,不是更沒保障吗,急匆匆的赶回自己房间的刘母拉醒了熟睡的狗头刘,当她把这事一说,狗头刘迷糊的说道:
“老爷子已经安排过兰山了,再说中磊虽然人龌龊,但品行正直,只要幺妹不愿意,他肯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那丫头要是自愿呢!”
“老爷子都破釜沉舟了,你说我有啥办法,过了明晚就好了,我相信自家闺女的,晚上,你去部队先给娇娇通通气,别一惊一乍的,中磊还在执行任务,这个圈子,我不想让咱家幺妹涉入!”
“我知道的,晚上我就去办!”
喝了二八盅的肖胜,斜躺在副驾驶位置上,一路上侧头直勾勾的望着刘洁,嘴角始终挂着‘猥琐’的笑容,被肖胜盯得心里发毛的刘洁,时不时伸出手臂,摸着肖胜脸颊,让他往别处看,可肖胜这厮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看了刘洁一路子。
“肖胜,咱能不这样吗,正常点行吗,我在开车!”
“那就把车停下來。”在说完这句话,肖胜果断侧身,伸出左脚,右手猛打方向盘,把高速行驶的cici稳稳的停靠在了郊区绿化带前。
“你做什么,临时变车道很危险的,你知道吗。”当刘洁说完这句话时,发现此时近在咫尺的肖胜,仍旧在深情的望着自己,只坚持了几秒的刘洁,欲要侧过头去,可肖胜霸道的捧住对方的脸,与自己对视。
“别跟老姐玩这一手行吗,拿开你的臭手,今天的你,已经很得寸进尺了。”说完刘洁拨开了肖胜的手臂,双臂环胸,望向窗外,抿着嘴角,余光则看向此时笑容依旧的肖胜。
“你在躲什么!”
“我躲,开什么玩笑,我刘洁会躲,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下!”
“这个理由你自己能说服自己吗,呵呵,好了,不跟你闹了,说实话,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听到肖胜这句话匪夷所思的一句话,好奇心被勾起的刘洁,望向肖胜,轻声的质问道:
“什么意思。”笑容神秘的肖胜,摸了摸鼻尖,轻声的说道:
“男女对视不足一秒钟,表明沒好感;对视两秒钟表明有好感;对视三秒钟可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