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国的清酒淡的连马尿都不如。”这是河马的原话,至于他是否真的尝过马尿,这个肖胜便无从得知了,但在这家寿司店里,女儿红沒有,清酒却被那名女子端了上來。
肖胜不抗拒喝早酒,但似今天喝的这么津津有味的,还是为数不多,酒不醉人人自醉,喝酒还得看和谁喝。
眼前这个长相精致,一眸一笑都带有成shú_nǚ人韵味的半老徐娘,确实让肖胜‘酒醉几分’,特别是在移步后院,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肖大官人,本以为这女子会饥不择食的扑上來,妖娆的來一句:“帅哥,甩一炮撒。”
可事实上,眼前这个自称‘百惠子’的女人,自始至终都刻意与肖胜保持着距离。
“似狼如虎的年纪,看到自己这般强壮的身子,真的就沒啥想法,还是自己真的老了。”不切合实际的想法,总能在肖胜脑海里浮现,这也许就是水瓶座爱空想的本质吧。
隔着一张方桌,肖胜依稀能嗅到这女子身上的清香,绝不是国产六神花露水的味道,倒是有点‘妇炎洁’的气息,肖胜沒敢细问,怕在人家地头上,被海扁了一顿。
连喝三盅酒,坐在肖胜身边的女子,只是默默的倒酒,却不曾吭声,这颇有些暧昧的气息,让肖大官人有些口干舌燥。
解开了领口处的纽扣,拉了拉衣襟的肖胜,目光却极具侵略性的投向了眼前这个女子的和服开口,后者不避不让,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若真是那种饥不择食的男人,我也就不用在这里整日提心吊胆了,你的轻浮让人很不舒服,但不否认的是你的经历值得人信服,龙影驻岛六号,向首长报道。”说最后一句话时,沒有一般龙影人的中规中矩,笑容依旧妖娆的她,声音很妖娆。
“是不是还有五四三二一。”肖胜所述显然是针对她的代号。
“应该有吧,十号以后,每一名龙影都是与上级单线联系,自成一个系统,具体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最新任务,便是安排你的身份和住处,然后听从你的指挥。”
“无条件的听从。”
“绝对的听从。”
“赶船赶的有些累,先把自己洗吧洗吧,在炕上等我。”
“残花败柳之体,你也稀罕。”
“总比用左手强吧。”肖胜最后一句的回复,着实惹得女子‘咯咯’娇笑了起來,两人漫无目的的闲聊着,貌似谁都沒把这次任务放在心上。
“听说下一任龙头是你的兵,我还听说他的本事不咋滴吗。”一边斟酒,一边有意无意的提及到了ak,在龙组这个团体里,他们最为欣赏的还是‘自家人’,自组织成立以來,都对‘特战五组’,有着别样的抵触心理,原因无他,三代‘特战五组’的战士,沒少让龙组人吃瘪。
一般在龙组内有点本事的,都对特战五组的人很是抗拒,看着这女人,笑如梦魇,其实笑里藏刀,不提及任务的事宜,就是希望肖胜先开口,说是归肖胜指挥,其实心里难受着呢,劳苦功高的龙毅,至今还沒上位,他下面的这些组员,各个都为他打抱不平。
端起的酒杯,又被肖胜放了下去,但双指还是捏着杯壁,嘴里嚼着半生不熟的鱼片,目光饶有兴趣的盯着这女人,后者并沒有规避肖胜的眼神,反而目光透着几许的挑衅。
‘哗啦……’原本捏在肖胜手中的酒杯,突然扬起,杯中的酒水挥洒在了身边这个女人的脸上,而后者的脸色,由刚才的妖娆变得阴沉。
‘啪……’的一声把酒杯放到酒壶前的肖胜,露出了恣意的笑容。
“你是在说ak吗。”面对肖胜的质问,百惠子沒有开口,或者说沒敢开口。
“很不服气是吗,想想也是……”自言自语说出这句话的肖胜,自顾自的斟满一杯酒,这的清酒虽然淡,但胜在醒脑。
“有个农学院的毕业生回到家乡,见老园丁在移植果树,便说:‘你这种移植方法很不科学,从这棵树上能结出7颗苹果就够让我大吃一惊的了,’老园丁看着他,慢吞吞的回答道:‘不光是你,我也很惊讶,因为这是一颗桃树,’”
当肖胜把故事讲到这,目光廖有深意的往了百惠子一眼,脸上的笑意也逐渐被凝重所替代。
“我不否认这些年在岛国为组织所立下的汗马功劳,但这并不是你自以为是的根本,更不是批判某一名战士的依据,能你从上百场生死博弈中活着回來,再用这样那样的质疑,去评论我的战友,在这之前,你真的不配。”
“哦对了,这上百场战役中,包括了夜袭fbi总部、抹杀石佛以及银狐,还有被不少组织奉为教科书般的经典战役,,突袭金三角,至于杀了一个特等隐忍,数个一等隐忍,以及数不清的其他隐忍战斗,我都不好意思替我那战友去说,说多了,肯定会有人捣鼓,但不说,还是有人不服。”
“是骡子是马拉出溜溜,你自己都说是‘据听说’,这是一名情报人员不该有的说词,沒有下一次,明白。”
面对肖胜的质问,这位代号‘六号’的百惠子,虽心有闷气,但还是重重点头道:“明白。”
“嗯,哦还有,下次跟我见面的时候,尽量把内衣穿上,我是名有信仰的战士,同时我也是名纯爷们,特别是面对你这种,我还咽得下去的女人。”听到肖胜这话的百惠子,先是一愣,随后把身子勾得更低了……
“外界都在以讹传讹,说‘脸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