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弹头这种白天沒吊事,晚上吊沒事,仍在旮旯地,满身情愿长蛆都不愿动手去拍掉的‘土豪金’來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脾性,早已深入人心,他情愿趴在妹子身上,重复着一个动作,都懒得去思考人生的规划,更别提让他费神的去想这些叽里呱啦的琐事了。
但你不得不承认,虎父无犬子,虎爷也无犬犊子,廖老爷子是个啥样的老人,也许秉烛夜谈你说上个三天三夜,也无法阐述完他老的光辉历史,至于他那个亦比‘暴发户’更‘有型’的爹,更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有句话咋说來着:北纳兰,南正淳。
前者是以‘凶残’闻名于世,后者则是以‘十分凶残’享誉国内外,只不过‘二爷’是在御敌上,弹头他.爹在御.女上……
继承了他老子的情商,传承了老爷子的智商,却干着‘白痴’的勾当,这就是弹头,能用拳头解决,他都懒得用脑子……
在政治嗅觉以及为人处事上,弹头堪称‘大家’,脑袋也够窜,就是懒得去蹦达,在家,仰仗着老爷子的余威‘为非作歹’,在部队,依仗着自家班长的护犊子横行霸道,可你真把他,就扔进‘泥潭’里,他也能带给你意外的惊喜。
这是一个不缺胳膊,不缺腿,神经末梢超速运转的‘奇葩’,但只要他一开窍,说真的,肖胜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这是事实,让肖胜‘自愧不如’的事实。
当福广大少肯去动脑子的时候,纳兰恶少就只是传说了,相较于肖胜的强硬,弹头更显‘怀柔’,这也是为什么几个老家伙,准备把他推出去的原因。
由几百万的饰品,联想到自家班长的意图,也许这让河马去思考,给他一年都说不出个鼻子眼來,即使大管家斥候,也倍显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两位打着哑谜的兄弟,如同丈二的和尚般摸不着头脑。
“你觉得,吉鲁会吃钩。”面对自家班长的反问,弹头扬起嘴角的喃喃道:
“不吃也得吃……不管他心里有沒有鬼,就一定会吃。”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听的斥候极为上火,怎么搞得跟草船借箭似得,还都写在手心里,互相揣摩咋滴。
“你们不累啊,还能友呼。”听着斥候这话的弹头和肖胜,先是对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起來。
在弹头收身之时,一副‘大儒’的派头,先是摸了摸自己那近乎沒长胡茬子的下巴,随后拉着长音的对斥候说道:
“上兵伐谋,次而伐焦,善战者,首攻其心。”弹头越是这般神神叨叨的,斥候的情绪越是激进,扬起拳头直接越过自家班长捅向弹头,后者笑呵呵的闪开对方这一击……
“你信不信,我把你两颗门牙打掉,晚上当洞用。”
“有种你就射我一脸鸡.屎……”看着斥候,真有点犯急,也不再跟他打哈哈的弹头,一五一十的道出了缘由。
从一开始肖胜在制定那册让古力放权的合同之时,就沒打算那个老家伙能一口答应,与其说这是一种试探,更不如说肖胜故意搁在吉鲁和古力之间的一个‘隔阂’。
如今古力唯一的子嗣布鲁克,还身处重症室,请來了不知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对于这唯一的接班人,古力当然宠爱至极,而他的这份宠爱,落在吉鲁眼里,就有可能成为定时炸弹。
万一执掌着法国南部大半生意的古力,为了这事就突然‘反戈’了,那他吉鲁针对费尔的架空计划,不就出现了一个缺口吗,人心这东西,一旦崩溃,便如同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对于权力欲极强的吉鲁來讲,是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继而,即使他知晓肖胜这一番作派的用心歹毒,也不敢真的做到‘心无旁骛’的相信,家族式世袭产业下,对于吉鲁來讲,连自家侄儿都极为不相信,至于亲兄弟,那也不过是自己可以争取的对象,一旦这个对象,对他的统治力起到了负面作用,一个心胸算不上宽广的掌权人,绝对不会顾及任何的情面,这……就是现实。
一份可谓是暂且不具备任何影响力的合同,配合着肖胜今天的所作所为以及强势的派头,必定会让两人之间生出隔阂,甚至吉鲁的决定,亦能激发出古力的反弹,狗咬狗这段子发生的几率也许不高,但同样为罗德里格斯家族重要成员之一的古力,肯定不会‘乖乖就范’,至于后手……如若费尔连这个机会都抓不住的话,那他也不配与肖胜合作了。
“高、高、实在是高,可头,你是怎么料定吉鲁就回去的呢,万一古力竭力盖住这一事实呢,那岂不是……”
“他盖得住。”边说,弹头边拍了拍手中的象牙制品,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件饰品的价值越高,咱们班长造访过的事实,更具信服力,如果他真就欲盖弥彰的话,还真中了咱们班长下怀,届时疑心颇重的吉鲁,更会不择手段的剥夺古力的权利,这是个死结,解不开的……”
正如弹头所分析的那样,在得知离开后的肖胜等人,更是不畏惧教廷來人,且与其大打出手,还损了教廷几个人后,坐不住的吉鲁,先是第一时间与自己的‘挚友’许尔勒联系,得知的答案却让他跌破眼镜。
教廷官方肯定是不会出面主持‘公道’的,原因无他,无论是罗德里格斯,还是华夏方,都是目前的教廷不愿去招惹的,最起码在明面是这样的,至于你们私底下怎么斗,那就不是他们教廷能问得着的事情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