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的‘石三’,极为娴熟的调试着枪械,亲自驾车载着他的武宗水,眼眸内闪烁着异样的兴奋目光,
不理不睬,只是偶尔催促对方加快车速,肖胜用棉布擦拭着每一颗装入弹夹的子弹,很细心,也很小心,摆在车台上的军刀,锋利至极,在其旁边,那特地准备好的一盒刀片,随着汽车驶入土路,而略显摇晃,
检查着身上的每一个配件,整理着腰包内的工具,肖胜已经把可能突然的事情,全都想到,单从对方给予自己的照片和线索上,肖胜不难发现,上次袭击武宗莹的这帮人,是游走在国际战场上的职业佣兵,
说不上棘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每一次战斗前,无论面对怎样的对手,肖胜都习惯了运筹帷幄,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临时抱佛脚,只会葬送自己性命,死在国内,那才是笑话呢,
随身的物品,已经装置在身上,望着前方那稀疏的亮光,肖胜示意身边的武宗水关掉车灯,这个点,还有车驶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郊外,不被人警惕才怪呢,
又行驶了近十分钟,在仪器上所标注的红点,愈发临近之际,肖胜让武宗山把车,停靠在了灌木丛林之内,临下车前,不忘交代道:
“半个小时内,如果我还沒回來,你就直接回去。”
“啥,我來就是当司机的。”
“有你在,我是保护你,还是御敌呢。”说完这话,肖胜把枪别在了腰后,推开了车门,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此时,坐在车厢内的武宗水,已经看不到肖胜的身影,嘴里不知道嘀咕些什么的他,掏出香烟,刚准备点着,车门猛然被人拉开,嘴里的香烟被人夺走,
“你咋又回來了。”
“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连个屁都别放,更别说有鸣火了。”
“憋不住了呢。”
“打飞机。”石三的冷幽默,使得武宗水咧开嘴角抚摸着寸发,直至对方再次消失不见,武宗水才喃喃的嘀咕道:
“有一种基情,叫不言而喻,哥喜欢你,。”说完,武宗山舔着嘴角,模样极其猥琐,
这年头讲究的就是一个包装,无论是卖唱的,还是卖艺的,皆是如此,大街小巷,广告铺天盖地,其实就是对产业的一种包装,一种炒作,原因无他,唯有这样,才能让广大老百姓心里有信服感,
肖胜真的那么牛逼,进了武家后花园,连仪器都不用就能发现那枚窃听器,徒手完成对芯片的信息追踪,即便追踪到,也只是大致范围,就这么容易确定对方的身位,
兵王也是人,他沒这么‘专业’,但他有一支专业的队伍,一群专业的队友,之所以表现的如此‘高调’,就是让武氏一族,潜心里对肖胜有一种莫名的信服感,为年后,潜入金三角,做着充分的铺垫,
脱离了武宗水的视线,游走在黑暗之中的肖胜,更如同午夜幽灵一般,脚下的杂草,丝毫不能影响他推进的脚步,轻盈,矫健且不发出任何声响,
为了安全起见,断开的通讯设施,再一次连接,通过仪器上的红点,肖胜快速,准确的寻至斥候和ak的位置,
这是位于郊外,毗邻高速岔口的一片废弃工厂,从这里沿着蜿蜒的土路,仅需五分钟,便能上高架桥,半个小时内交通圈,能抵达昆市的大部分地方,周围僻静且不引人注目,单从选址來说,这帮佣兵,绝对称得上老手,
在沒有肖胜的指令,ak,斥候都是潜伏在外围,并沒有贸然推进,但对于他们的适时监控,却一直在进行着,待到肖胜小心翼翼的潜伏至自己身边,斥候小声把里面的情况,大致汇报了一番,
“共计六人,每两个小时,两人次换班,一明一暗,每十五分钟通讯波段会强烈一次,也就是说明,对方每十五分钟进行一次例行交集,手中配备枪支,数量不详,可突击的缺口,有两个,但都被对方设下了警报器。”
听完了斥候的这番叙述,已经对周围大致情况,有所了解的肖胜,接过斥候递过來的热感器望远镜,透过镜面,肖胜亦能通过温差的效果,判断出对方复杂警卫两人的大致位置,
摊开手中云图的斥候,向肖胜大致介绍了周围地形,以及可能触发警报器的区域,在潜伏了近十分钟,全方位了解对方活动范围,并在对方彼此传递完信息后,搓擦着双手的肖胜,准备夜袭了,
并不打算让斥候与ak同时参与这次行动,即便伪装的再完善,万一出现意外,打斗过的痕迹,还是让人能从蛛丝马迹中,嗅到今晚肖胜并不是一个人行动,那么武氏一族,将对肖胜刚建立起的信任感,存有一定的疑心,毕竟一个枭雄,最怵怕的就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势力存在,并且这个人能正常出入他的身边,
明哨就是一个‘标杆’,他所处的位置,刚好落入屋内众人视野内,一旦他出现什么状况,屋内人即便在沒有暗哨的通知下,仍旧可以做出战斗准备,继而,为了不打草惊蛇,肖胜把黑手伸向那,躲在灌木内的暗哨,
悄然的推进,并不急于动手的肖胜,知晓一名暗哨,习惯性在周围装置一些仪器,或者陷阱,來提醒自己周围的情况下,
匍匐着身子,耐心的解着一道道陷进,在距离对方还有一米的时候,肖胜寻到了一击即中的杀机,单手紧握着手中的军刀,目光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在对方微微蠕动身子,准备换个姿势,继续警惕周围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