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自家兄弟以及长辈面前,才会表现出‘谦卑’的弹头,在旁人面前,很少低头。哪怕当初随同肖胜几人一同进入五班,若不是狗头刘和肖胜表现出惊人的能力,这位心高气傲的福广大少,绝不会表现出的如此谄媚。
性子直,不喜欢拐弯抹角,之所以跟河马关系异常的亲热,甚至大有超越友情的基情参杂,主要还是因为两人臭味相投的脾性。少了福广人特有的精明,则多了几分中原汉子的直爽。倒是斥候这个来自于云省的滑头,有点福广人的精打细算,不过也正是他的事无巨细,才配得上‘斥候’这个代号。
被对方先声夺人的占据了现场的主动,声线还阴不阴,阳不阳的质问着福广大少,着实让弹头心里极为不爽。挠了挠寸发,嘴里先是嘀咕了一句:
“你大爷的,你当你是小马哥啊?操、蛋的。”一连串闽南语的谩骂,顿时让对方听愣了。随看不清对方具体的姿态,但弹头亦能从鸣火的下沉中,判断出对方已经把嘴里的香烟捏了下来。
“你唧唧歪歪的说什么呢?我问你是不是老鬼介绍来的?”弹头没先不耐发,对方倒是耍横起来了。
“奶奶的。不是他介绍来的,这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老子往这钻?利索点,我要的东西呢?”虽然国文不好,可弹头这句话的语气,已经让对方听出了对方的不耐烦,直接扔掉手中香烟的他,操着跟吃大便似得的国文,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站在原地,紧握着别在身子烧火棍的弹头,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
“头,俺忍不住了。特么的这厮就长了一张欠扇的脸。”当弹头突兀的喊出这番话后,直接甩出了手中的烧火棍,挂在手臂上的钢丝,瞬间放出,虽然黑灯瞎火的,可弹头根据对方的声音来源,还是准确的判断出对方的位置。
与此同时,近乎与弹头,同时出手的肖胜,甩出了夹在手指间的刀片,嘴角不禁谩骂道:
“操、蛋的,你让我有点准备啊。”话虽如此,原本潜伏在右侧屋顶的肖胜,在甩出手中刀片后,身子在往后翻滚的同时,果断下达着命令:
“关门,放河马。”
刹那间,刚刚还装逼卖吊的汉子,在肖胜喊完这句话后,不甘的瞪大眼珠子,如果居高临下甩出刀片的肖胜,并没有让他彻底断气的话,那么紧随而来的烧火棍,瞬间让他跟这个世界s了,碗口大的窟窿,使其额头犹如炸开般,往外四溅着鲜血,而瞬间翻滚着身子,踏步跃进,第一时间接过反弹回来烧火棍的弹头,朝着左侧,河马咬人的地方冲去。
本就全身紧绷着,距离第一个所隐匿的敌手,不过一米有余,这个位置对于爆发力极强,脚下移动速度贼快的河马来说,能够做到瞬间抹杀。肖胜之所以让弹头与对方啰嗦这么长时间,一来是把门外的暗手,都引进工厂内,二来,是给予河马时间,准备判断,下面几个目标的大致位置。
守在外面的ak,负责断了对方的后路,至于斥候,肖胜一直都让他隐匿着身份,以备后手,冥冥之中,肖胜不相信对方不会如此草率的,只派这些‘草莽’前来,最起码得有个看戏,做记录的所谓高手。而今晚,肖胜真正的目标便是他。
一句话‘关门,放河马’,差点没把河马这厮给雷倒了,好在反应敏捷,瞬间逾越而起,整个人舒展开来,身高臂长的他,单手拧住对方的头颅,锋利的尼泊尔军刀,刹那间割断了对方的脖颈。
不做任何停滞,单脚着地的他,借助杂物为起跳点,连续跳跃朝着第二个目标人物冲去,此时前后同时发生异常,分布在堆积物后的剩下四五名黑手,毫无秩序的慌张开枪,自保的心态,使得他们朝着距离最近的一名黑影射击,而忘记了利用距离和手中热武器射程远的优势,进行扫射逼迫两人其中一人推进。
犹如从天而降的般,当河马这具庞然大物,泰山压顶式,直接扑到第二名暗手身前时,这厮手中的手枪,还未举稳,便被河马一刀穿透了胸腔,硬生生夺过对方的手中的枪械,顺势而卧的河马,借用对方的掩体,躲避着另外一名敌手的射击,本想起身反击的河马,刚一露头,计算好方位,本有把握射杀对方之际,却发现,扳机纹丝未动。
“尼玛的,连保险栓都没扣,看不起老子。”直接把手枪当暗器,甩出去的河马,连蹦带跳窜了过去,如同魅影般的身姿,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每一次跳跃以及出手,都伴随着一名汉子的倒下。
用尽全身的力道,生怕被河马这厮抢光人头的弹头,连吃奶劲都用上了。可奈何,守在前列的那俩孙子,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紧张弹头的能力,直接连续的扣动着手中扳机,若不是河马从后发偷袭得手,估摸着弹头,还得当一会缩头乌龟呢。
弹头和河马的前后牵引,使得本来埋伏在这里的五六名大汉,首尾不能全顾,在河马成功撕开一个咧口后,憋屈,压抑了太久的弹头,紧握手中的烧火棍,瞬间飞扑最前列的那名阻击自己的大汉,亦不如河马那般简单了事,仿佛发泄般,重重砸下去的弹头,贱的浑身都是鲜血,就连距离不远的河马,都伸手波及。
“你丫的有劲没处使了啊?尿憋的啊?”五六名大汉,弹头只摊到两个,数据上已经远远落后于河马。
“我差点都屎奔了。”说完这话,舔着嘴角的弹头,拔腿就往前院冲去,笑容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