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男人一旦上了床,变失去了对你的那份宠溺。这话听起來有些绝对,可事实总是这般残酷。简易的解释,就是上床这事,是将爱情的能量从一个身体传导到另一个身体。再直白点,原本大部分的爱,是积累在男性身体里的,而通过上床的健身方式,慢慢传递给了女性,女人体内的爱越來越多。所以上床次数越多,男人爱的越浅,女人爱的越深。
继而,一名汉子想要从‘哈巴狗’,成功蜕变成‘牧羊犬’,所要做的,便是猥琐,龌龊,邪恶,qín_shòu。到最后qín_shòu不如。
这是爱,若是恨呢?这种方法同样适用于男人宣泄自己的‘愤怒’,以极为居高临下的态度,在一个手无福薄之力的妹子身上,尽情的驰骋,把内心那份不甘,全都转嫁在对方身上,自己爽了,别人痛苦了。
噌擦着双手,磨刀霍霍,看着满身被自己扎满银针的徐菲菲,连扭头的力道都不曾拥有后,肖胜脸上的笑容是那般的猥琐,龌龊,邪恶,按照故事发展,应该下面就应该是qín_shòu,最后便是qín_shòu不如了。
散落在床铺上的内衣,已经无法完全遮挡徐菲菲胸前的春光,轻吹几分的肖胜,把头凑到了徐菲菲面前,单手拄着下巴,色迷迷的看着对方,舔了舔嘴角,轻声嘀咕道:
“章姐姐今天的这场晚宴,貌似是在渔湾吧,是深水港那边发改委來人检查前期的奠基。先不说,她走不走的开,哪怕她心系你的安危,全程高速,第一时间赶回來,那最起码也要半个小时吧,哦,再假如,你在她心中的地位十分崇高,立刻打电话通知这边的人來敲门,徐总,你应该对我有所了解,在港城,人家都叫我肖屠夫,方方面面,我觉得我都能打点到呢?
不说这整个楼层,都被我的人监控,但最起码一笑小虾小米的,很难进來吧?最快半个小时,你说我们之间能做点啥呢?大明星耶,高高在上的存在哦,无数光环曾集中在你的身上,想想都让人兴奋。”当本就担惊受怕的徐菲菲,在看到自己的手机第一时间被肖胜拿走,并随手关机后,脸色已经沒了任何血色,现如今,又听到肖胜这样一番话,顿时,嘴唇发紫,鼻尖上的汗珠,全身发着冷汗。
“你不能乱來,干妈要是知道的话,她肯定。。”
“肯定什么?我是她亲儿子,她高兴还來不及呢,这么水灵的一个姑娘,整回家,当佣人使唤,亲朋好友的一來,咦,这不是大明星徐菲菲吗?我翘着二郎腿,一副不屑的说道‘嗯,暖床用的丫鬟’,想想都忒有面子。”
“纳兰中磊,你个qín_shòu,败类,我死都不会从你。”
“现在你还有反抗的权利吗?红痣呢?你那颗红痣呢?來,我看看,胸无大志,好有深意啊。。”说完,肖胜还‘嘎嘎’荡笑几声,粗糙的大手,搓的是‘吱吱’作响,而徐菲菲整个人都处在努力抗拒中。
“咦,好像缺少点什么?对了,美女,红酒,等等啊,哥出门整点二锅头,助助兴,我可跟你说,我这一套针法叫春、欲针,中针者,马上就有昏昏欲睡,一旦进入幻境,就会十分饥渴,待到我喝我酒水,刚好你进入梦境,届时,就不是我找你了,而是你求我了。”说完肖胜拍了拍对方那撅起的翘臀,虽然有衣物阻隔,但拍下去的手感着实舒爽。
起身后的肖胜,还装模作样的利用内线,向ak交代些什么,无非整个楼层进入警戒状态,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扰,肖胜这样一番吩咐,更让徐菲菲,惊吓不已,慌张之下,只觉得胸口发闷,气急败坏下,倾吐出了一口黑色的杂物,此时,不能挪动身子的她,只能感受着从自己嘴里吐出的这些,难闻的东西,而顺手把房门关上的肖胜,在走出了屋门后,不屑的瞥了一眼,轻声嘀咕道:
“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多漂亮的妹子,哥沒见过?多大的胸口,哥沒摸过?说到胸,肖胜不禁想到了远在北省的王丽,这妮子想自己了吗?”
从书房内抽出一张信纸,抽出水笔的肖胜,龙飞凤舞的在纸张上书写着什么,差不多五六分钟,半页的白纸写满了中药,径直的走到门口的肖胜,拉开房门,估摸着章怡已经启动应急方案了,已经有位中磊集团的高管,气喘吁吁的赶到这里,不过却被四局的人拦在了电梯口。当他看到肖胜后,扬起手臂,叫嚷着,可肖胜压根就沒打理他的意思。把纸条递给了原本藏于安全通道的那名队员,轻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并随手把卡给予了对方,临走时不忘说:
“趁着点一桌好菜,按照你们哥几个的酒量要几瓶好酒,犒劳你们的,以后我沒交代就不用守夜了,沒那么夸张,我也沒那么脆弱。”自从肖胜当上总指挥后,只要他单独出行,都会有队员暗中跟着,到了这个级别,就得享受这个待遇,但肖胜潜心里不想劳累这些精英们,还不如好好休息,休息,等待下一个任务呢。
临走时,肖胜不但关上了房门,连灯都关上了。漆黑的房间内,一动不能动的徐菲菲,已经开始感觉到眼皮的发紧,正如肖胜所说的那般,有犯困的迹象,越是这样,她越是心里绷得更紧,时刻提醒着自己绝不能睡着,绝不能睡着。气急攻心的她,一连倾吐了几口杂物,原本那秀丽的发梢,都沾染在一起了。这对于,一项洁身自好的徐菲菲來说,可算是一次重重的蹂躏啊。
哼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