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肌肤,强壮的体魄,那遍布全身的刀疤,让只穿一条裤衩的河马,显得那般性、感。浑身上下被肖胜涂满猪油的河马,看起來亮堂堂的,平角的裤衩,丝毫无法掩盖对方硕大的‘水枪’一脸憋屈的河马,小心翼翼的求饶道:
“头。。你放过我吧。密室的监控都是由六组看守的,我这样。。”
“你懂个锤子。。要不是六组监控,我还不让你去呢!你看到性感的女人会流口水吗?老实回答。。”听到这话,河马无辜的点了点头,肖胜拍了拍他的肩膀,顿时猪油四溅。。
“那同样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妹子,看到你这幅性感的躯体会咋样?嘴上说些不着边的话,心里肯定是神往不已,你再看看你这鼓起的水枪,是个妹子都垂涎啊,这一个妹子有两傲人的胸器一个道理,我这为了你,加速你和红枫之间的关系进程。。我的良苦用心,你懂吗?”听到肖胜这番解释,河马豁然开朗,连屁股都往前挺了几分,深怕人家看不到他那隆起的位置。
“自然点,自然点。别紧张,别紧张。对,保持这个姿势,迈步,走起。。”走出房间的肖胜,刚好与从对面走出來的弹头碰头,后者微微点了点头。瞬间消失在两人的眼帘中。
半掩着铁门被肖胜轻柔的推开,并不急于让河马卖弄风骚的肖胜,凑到此时略显神智不清的奶妈身边,在她的身上贴着不少的仪器的电线,这是用來测试对方语言真假程度的测谎仪。一般这东西,对于受过专门训练的特工來说,基本上不顶用。毕竟靠的是神经跳动的幅度來辨别,有一定的局限性,可若是处在浅睡眠,思想最为薄弱的情况下,这种仪器的效果则会被加倍。。
直接拉了把凳子,坐在奶妈身边的肖胜,计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的时候,肖胜那饱含磁性的嗓音,乍然响起。
“在你正前方,你看到了什么?对,什么?狗熊,一只巨大无比,长相凶残的狗熊!”刚走两步的河马,整个人怔在了那里,回过头正在给予对方制造梦境的肖胜,赶紧摆了摆手,示意河马这厮漫步向前,此时此刻,站在那里的河马,别提有多憋屈了,不是说好的來当模特的吗?怎么成狗熊了?
扬起的拳头,挥向河马,肖胜又廖有深意的指了指摄像头,骑虎难下的河马,只得硬着头皮往前一点点挪动,他那哪是狗熊啊,就是一个待宰的黑羊,只是壮实了一点而已。。
这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剂,一般情况下只针对于那些冥顽不灵的特工,此时的肖胜,赶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过从对方那痛苦且激烈的思想斗争中,肖胜依稀察觉到了眼前这个奶妈的‘特别’,她貌似被人刻意的用药剂压制了一些记性,而这些记忆,能让她在恐惧的作用下,产生共鸣。。
伴随着河马的一步步靠近,这名奶妈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扭曲,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來,身子不断的颤抖着。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沒看见,什么都沒有看见。。”听到这话,肖胜猛然精神几分,追问道:
“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沒有看见,我什么都沒有看见。。”看着‘奶妈’那近乎虚脱的表情,大手一挥的肖胜,直接把河马从她眼前拨开,瞬间少了这具庞然大物之后,那奶妈的神情逐渐变得浑浊起來,故意压着声线,尽量让声音变得温和些,喃喃的张开口,肖胜轻声细语的询问道:
“沒事,一切都过去了,你看到了什么?”
“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把她带走。不能。。”就在这名奶妈,用尽全力细微在昏厥前,喊出这句话后,便再沒了力道,整个人躺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呼吸很是均匀,陷入了深睡眠中。
“怪不得弹头问不出來什么,也测不出对方在说谎,原本她根本就沒有‘说谎’,而是被人抹去了一段记忆。”这种被国际禁用的‘t’打头药剂,是受到国际社会的一致谴责!它破坏的不单单是人体的神经中枢,更是后脑的记忆库!这种药剂会伴随着很严重的副作用,时常头疼,而且痛不欲生,各国之间都有明文规定的。。
一切的一切,都要等斥候的资料以及弹头从狐狸那得到的反馈,若是刚好温和的话,肖胜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在宁玲身上肯定有一项对方势在必得,或者说不愿落于自己手中的资料。那么宁玲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闺女是‘别人’呢?应该不知道,想起飞机上的种种,那母性的目光,装是装不出來的。。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在飞机上,对方就动了杀机,只是当时整架飞机,被自己的人,严加控制了而已。她沒有动手的机会或者说把握。。
“好险,好险。也许宁玲从一开始就是个诱饵,通过她接触到自己,那么跟随在她身边的‘女儿’,就有了一定的动手机会。可他们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会拥有那么多线索,而且,还真就坐怀不乱了。。”
“头,头。。我下面该怎么做?”低声细语的河马,犹如一只被人展览的大马猴般,站在那里也不是,蹲在那里更不像话,想想监控内,那一直瞄着自己的几双眼睛,就连脸皮比城墙都厚实的河马,也不由自主的尴尬起來。
打河马这一身装扮出现在镜头内时,原本紧张工作的六组工作室,就爆发出了悦耳的笑声,站在大屏幕前的红枫是又气又笑,可随着事情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