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秀色可餐’,可这话,在肖胜听來有些玄乎。吃饱了耍耍嘴皮差不多,真來实打实的,估摸着真沒几个扛得住!上世纪四十年代初期,那饥荒闹得众人迁徙,卖儿卖女,卖妻卖妾,只为换一个馒头,还得是青稞面的那种。难道那时的妹子就不漂亮?就不千娇百媚?
当然眼前这个媚到骨头缝里的女人,和其她妹子有所不同,但又有所相同。胸前那两块‘胸器’妹子都有,大小不同而已,可36,还是g打头,估摸着这世间真难找。若是36只是一个笼统的数字,代表的是‘胸距’,不足以服众,毕竟一个膘肥体壮的妹子也能达到这个数字的话!那这个充满让人无限遐想的‘g’,则真切的给予了你一个实物般掌量的存在。。
大,尖,挺,也可以统称为饱满!这样的承载量,一般情况下,若是肖胜放开量,猛吸的话,喝个五成饱,应该不成问題。可当老子,总不能跟未出世的儿子抢东西吃吧,借用斥候这厮的话说,这不科学。。所以‘秀色可餐’,固然让人心旷神怡,但还不如自个吃饱來的实在,來的让人惬意。。
酒足饭饱思淫、欲,老祖宗的话,也有可用的!今,虽未有喝酒,但那几口鸡汤都未曾放过的肖胜,吃的是满嘴油乎乎的。打着饱嗝,挺着微隆的肚子,大摇大摆的往严如雪书桌前再一次凑去。
说的好听,你忙你的,我吃我的!那跟八百年沒吃过肉似得,‘啪嗒,啪嗒’的嚼肉声,‘呼噜噜’的喝汤声,传到严如雪耳里,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相对沉默的十分钟内,竟是肖胜那千奇百怪的吃饭声,敢怒而不敢言的严如雪,只能硬着头皮装作办公的样子,不去看对方。可又忍不住的用余光打量眼前这不远处的男人。内心,那岂是一个‘纠结’可以形容的?
“舒坦,这时候若是有人再给我捏捏背,捶捶腿,那就更舒坦了。”说完这话,肖胜有意无意的瞥了严如雪一眼,抬起头的这妮子,直接无视对方,再一次低头看文件。
“九月喽,十一月天就冷了。如雪,我看老爷子院里还有一只杂种的大黄狗,吃的也蛮壮实的。”
“肖胜,你。。”看着严如雪那因为气急败坏,扭曲的脸,双手趴在桌前的肖胜,轻声道:
“到时叫着你,我可不是那种吃独食的人。”就差暴走的严如雪,浑身乱抖擞,明知对方是在调侃自己,可有前车之鉴,再加上对方本就放荡不羁的性子,这话听在严如雪耳里,真的沒底。
“好嘞,玩笑话而已!哪能真吃,再吃,你不把我炖了?这段时间很累啊?被死人的事情给牵累的?内部高管有了逼宫的架势,外界的竞争对手又联手使瘪子,合作方坐地降价,不行就撕毁合同?买噶的,内忧外患啊。”听完肖胜这话,平常很少说话的严如雪,小声嘀咕了一声:
“知道你还來捣乱。”听到这话的肖胜,猛然起身,绕过桌头,凑到了严如雪身边,一惊一乍的说道:
“我这哪是捣乱來了?我这是慰问家属來了。你要知道,每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总有一个靠谱的男人,我來了。。”看着肖胜拍着胸口的样子,黛眉微挑,双眸晶莹的严如雪,瞥了瞥嘴,但笑意丛生,不管真假,他的这句话,说的严如雪心里很舒坦。
“实话实说啊,你这段时间,表现的太弱势了。让人看不到一丝掌权人的气势。每天周旋在企业本身以及合作方方面,你越是这样,你越会被竞争对手牵着鼻子走。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处理此事吗?面对低廉的报价,你要张弛有度,必须一口回绝对方,严声的摆出自己的立场,一切按照合同履行,然后再怀柔的通过公关大打亲情牌。
至于内部,更不需要听信那些流言蜚语。嘴在人家脸上长着,你还不让人家说你的是是非非了?有能力的养着,说不定啥时候就有用了,沒能力的,但钻机,懂得拦财的,也养着,待到肥的时候,一刀劈下去。那些不管是不是上娱的钱,怎么來的钱,最终都会是上娱的钱!这可比谈成一笔单子來的快,來的更实在。”此时此刻,听得入迷的严如雪,丝毫沒注意到,肖胜已经凑到了老板椅后面,但当他双手搭在自己肩膀之际,惶然的想要挣开,可紧紧不放的肖胜,硬是把对方压在了座位上,手法娴熟的为她按着颈椎部位。
“一开始,在资金流转上,肯定会出现短暂的枯竭,毕竟硬抗那么多家的企业,但从长远利益來说,上娱是有赚头的,永远记住价格好降,不好升。一个企业的标码,也间接是他价值的体现所在,沒那么多的享受,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价格呢?把这些他们让给旅行社的价钱,咱们用在硬件和软件的设施上以及员工的福利上,长久下去,上娱在厦市,不说一家独大,但绝对是一个地标性的存在,厦市最好的酒店是哪个?上娱。。”听到肖胜的分析,感受着他那舒适的按摩,一时间愣在那里的严如雪,思索着什么,寻思了许久,喃喃的开口道:
“可前期,上娱需要的资金很大啊,长久下去我怕上娱会被拖垮,等不到收益的那一天。”
“这就要看你有沒有改革的恒心,以及对外的决心,砍掉一些沒必要的场子,做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严家的威望,在明里人家恭谨,在暗里人家真怕。古武世家,别忘了你还有一个与福广大少称兄道弟的靠谱男人。吓都吓尿他们!
咱得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