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表情真想一口吐沫星喷死他,吼到,"你有病吧!"
对于我的回应,张恩硕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的样子,一只手臂趴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摸着嘴唇,一幅思考的样子。可能是因为车停的太久了,后面的司机等的不耐烦,不停的按鸣笛,张恩硕全然不管。
"你说我们有十几年没见了,再次见面却显得这么的陌生。对了,咱俩可是订过娃娃亲的人,也算是一家人。"
"你想多了,我们之间的婚事儿。只是,父辈们喝多后的一个玩笑,不算数。"我辩解到。
他有些藐视的看着我,"啊,算不算数呢?好像你没有决定全吧!"
我气的直抓头发,他看到我抓狂的表情,笑起来,"跟你开玩笑呢?"然后启动车子,半小时后,停在明洞着名的餐馆里。
下车后,我们选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吃着店里的招牌菜,闲聊起来!张恩说很好奇的问我怎么变成的!
我不顾形象的一边吃着香喷可口的菜,一边含糊不清的解释着!
☆、第二十九章:往事
他几乎没有动筷,只是坐在对面静静的看着我。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映在脸上,显得格外的温暖。餐后的咖啡,洋溢着浓浓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一种错觉,眼前的他和我回到了那个快乐的、无忧虑的、童年。
15年的春节,记忆里的母亲还是那么的年轻漂亮,忙里忙外的收拾屋子,说有个姐姐和弟弟要来住几天,听到着我曾开心了好久!因为从小除了表姐一个玩伴,就没有啦!
第一次见到张家姐弟,心里有很大的落差感!那时的我就像个假小子,而恩棋姐美的就像个公主,让人不自觉的想亲近。张恩硕在我的记忆里却坏孩子,记得那次他把我唯一的娃娃扔到湖里后,我伤心的哭了很多天!
"你在想什么?"飘逸的思绪被他的话硬生生的打断。
我嘴角一抹笑,"想到小时候,你把我的娃娃扔到湖里的事儿!"
"天呢?你还记得。"恩硕十指相握,伏在桌子上,眼神有些闪烁迷离。
我噘着嘴说,"当然,你不知道那是我奶奶亲手给我缝制的,那也是我唯一的娃娃,也是奶奶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想到奶奶,眼角不知觉的红润起来。
见我这样,恩硕有些不知所错,有些歉意的说:"那时,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娃娃对你那么重要。并且,那时候你一直哭,害得我还被我爸打了一顿呢?"
我笑,"活该!"
张恩硕哈的一声大笑出来,"有时在想,你是不是我的克兴呀,小时候因为你,我被老爷子打。现在也是,因为你,昨天我又被老爷子打。"他摆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有点可爱,有点搞笑,有点迷人。
我有些惊讶的表情,刚开始有些不明白他怎么会来,现在似乎明白了。我问,"伯父伯母,现在身体还好吧!"
"呀,你想,现在还能打得动我,证明他们老当益壮吖。"
我叹了口气,"都这么大的人啦,能不能好好的。"
张恩硕审视的打量我,似想看清现在的我,"呀,姐姐还好意思说我,你比我还不靠谱。不是要来公司历练的吗?干嘛跑去当明星,你知不知韩国的娱乐圈很混乱的,这会让人担心的。"
听到他的话,鼻子一酸,竟然有些想要落泪,最后有些哽咽的说,"没事儿,姐姐练过,会保护好自己的。"
他有些讥讽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就姐姐的三脚猫,我看自己都不一定能保护得了。"
我气结,比划着如馒头大的拳头,"你要不要领教一下。"
他很不削的笑了笑,是从来都没有过的灿烂。我有些尴尬的收回悬在空中的拳头。干咳了两下,想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去问。是的,那个人的名字,我很少在人前提过,因为那是一个埋藏在心里最深处,也是我最在乎的一个人。"那个,那....恩琪姐还好吧。"
恩硕,原本灿烂的笑容瞬间凝结,眼神闪烁迷离,"我姐,还好。只是很久都没有跟家里联系啦。"
我的心狠狠的揪在一起,很痛。记得快要大学毕业时,在爸爸口中得知恩琪姐得了怪病,在韩国看了很多医院都治不好。才被送到爸爸的老家辽宁沈阳市,因为那里有个老中医,医术高明,祖上曾是宫廷御医。
我得知后,趁着暑假跑到沈阳。一个古朴的老宅院里,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在院子里乱晃。正当我准备上前询问时,那女一声尖叫,"是你,是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说完后,向我扑来。根本来不及反映时,就被她掐住了脖子。眼睑里一张熟悉的面孔变的分外的狰狞,呼吸越来越难,眼泪都流出来了。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似乎灵魂出窍,莫名的流离在某个空间。恍惚中一阵吵杂声,拉架声,劝说声过后,意识慢慢的恢复过来。
半响后,意识慢慢清晰,一个穿着朴实的年轻人给我递了杯水。一口下肚,压了压惊。缓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男子中等身材,样貌一般,突出的是黑黝的肤色。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看起来就是那种稳重,老实的男子。我问他,"张恩琪是不是在这儿住?"
他用忧伤的眼神看着我,指着不远处的一间破旧的房间,"她在哪!"
我不敢相信,刚刚的疯女人竟是恩琪姐。踉踉跄跄的走到门前,透过铁窗,一个破旧不堪的屋子里,一个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