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你想掩藏什么?"
什么人啊?还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晃动一下肩膀,可被他死死的拽住,真难缠。我灵机一动,弯身来了个360大旋转,一下就挣脱了魔爪。张恩硕不死心再次伸出魔爪,我腰部一用力轻松的躲开了。张恩硕颇有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不服气的再次向我下手,我抬腿一踢的瞬间,伴着"咔嚓,咔嚓"的声音,把魔爪挡了回去。
"咔嚓,咔嚓"闻声望去,一个中年男子端着相机拍照,应该是个记者。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张恩硕怒吼道"喂,你干什么?"
等我回过神来,人已经没影啦。我慌张的朝张恩硕喊:"还愣什么?赶紧追啊。"
也许是为了共同的利益吧,对于我出乎意料的咆哮,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很赞同的说:"好的。"然后,狂奔出去。
我紧张的咬着手指,在走廊里不安的踌躇着。这该怎么办呢?大脑里不停的问自己,但还是想不出来该怎么办?索性还是求助于艾伦吧。
一路小跑,路上不知道撞到谁了,我没理会,直奔艾伦的办公室。推门进去,艾伦坐在沙发上,差异的眼神看我,同样诧异的还有他身边的男子。那男子看上去像事业有成的高管,我大喘气的站在门口。内心纠结着打断他们的谈话,还是先出去。
没等我想清楚,艾伦火爆的脾气发作,",你一点礼貌都没有,没看我正在会见客人吗?"
我朝那男子点点头,略表歉意,有些委屈的对艾伦说:"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和你说?"
艾伦大有意味的看着我,我眉毛紧簇,男子也好奇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很绅士的对艾伦说:"有事儿,你先去忙吧。"
艾伦深表歉意的对男子说,"那就辛苦您稍等片刻啦,我去去就回。"
艾伦起身尾随我到了门外,我顺手关上门,压低着声音问:"那男人是谁啊?"
艾伦定了下神,凝视着我说:"乐嘉集团的宣传总监左少。"
"哦?还有姓左的吗?"我不解的神情。
艾伦没有回答我那么白痴的问题,焦急的问我,"你不是说有急事儿吗?"
天呢?差点忘了正事儿,我一激动有点磕巴的说:"我..刚才和...张...恩硕有些误会,被记者拍到了。"
可能是我没有表达明白,艾伦很困惑的表情,"那是怎样啦?"
解释半天没解释清楚,索性直来直去的说:"就是我和张恩说动手啦,被记者拍到啦。"
"动手啦?"艾伦不相信的眼神打量我,可能在想,这么小的身板还敢和人动手。
我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恩,动手啦,还被记者拍到了。"
艾伦双手掐要,很无奈的表情盯着我,近似乎咆哮的说:"那到底是为什么啊?"
感觉艾伦的小火山要爆发啦,瞬间我嬉皮笑脸的上前一步,挽着他的胳膊,用手指比划着,"其实,没什么就是一点点误会。"
这要是以前,我对艾伦十分敬畏,只是现在熟悉啦,也摸清他的脾气啦,才敢这样跟他说话。
艾伦甩开我的手臂,朝我喊道,"一点点误会。"这一声既出,惹来整个走廊的人观看。
我食指放在嘴唇"嘘"了一声,然后又指了指房门。艾伦意识到什么,压低声音说,"你知道那记者是谁吗?他可是韩国第一娱记啊,没的事儿都能说成有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啊,他那么厉害吗?那该怎么办啊?"
艾伦长叹了口气,"哎呀,"双手抱着头,狰狞的看着我,"让室长处理吧。你等一下,我先和左少打声招呼。"
艾伦进屋后,我趴在门口偷偷的听他们在讲什么?门的隔音很好,几乎听不到他们说什么?隐约中听到一点点,七七八八凑在一起就是什么方案要明天下午确定。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索性把耳朵付在门上,结果什么都听不到啦。
看到把手一动,门开了,抬头一看真好和左少对视,我有些做贼心虚,顿时脸红,直了直腰板,僵笑道,"嗨"手机械的挥舞着。
左少缅甸的笑了,毕竟是识大体的人,并没有跟我计较太多细节,反而点了点头离去。
艾伦沮丧着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走廊尽头,左少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社长办公室,吐沫星齐舞飞扬,马社长克制了语气,"老赵啊,以前我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事儿,这回求你。所以,这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只要不让公开照片,这边的头条。"
马社长的表情一会儿铁青,一会儿僵硬的干笑,纠结的像个跳梁小丑,诠释这太多的无可奈何。从他表情可以看出不顺利,声音也慢慢由刚强有力变得低声下去,"没事儿,尽量去办吧。"
马社长挂了电话,低着头,取出一根烟要点,点了几次没点着。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眉峰紧锁。
烟终于点燃后,他连吸了两口,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艾伦说,叹了口气说:"这事儿,看来不好办啦?"
艾伦倚着桌子,双臂抱于胸前,眉目紧锁,"怎么说呢?"
马社长一圈一圈的吐着烟,"老赵说向领导请示,毕竟里面还参杂着企业的矛盾,不好说。"说完一根烟殆尽,社长用力的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
我在一旁听得一头污水,怎么还扯上企业矛盾啦?心里盘算着要不要问问个究竟,可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