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利的事情,我安亲王绝对有能耐让你李承知全家不得善终!”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李承知连连答应。
李承知的性格让安亲王都觉得稀奇,一面能在朝堂上侃侃而谈,一面又能在位高者面前唯唯诺诺。虽然有几分骨气,却又贪生怕死。即便喜欢耍阴招,却也算不上是穷凶极恶的人。这样的人,算是可用之才。
“王爷,”李承知又说到,“王爷可真的太看得起下官了。”
“什么?”安亲王皱着眉头瞥了他一眼。
“王爷有所不知,”李承知回到,“令公子他要做什么事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下官。即便是先前查案的时候,他也是派了一个叫曹成阁的人来传话的。”
“曹成阁?”安亲王并不是很了解陆卓玉身边人,自然不知道曹成阁这个人。
“是,”李承知说,“曹成阁和令公子走得很近,还尊称令公子为先生,我想这曹成阁才是令公子信任的人。王爷若是想知道令公子在谋划什么,还得去找这个人。”
“你见过曹成阁?”安亲王问。
“见过几面,”李承知回,“以往都是曹成阁来找我的,我不知道怎么去找他。不过王爷可以去素水茶楼看看。说不定能在哪儿见到他。”
“哼!”安亲王冷笑,“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早就派人去过卓玉先前住过的地方了,那里不过只是一间普通的茶楼。”
“那王爷有没有亲自去过?”李承知问,“令公子为人谨慎,自然会把自己的人都藏得好好的,王爷派去的那些人怎么能见到曹成阁呢?下官觉得王爷得亲自去。”
“你说的不无道理。”安亲王一字一字地说到,心里已经暗暗做好了打算。
安亲王府此时已经没有前一晚那副兵荒马乱的样子,全府上下所有人都闭紧了嘴,埋头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济沧海怕陆卓玉的身体状况再刺激到安亲王妃,只能让安亲王妃留在自己房中休息,时不时派人去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去安慰一下她。
“济大夫,他怎么样了?”
“王爷!”济沧海立马行礼,“回王爷,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什么?”安亲王握紧了双手,“怎么还不醒?这都睡了这么久了。”
“王爷,”济沧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一旁拿出一瓶药,“刚才有人来过,让草民把这个给公子服用。”
“什么?”安亲王很是惊讶,“有人来过这里?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济沧海摇了摇头,“草民不知,那人说这瓶子里的药可以救公子一命,但是草民从未在城中见过那人,也从来没见过这种药,故不敢擅自让公子服用。那人是不是王爷找的别地的大夫?说不定这药真的能救公子一命呢?”
“那人可曾留下姓名?”安亲王握着药瓶迟迟不肯让陆卓玉服用。
济沧海想了想,“那人说他叫曹成阁,还称公子为先生。说是不便见王爷,所以要早些离开。”
“济大夫,”安亲王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陆卓玉,“如果没有更好的药,卓玉能不能撑过来?”
济沧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十分肯定地告诉安亲王:“不能。公子的脉象已经越来越弱了,如果就这样下去,恐怕撑不过三天。”
“三天?只有三天?”
“公子身中两刀,有一刀甚至伤及心脉,”济沧海说,“撑过三天已经是最好的打算了。”
“这药先交于大夫保管,”安亲王说,“我必须先去确认一下,这个药是不是真的可信。”
“那好,”济沧海说,“但还请王爷赶快,公子可能随时……”
“如果真的到了那种地步,大夫就直接让卓玉吃了吧。”安亲王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好!”
安亲王刚迈出安亲王府,皇上派来的人就迎了上来。一个老太监扯着尖细的嗓音说到:“王爷,皇上有请。”
“偏偏在这个时候。”安亲王有些怨恨,“皇上说了什么事吗?”
“这”老太监有些为难,“这国家机密,皇上也不便告于我知道。王爷,请吧。”话已至此,安亲王不得不去。
“微臣,参见陛下!”安亲王见到皇上,就直接下跪了,语气着急得很。
“平身。”皇上说到。
待安亲王站起来才发现被召见的除了自己以外还有李承知。
“今日朕找你们来是有关乎国家危亡的大事要和你们商量。”皇上面前摊着一张纸,“昨日,边疆传来急报,卢国和成国结成联盟企图攻占我南国领土。朕派出援兵,却没想到卢国早已料到此举。他们料到我们南国国都兵力匮乏,企图绕远路从西北边境直接攻入国都!”
“什么?”安亲王十分震惊,“那国都现在有多少兵力?”
“只有五千左右,”皇上说,“即便临时调兵,也只能凑出一万。”
“倘若现在快马加鞭说不定还能追回大军……”李承知在一旁说。
皇上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提议,“不,卢国和成国的主力全都在南方边境,倘若撤回军队南方边境肯定会失守。南方是富饶之乡,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那怎么办?”李承知问,“即便卢国没有将主力军队派往西北边境,那进攻我西北边境的敌军也绝对多余一万人马。绝对不是国都区区一万人马可以对抗的。”
“朕命你们守住,”皇上说,“朕已经派出使者前往西北卓国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