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过来质问的,怎么对方觉得她是过来聊天的。
男人看着自己的手,有点出神,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组织的人有病。”
宁舒:……
有病的人怕是你吧。
惹不起,惹不起,这是一个神经病。
活得越久越变态。
无聊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这种就应该让他捡垃圾捡到死。
宁舒冷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定需要理由吗,我想这样做就这样做,其实,我一直都在等组织分崩离析,为什么组织就不玩完呢。”
“天天守着这些破位面真烦人,真想把这些玩具都毁了。”
“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宁舒:〔→→〕
完全没有,不知道你说的感觉是什么感觉。
宁舒简直醉得不行,本来以为是什么时候得罪的大佬,现在一看,就属于喜欢把人玩弄股掌中,当成玩具的人。
她恰好就入了这个人的眼,然后被摆弄了一番。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想什么,但是她现在非常想像拆了玩具一样,拆了这个死男人。
“要不要加入我的队伍。”
宁舒:“你是什么队伍。”
宁舒一边说话,一边顺手捡起旁边的垃圾,塞在口袋里,多装一点,砸起人来才特别爽。
宁舒心里很忌惮,这种异于常人思想的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按照普通人的思想来猜测,肯定是猜不到的。
男人:“毕生致力于毁灭组织。”
宁舒:“噗……”
这都什么人啊,组织该不是弄了一个神经病吧。
宁舒问道:“为什么?”
组织怎么你了。
男人满脸愁闷,“你知道吗,这种感觉就是一个玩具,已经很旧了,还要让人一直玩一直玩,不许破坏了,不许丢掉,要一直玩一直玩。”
“就像不让女人买新口红,一直都用一支口红,一直都用一个颜色的口红,你懂那种暴躁的心情吗?”
宁舒:……
默默后退两步,不跟神经病人说话。
“我很无聊,天天让给我捡垃圾。”
“所有人都无聊,为什么不毁了呢。”
所以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耗费心力对付她,而是临时起意。
就像是恶魔一样,引诱着人内心的欲。望。
宁舒呵呵冷笑了一声,“你要真的这么无聊,可以跳往生池呀,可以进行轮回呀。”
不敢放弃自己的强大,又嫌无聊。
男人叹气,“我喜欢新生的东西,但不代表喜欢新生一无所知愚蠢的自己。”
这尼玛就是玩的一手双标呀。
这种人,组织真的该杀就杀,实在不行就奴役到死吧。
宁舒冷着脸,“你难道不应该跟我道歉吗?”
“为什么道歉,那些对付你的人,不是都受到了惩罚吗,而且你也得到了土法则印记,你并没有吃亏。”
宁舒真想呸一声,什么叫没有损失,她四分之三的灵魂之力没有了,组织还不提纯魂液和魂石。
每次捡一百万碎片。
这叫没损失?
“做人不能太较真。”
宁舒听到这话,直接拎着口袋砸他,“我做人就是这么较真。”
莫名其妙被针对,莫名其妙发生这种事情,心情能好。
还不要太较真。
男人避开了宁舒的攻击,摇摇头问道:“好玩吗?”
宁舒扯了扯嘴角,一脸戾气,“有没有人说过你有病。”
“有吧,我觉得他们比较有病。”
“呵呵……”宁舒直接气笑了。
“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想杀了我?”男人问道。
“可以,你来杀我吧,杀死我算我输。”
宁舒:……
我的天,不想说话,不想看到这种人。
第一次见到如此理直气壮,毫无底线的人。
宁舒衡量一下和他的战斗力,觉得估计打不过。
而且这种活了很久的老变态,不知道手中有多少底牌。
明明干了这种事情,组织都没有惩罚,显然手中底牌不少。
哪怕宁舒在心里告诫自己每个人的三观不同,不要妄图改变别人,当然,别人还不要妄想改变她。
但是这个人的三观还是让宁舒蛋碎。
难道这就是活久了的样子?
无聊,又舍不得死,然后暗搓搓使坏。
想组织垮了,但是没有能力推倒组织这面高墙,没事就搞点事情出来。
宁舒:〔→→〕
她估计是水逆,才会惹上这种人。
宁舒一句话都不想多说,说再多都是浪费口水,只有等到比现在更加强大,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折磨才是正理。
人家就没有把你看成平等的存在。
就是把两只蟋蟀关在一起,让两方斗起来,无论谁输输赢,他都能看个乐呵。
宁舒拎着口袋,直接走了,男人也拎着口袋跟在宁舒的身边,“要说这次设计这事,我也吃了点亏,就是被人给逮到了。”
宁舒呵呵,你什么尿性难道组织会不知道吗?
这家伙估计是组织危险人物名单上的人。
“这位先生,请你不要跟我身边,我恶寒。”宁舒拎着口袋就跑了,一边飞快捡垃圾。
男人叹气,小辈就是不能体会他的良苦用心。
男人走到太叔的身边,看着那边捡垃圾的宁舒,惆怅地说道:“你知道我这个人的,看到这种傻乎乎的孩子,就忍不住啊,忍不住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