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阮遇铭说着打量了一下简凝的穿衣,不由得皱眉,“今天碰到好些没规矩的人,竟然想在我们身上放些危险品,那些危险品还不容易发觉。大嫂突然过来,我也是怕那些动机不良的人把主意放到了大嫂身上。”
简凝不理会,就直接想进去。站在一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纪柏轩伸出手来,拦住了简凝,简凝这才将目光放到纪柏轩身上。
“大嫂要不配合一些,稍微检查一下,现在动机不纯的人太多,万一主意打在了大嫂身上,那就不好了。这也是为了大嫂的安全着想。”纪柏轩咬字清晰,却透露出几分坚定,仿佛简凝不配合,他们也是不放人的。
而阮遇铭则盯着简凝身上厚厚的披肩,笑而不语。
“你们这是要搜我身?”说着尾音轻轻上翘,眼睛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毫不理会他们二人,直接走进去,她还真想知道,究竟谁敢拦住她。
阮遇铭和纪柏轩微微一愣,此刻简凝已经走了进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嫂和大哥在一起长久了的缘故,刚才大嫂阴森森的眼神,竟然像大哥快发怒时的目光,让他们都有点心怯。
简凝刚走进酒会大厅,后面反应回来的阮遇铭就追了上来,“大嫂,其实大哥……”他原本想说顾长夜根本就不在这里,可迎着简凝的目光看过去,发现简凝直直的盯着在一个角落里的顾长夜,而顾长夜手中拿着酒杯,也正看向简凝。
就这一眼,阮遇铭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多余的,但还是把话说完了,“大哥在那边,我是来为你引路的。”
简凝向着顾长夜走过去,顾长夜就闲闲的坐在那里等着她走过来,甚至他还慵懒的喝了一杯酒。简凝对他笑了笑,目光中散出浓浓的诡异色彩,她走近,“怎么这么多天都不回家?”说着拿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到唇边轻轻的啄了一口,随即贴到他耳边,“你不是喜欢玩刺激的游戏,怎么,害怕了,不敢玩了?”
顾长夜抢过她手里的杯子,一双眼睛看着她的脸,好像产生了幻觉,他感到她周身都被放上了一层坚固的保护膜,自己怎么都撕不开,这种无力感,不是为了想看清楚她,而是知道再也无法靠近,哪怕她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一口就喝光了杯子里剩下的大半杯红酒,将杯子放下,随即拖着简凝的手走进舞池。悦耳的音符,轻快的节奏,顾长夜微微做了个请的手势。舞池灯光暗淡,散出淡淡的暧昧和浪漫,简凝伸出手,放到了顾长夜的手中。
他们活跃在舞池中,在旋转的灯光一瞬而散时,才能看到彼此真正的神色,然后继续在暗淡的光晕中盯着彼此的脸,可他们的动作流利,干脆利落,仿佛只是伙伴关系,与大多人亲密依存的姿态相差甚远。
安亦城和陆湛江也觉察到了舞池的那一对,陆湛江喝了一口酒,脸上的笑说不出的讽刺,“他不过就帮了你一次,就打算这辈子就为他卖命了?”陆湛江看着舞池里的那个男人,露出微微的不满来。
当初安亦城的儿子生了重病,医院方面根本不愿意为其治疗,也对,那时的安亦城大学刚退学不久,穷得叮当响,医院又不是做福利事业的单位,凭什么要去救。如果不是顾长夜当时出手相助,也许现在的安明嘉也就真的去了,就因此,安亦城跟了那时正需要人才的顾长夜,忠心耿耿,无任何他想。
“这个世界上,总要让某些人时刻记住别人对自己的援助,你觉得呢?”安亦城知晓,陆湛江根本不是来让自己跟随他,只是想借此让顾长夜不快而已,或者说对自己开始猜疑。
安亦城不喜欢去评价别人,但对顾长夜,刨开他个人的生活,别的方面可以说没有亏欠任何人,尤其是他们几个人,谁没有得到过顾长夜的援助?哪怕是陆湛江与周承业,如果没有顾长夜当时的出手,他们陆家的企业怎么可能像现在这般,陆湛江自己脱离了自己的家族企业,仿佛就可以脱离出当时顾长夜对其的援助。
“死板。”陆湛江哼了一声。
“你可以称之为:知恩图报,”说着与陆湛江干了一杯。
陆湛江却似乎仍旧有气,“真不懂你们怎么想的,一个能对自己妻子那般的人,真值得你们为他卖命?”
安亦城蹙紧了眉头,看着陆湛江,“大哥的事,我不想评价。只是,你觉得你有资格这样说?”安亦城摇摇头,“倪妍的事,我没有资格评价,只是老五你用一百万买断一个少女的感情后,然后来批判别人的感情,是不是太过了?”
陆湛江狠狠的瞪了安亦城一眼,倪妍一直是他心里的痛,也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和周承业关系触礁的原因,别人提起,他确实不快,但此刻更让他愤怒的则是他与聂初语的事,竟然能被安亦城知晓得清清楚楚,连他给了她一百万的事都如此清晰。
陆湛江身体微微一僵,安亦城知道自己的事这么清楚,那么顾长夜也是很清楚的,这么多年之所以未动自己,也是知晓自己翻不起什么大浪,毕竟归根到底他们是一个船上的人。
安亦城笑着再为陆湛江倒了一杯酒,“各人都有各人的活法,哪有什么对与错,你觉得呢?”
灯光依旧暗淡,就在一曲即将结束时,顾长夜刚松开简凝的手几秒,便又迅速的捏起她的手,只是这次的力度很大,他抓紧她的手,并将她手中拿薄薄的两片刀片取走,“你看,我爱刺激游戏的兴趣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