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逞强的玉珠,胤禟并不想拆穿她什么。不知道刚才吐得直不起腰的人,到底是谁?心里虽是如此想着,可手上的动作越发细致起来,没让玉珠嗅到一丝味道。
另一只手也没有空着,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将她护在自己怀中。
走了小半会,终于走到底了。地面低洼之处,已有脚腕那般高的积水。胤禟干脆抱着玉珠趟过了那些水坑,把她带到了钮祜禄氏的面前。
没办法,也不能将钮祜禄氏带到玉珠面前来,毕竟让一个脚被拳头粗铁链锁着的人走上前来,的确是强人所难了。
何况,还是个半疯半傻的人。
没错,钮祜禄氏疯了。一个曾经心比天高的女人,如今鼻青面肿抱着一个发霉发臭的枕头,嘴里不停念着,“弘历是我生的,我儿没死!我儿是弘历!”除了疯了,胤禟想不出其他的词来描述她现在的状态了。
“你们打她了?”玉珠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你昏迷的那几天,大家都很担心你,这一心急,这下手自然是……”胤禟眉头一皱,“看不下去的话,我们就回去吧。”说完就要抱着玉珠往回走。
不存在看不下去什么的,又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