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歇自然清楚,他若是刻意表明态度,反而他们会更加疑心。文君看事情一向透彻,想到这儿,她基本已经将这想了明白,对萧雨歇说道:
“我瞧着,无论你怎么做,他们都会防你,倘若心思歹毒些,指不定还会为了剔除威胁加害你……左右人家都不会信,索性坐实了,也省的他们动什么对你不利的心思。”
萧雨歇又愣了下:“你想让我当皇帝?”他可没那心思!他自小锦衣玉食,身在高位,权力这种东西,出生就有,他还当真没什么渴望。
文君又道:“其实,这些事儿义父早都想到了,所以给你圣旨和玉玺那日,他才会说让你继位的话。”
萧雨歇凝眸细想,文君说的确实没错,皇位空悬,始终都是遗害,可是,他当真不愿去填了那个遗害。他萧雨歇是个俗人,没云淩那么多想要施展的抱负,有时候他也想施展些什么,可细细一想,该施展的似乎都施展过了,承担的更多的还是责任。
想到这儿,萧雨歇忽然想起一事来,忙问:“你方才说,当初废帝你也送去了宁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