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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梦萦笑着避开对方伸过来想在她脸上摸一下的手,及时的将烟塞到他的手上。赌客刚要怒,苏梦萦就指着他桌面前的牌提醒,“先生,您来好牌了。”
一句话顿时让赌鬼忙回了头,把荷官才发的牌捂在手下。
苏梦萦趁着这个机会连忙走开,暗地里松了口气。
烟柳在另一边看见了,现笑着接过说“卖烟”的客人手上的零钱后,将烟递过去,这才朝苏梦萦的方向走,两人在赌场中间聚集。
“刚才好险。”烟柳低声对苏梦萦说,看看她身后后又看向苏梦萦,“我去那边,你去我那边吧。”
书梦萦听了,有些迟疑的看着烟柳,直到对方对她说“没事,这点我比你熟练。”后,才微微点了点头,感激的看她一眼后,两人交换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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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家
黑色轿车无声行驶近,还未到荣家大门前时,门已经至两边缓缓打开,使得行近的轿车能够畅通无阻的进了荣家大门。沿着宽敞的整洁车道前行,在别墅前的花坛绕了小半个圈儿后稳稳停住。
荣家的下人早在之前就已经出来了,大门打开,两边各站三个,双手交握放于腹处,微微鞠躬低头。
车门开,匀称光洁的小腿从旗袍下伸出,一只金色镂空花纹的高跟鞋踏在地上,然后从里面出来个披了件黑色大披肩的女人。
低挽的卷发透着股雍容,微抿的红唇,以及眉梢眼角透着股子fēng_liú来。
荣家家主——荣雍棠。
荣雍棠踩着高跟进了荣家大厅,她刚从英属缅甸回来,亲自谈了笔生意,坐火车、转汽车,再转海船一共用了近三天的时间才辗转回了港都,但浑身上下除了有股子略带风程仆仆的慵懒外,整个人的神情和状态都是饱满的。
家里下人们在门外将她带回来的东西从车上拿下来,但有个手提箱却是她的副手亲自提着,稳步走了进来。
“小景呢?”荣雍棠一面将带在手上的手套脱下来,一面抬头看看二楼。没听见脚步声和其他动静,就微微一笑对自己的副手说,“估计又出去玩儿了。”
“我让人把景少爷叫回来?”副手想了想,问。
“不用。”荣雍棠随意的摆摆手,将手套交给站在一边躬身等着的下人后,走至沙发边坐下,匀称漂亮的腿微微一抬,身子微斜,就双腿交叠的半依在沙发上,右手手肘放在沙发扶手上,眼眸半磕,手指指腹慢慢揉着太阳穴,但脸上神情姿态却未带半点颓唐之色。
这样微低了头,侧脸。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又清冷又雍容。
荣雍棠虽然已经三十三岁,但年岁在她的脸上却没留下任何的痕迹,只增添了风华和气势。像一朵盛开得正好,并且会保持这样的骄傲姿态继续盛开下去的牡丹花。
她美艳大气,雍容华贵。但她的美艳却一点不小家子气,或者显得妖娆。也许是因为那双和其他女人修剪成柳叶眉,或者其他fēng_liú眉形不同的眉毛吧。
荣雍棠有一双比起普通女人而言,英气一些,但又比男人柔和风情些许的眉,是对清秀的远山眉。
眉梢略飞入鬓,带着股子fēng_liú倜傥的味儿来,偏眼角却有玉石铿锵之锋芒。
这副模样无人敢小瞧这位荣家家主,毕竟这三年来的荣家争斗,众人都看在眼里。其手腕、狠辣,和被驱逐到美国的荣二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让荣雍棠突然轻笑出声,等收了两分后才继续保持着揉着额角的姿势,对依旧拎着皮箱子站在自己面前的副手说,“次行虽不是很顺利,……但着实看了场好戏。”
副手向来话少,他十几岁就跟着荣雍棠,从她少女时代到今日成就一家之主,虽不能说全明白她的心思,但三分还是有的。现在她说的事情,他也明白是指的什么。
缅甸最近采了一批上好的玉料,不少有名望的世家都纷纷前往。
赌石这件事上存在风险,能使人一夜暴富,也能瞬间穷困潦倒。荣家三年内斗,或多或少伤了元气。这批玉料荣雍棠自然不会放过。
她虽身为女子,但骨子里却有某人曾玩笑说的“桀骜不驯”,所以赌上一赌,也无妨。
“这苏家……是哪儿冒出来的?”荣雍棠问副手,“宋三爷近年来可是连名号都有几分能威慑魑魅魍魉的效果,好多年没听闻过他有退过了。这次……”荣雍棠又笑,意味深长,“倒让我开了眼界。……不虚此行。”
凡是苏家开了价的,宋家的宋三爷可是都没出手的。
不过那个苏家的小姐年纪虽轻,但气势却不错,就是还是外露了些,显得有些锋芒毕露。
不过嘛……在男人眼里应该像朵很带劲儿的带刺红玫瑰?
副手早在在缅甸前,见荣雍棠微挑了眉时就知道她有了好奇心。
毕竟自家家主,向来对宋家的事很感兴趣的。
所以也就狠查了一番,“苏家好像和宋家以前定过亲。”
荣雍棠听了,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微掀了眼帘看向副手,但随即恍然一笑,“宋三爷?”点点头,“怪不得。”
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当初的宋大少,现在的宋先生结婚的时候,她也是送了礼的。
“听说三年前老宋先生去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