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一个太妃的养娘之类的出来,可却被老夫人得知了,便执意要完成皇帝的法子。
老夫人已经绝食两天了。
“出去了?”
“是的母亲,是女儿不孝,未能让您享福,却......”太妃匍匐在床沿边上哭泣,老夫人嘴角微微翘起,坦然地道:“临老了能够为皇家进一份力,也是我这辈子的荣耀,是我们家族的荣耀。再说,这样的日子我也过腻了,早去早解脱了。你也要保重,千万不要早早儿来找我,否则我定然饶不了你。”
“母亲!!!”太妃嘶哑地哭泣着。
“出去!”老夫人赶太妃出去,侄子在一边厚着,听老夫人如此说,便扶着太妃出去,老夫人环顾了下周遭,让人将梳妆台里头的木盒子拿过来,里头是老爷子当年下的聘礼,她紧紧地握在手中,看向太妃的侄子,细细嘱咐道:“这事是我自愿的,万万不可挟恩,你姑母之恩宠已然到了顶,万万不要再想与皇家结亲,我知你想着膝下的女儿,可你想如今这样的情境之下,当今只有两儿,都能如此凶险,我们家如何能保得住你所想要的滔天富贵?!万不可做!否则我死不瞑目!!!”老夫人瞪大了眼睛,狠逼自个聪慧的孙子,他只能不情愿地点头。
“我要你发誓!!!以我们家族的列祖列宗起誓!!!”
太妃侄子心一凛,这才听了进去,沉默了良久,终究立下了毒誓。
“出去吧,这条道不能走,还有其他路可走,别被眼前利益所迷失。”老夫人如此说,听到一句应了,才来回抚摸着手里的木盒,从枕边取出一纸包,将一药丸生吞了进去,用尽全身力气,将床边的花瓶给推倒在地,发出砰一声。
太妃傻愣愣地坐在前头,听到屋内发出的巨响,愣了一下,猛地站起来,不顾仪态,冲了进去,只见老夫人嘴角噙着笑容,双眼紧闭,手里抱着木盒,安然谢世。
“母亲——!!!”太妃一把跪在地上,双眸的泪水滚滚而下,撕心裂肺。
侄子也跪了下来,磕头过后,直接唤了人去通知府内其他人与女眷过来跪灵。
太妃哭晕了五、六次,滴水不进,苦苦守在老夫人身边,令人如何相劝都不走开。
京城之中,皇帝得了消息,知太妃母亲去世,颓然苦笑,看向身边陪着的大伴,“你说朕能像老夫人那般安然合眼么?”
“陛下!”大伴阻止皇帝说这样不祥的话语。
皇帝眯了下眼,只见宫中梅花窗厩上头透过了亮白的光,映在了地面上那一朵朵的娇艳,“皇太孙送出去了,太妃母亲去了,你去前头瞧瞧,若是我那好儿子进宫了,也别拦着了,让他进来吧......”
大伴应了是,走了出去,站在宫殿的屋檐上头,望见不远处,一抹瘦弱身着蟒袍玉带的身影缓步走来。
阕城营里头,叶炎身着铠甲,桌案上是一张军事地图,暗卫得力的几人全都在下首站着,只十八和十九被派出去巡城,安抚百姓去了。姜副将在旁侧等着,刘副将因着赵海之事,坚决不再当副将,自动请命降了一级,而吕副将,叶炎调他在城中辅助十八和十九。
此时叶炎已经得到了暗哨来报,羟人新王领着人马飞驰而来。昨夜前线暗哨查探到了羟人有所动静,叶炎这才招了人到营中商议。
不过一会,众人鱼贯而出,而叶炎也拿起了兵器,出了营帐。
十三领着一队人马到前头半途的高坡上设下埋伏,先给了羟人一个下马威。由于羟人人多势众,十三边打边退,却也压了羟人新王头次带兵出征的士气。
叶炎站在城墙之上,望见数十里外一群黑影奔腾而来,卷起了滚滚尘沙,叶炎下了城墙,骑马出城。
见羟人新王奔来,叶炎拿过十五递过来的弓箭,连带着三支箭,拉满弓弦,瞄准新王,朝他发射而去。
只听箭簇穿过晴空的尖啸之声划破,三箭并行,却在中途灵巧地兵分三路,直取新王头、肩、胸三处。新王诧异中,艰难地险险避过,却一箭擦伤其臂膀,而第二支箭则射下了后头的将领,当场摔马而亡,至于第三支箭,更是势如破竹一般狠狠地划破羟人旗帜,并射死一小将后,钉入地面,足足有一尺之深,可见叶炎其力道之足。
叶家武艺实力确实过人,新王虽曾亲上战场,但并未与叶家人正面对上。虽有所耳闻叶家人之智勇双全,却也不过笑言不可信。
此时,只见叶家军一齐大呵,声音宛若能撼动山河,羟人的气势早在十三埋伏时已经泄了一些,刚被叶炎又震慑一番,如今再被叶家军所威吓,好似惊弓之鸟,倒有些束手束脚了。
叶炎与新王对驰而上,两军兵韧相接,叶炎一剑而下,却似千斤之重,往新王门面上砍去,新王举起刀,堪堪接下,叶炎转势侧刺,新王并未躲过,腰上涌出血来,他匍匐在马背上,贴着马,快速转马头,想要逃离,而叶炎直接从马背上拿起挂在上头的弓箭,瞄准,箭若游龙,刺穿马脖以及新王的胸口,新王挺直了身子,吐血而亡。
与此同时,叶家军士气大振,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