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炎颔首,“那就这么提溜着吧,反正又不是我提溜着,不累。”他淡淡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秦筝一听,略微变了变脸色,伸手掐了叶炎的腰肢,一个狠狠地拧,咬牙切齿中还要保持自个贵夫人的风度,沉声问:“到底答不答应?”
为了吃口肉,喝个肉汤什么的,叶炎也是豁出去了,即使腰肢那嫩肉已经被拧了好几圈,说不定已经青红了,可还是不松口。
秦筝黑了脸,双手交叠着,用后脑勺对着叶炎。
叶炎低头,附耳呼着热气,跟秦筝说话,“你不可怜可怜你夫君么?”
“你哪里可怜了?”秦筝瞥了小男孩一眼,也跟着咬耳朵。
叶炎一听,知道她松口了,便小声可怜巴巴地哀求着,“你都说了,在外人在的时候给我面子,你刚才没有给我面子。”
“我这不是着急嘛。”秦筝也软了语气,略微懊悔不应该为了不相干的人跟他生气,若是他真生气了,那岂不是都是她的错了。
“还有呢!”叶炎又补充着提醒秦筝,“我们在车上一个多月了,边上的人多,你说了不方便,等过两日这个时候,我们就到了阕城了。”
“嗯。”秦筝诧异地询问:“不是说还有五六日么?”
“我想早点到那儿。”叶炎笑着说,主要是阕城军务耽搁不得,十五已经来了消息,左王如今刚成新王,左王一直都是好战,蠢蠢欲动,想要掠夺边关的心不死,最近这几日不过是在储备兵马。
叶炎如此说,秦筝只是无奈地瞅了他一眼。
“嗯嗯,那我们就早点到,我也坐马车坐腻歪了,你不说,我也觉得最近越发腰酸背痛了。”秦筝小声嘀咕着,确实天天就这么坐着,躺着,只有在中午和晚上的时候,吃些东西,才能下去走走,也不能走太久,毕竟路上不太安全。
叶炎扫了朝露一眼,朝露就将小男孩给拎出去了,趁着秦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秦筝不由得哎了一声,叶炎伸手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给转过来,闪着幽深的眸光微动,沉声道:“你只准看我一个男人,其他男人都不准看。”
“那是个孩子呀。”
“孩子也是男的。”叶炎正儿八经地说,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秦筝无奈地摊手,“那我爹呢,你爹呢?我哥,我弟呢?”
叶炎倒抽了一口凉气,见秦筝板着脸,硬是要他说点什么,甚至于那架势,若是他说了什么难听话,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只能点头,“他们都不算,除了他们的其他人。”
“你真是个醋桶啊,连这点也计较。”秦筝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心里却跟喝了蜂蜜水一样甜,对你有占有欲的男人,真是让人开心。
“我让你开心了,等到了阕城,有没有奖励?”叶炎并没有将秦筝抚摸他脸上的手给拿下来,反而笑着求奖励。
秦筝这么一听,就想抽回手了,觉得摸这几下,好像付出的代价会有点大呀。
可是叶炎却不干了,一副已经被摸了,你一定要负责的无赖样,按着她的手在他脸上,柔声哄着,“你看,我们都这么久没有亲近了。”
“我们不是每天都靠得这么近么?”秦筝觉得自己脸皮也越发厚了,主要还是叶炎教得好。
听秦筝这么一说,叶炎伸手将秦筝的手握着,轻轻地放在唇上小心翼翼地啄吻着,秦筝的手掌心都热了起来了,叶炎才说:“还不够近,我很贪心,想要更近,更近。”
秦筝笑而不语,叶炎也不再说,只是细细地吻她的手,之后将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犹如攻略城池一般凶猛掠夺和蹂/躏了许久,才松开她的唇。
马车缓慢前进,商队有些在戟城停留,也就没有跟上,有些则将货物飞快地倒卖了,之后就整装追了上来,毕竟跟在叶炎的马车队后头最为安心了。
之后的几天,叶炎和秦筝两人也是看看书,说说话,特别是秦筝,缠着叶炎让他说说阕城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秦筝很想了解阕城,这是在叶炎人生当中占据着重要地位的城池,在前世也是如此,甚至于,前世的叶炎,比今世的叶炎待的时间更久,秦筝想要弥补以前没有跟叶炎在阕城的日子。
叶炎本是不想谈,可是被秦筝给纠缠久了,没得法子了,只能开口说起了阕城。阕城是东北部最为重要的城池,因为靠近羟人所居住的地儿,阕城在前朝就已经是兵家必争之地。叶家的祖上,曾经在这里居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于有些传言,说是叶家人祖上是混血儿,与羟人的混血儿。
因而叶家人的男女都长得格外俊美。
秦筝前世也听过这样的流言,也是因为这样,更加不喜欢叶炎,毕竟对重生前的秦筝来说,羟人那就是蛮夷,是粗鲁没有教养的人,她是长公主之女,怎么能够嫁给祖上没有教养的人,更何况叶炎当时被传得凶神恶煞。
在年轻漂亮的姑娘心目中,都喜欢像秦策那样儒雅的郎君。
秦筝扑在叶炎的身上,将叶炎手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