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直接问道“什么意思?”
这话问的自然是外头的那个轻欢,无端端领了个人回来,这算什么,明显是在打自己的脸。
她好容易在这段日子将自己的名声一点点的拉回来,偏他倒好,领了这么个人回来,是在打自己的脸,往后她还如何在挽回自己的脸面。
“左右你也没能让自己的肚子挺起来,这丫头水嫩,买回来替你两日,说不准也便有了,若有了这孩子也是唤你做母亲,你是不亏的!”
柳云霆看李香凝有所疑问,这会就这么狠是淡漠的开口说了这一句,言语里满是轻佻之言,听的叫人心上不郁。
“你说过的……”
“谁还能把谁放心上一辈子,我说的又如何,我没说又如何,我给你时间你自己不争气,难不成来怪我,便是正经夫人,我纳个妾又如何了,你若连这个也哭诉,那你便哭诉去,看看到时候,你娘家人能怎么帮你!”
柳云霆这话说的刻意,他也没真的与李香凝撕破了脸皮,左右换谁来说,也没这个道理。
他不过是带了个丫头回来,并非纳妾,并非找通房,就是真的抬举个通房也不算什么,她若连这个哭诉,那便没了礼数……
柳云霆不愿给那丫头通房,给了通房就是有了名分,可不直接让李香凝见天的折磨了轻欢,倒不如直接以一个丫头的名分,在那书苑里,她摸不着够不到,急也是急她自己。
本着这种心思,柳云霆将这丫头买回来,原就是为了膈应李香凝,顺带着让李香凝将视线从七夕身上移开。
“你……你不是……”李香凝看着此刻柳云霆这一副随你如何处置的样,气的恨不能心都在那儿绞痛,一句话说了半句,后面隐掉的半句原是想说你不是恨钟爱那个七夕的。
可最后到底恶心的没说的出口,在这当下咽了下去,柳云霆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可这话他不想听,这会问的刻意,只问她“你不是什么?”
李香凝没有理会柳云霆,一双手紧握成拳,最后恨恨的剜了柳云霆一眼,在那之后转过了身,没愿意再搭理柳云霆。
柳云霆见她不说话,在这会只转了出去,而后带着轻欢一路去了书苑,此后便再没出来,可那书苑里头却是刻意的传出了笑语声声,且那灶上还送了水……
大灶上往那里头送水是做什么,瞎子都知道,自此这蘅芜苑算是彻底冷了下来,柳云霆与那轻欢成日里在那书苑内耳鬓厮磨,那轻欢也是个狡诈的,知道柳云霆护她,从不往外头跑。
李香凝便是想找她的事情,却也没有机会!
灶上的坐胎药没停,轻欢那蹄子看那样子是彻底拢住了柳云霆,把李香凝急的在那蘅芜苑内便是摔烂了所有的东西也想不到用什么法子把他拘回来。
明明那夜里唤了一整夜的名字,现如今有了个轻欢说丢脑后便丢脑后了?
“王妃还是别气了,左右那丫头没名分,生了孩子也是给您带着,奴婢查过,她就是那勾栏院里出来的,许是一时心性……”
李香凝那儿为着轻欢气结,芳草给李香凝端来了一盏清茶,只让李香凝消消火,用不着为了那么个东西生气,反而气到了自己。
李香凝原不是为了那么个东西气结,而是不懂柳云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且七夕那儿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怕自己所做的事情已然让柳云霆知道,怕这轻欢就是个幌子。
若轻欢是个幌子,便说明还有后招在那儿等着自己,她不怕旁的,怕的就是这后招,更怕柳云霆直接和萧战坦白,她白算计一场。
“芳草,那伙计乡下的家你可曾去过了?”
“夫人便放心吧,奴婢去了好几回了,那伙计原是回乡了,乡下父母给他找了个婆娘成亲,如今待在乡下安分着呢,没人与之接触过!”
李香凝这会到底还是不放心,喝了一口杯中的清茶,看向芳草,再一次问道,芳草那儿又一次的答了。
原在芳草看来,那药吃不吃到嘴里当真是另外一说,谁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七夕压根儿就是在那儿糊弄那个老太太,现如今看来那都是没影的事情,她是担心太过!
李香凝长吸了一口气,这会抿唇不语,到底还是放不下那个心,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是自己还没能够想明白的。
彼时,外头的丫鬟端来了李香凝一直所用的坐胎药,李香凝招手在那儿一口气直接喝了下去,方草看着便觉得心疼。
这都多久的日子了,不见身上有孕,偏一直在那儿吃了那么多的坐胎药,是药三分毒……
“还是要想法子,把那七夕弄死了,弄死了才能以绝后患!”李香凝这儿喝着药,可这眼里却泛着毒,喝完药后,这会只说了这一句。
芳草听的他这样说话,在这当下着实不懂,明明柳云霆此刻把那轻欢当宝贝似的疼爱,做什么还要去找那典妾的麻烦。
那是将军府里的典妾又不是这成王府里的,这王府里的麻烦合该是那蘅芜苑里住着的那个才是!
就在芳草想要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