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迟立即领会了它的意思。
“那里有机关。”
丁斗一箭步过去,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匕首沿着地板的合缝划开,将一个盖子提了起来。
云迟和镇陵王也跟着走近了过去。
在他们面前的地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幽深,看起来也是新挖没多久的,挖得很是将就,几级很粗糙的土台阶,几个跳下去之后,便看到面前一条长长的地道,宽度也不过能容一人通过。
隔了很远才在墙上插着一把火把,火光所及的尽头是个拐弯。
这里面都是泥土的味道,带着一股让人发闷的气息。
丁斗仔细看了看,道:“人的确都是下来了,有很杂乱的脚步,有不少的女子的小脚印。”
所以说,那些人全部都下了这个通道。
到底是谁要带走他们?
带走他们有什么用?
云迟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从袖袋里翻出了刚才那个腰牌,递到了丁斗面前,“丁叔,你见多识广,知道这是哪里的腰牌吗?”
丁斗接过了那个腰牌,看清楚之后脸色微变,“妖铃谷!”
妖铃谷?
云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妖铃谷这个地方了。
当初在益城,因为锦枫被掳,云迟碰到了妖铃谷的两个人,一个老妖,一个说是妖铃谷主的侄子叫阴须臾。
一想到阴须臾,云迟才想到了他所说的关于迟家的事。
“迟家嫡系血脉,每一个都珍贵无比,迟家人数十年来打不开本家血脉机关,只恨不得多生几个来放血尝试,怎么会错过迟晚晚的女儿?”
这是阴须臾的原话。
阴须臾当年是和云问松差不多一起遇到迟晚晚的,阴须臾知道迟晚晚是迟家人,所以想要带着迟晚晚去酡城找迟家,可是迟晚晚选择了跟云问松走。
可惜,阴须臾也只知道这么一点。后来,阴须臾是被木野抓起来直接摔死了。
那么,妖铃谷也会不会还有其他人知道迟家的事的?
迟家人若是当真都死了,她还要去找吗?
“小天仙,你怎么会招惹上妖铃谷的人?这腰牌的主人死了没有?”丁斗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云迟道:“死的不能再死。”
“这妖铃谷擅长摄魂术,天下间基本也只有妖铃谷的人懂得摄魂术,或者说,有天赋修习摄魂术的,或是已经学会摄魂术的,只要让妖铃谷的人知道,一定要倾全谷之力逮之,结果只有两个,一个是加入妖铃谷,成为妖铃尊上的手下,否则,妖铃谷的人一定会追杀不停,至死方休。因为他们不容许有外人懂得摄魂。”
“在妖铃谷,只有核心人物才会有这样的腰牌,这腰牌不仅仅是他们身份的象征,还有一点,只要有腰牌,在谷中魂殿就会有他们的魂灯。人死灯灭,他们是一定会这个腰牌主人报仇的,你要知道,被一群懂摄魂术的仇人盯上追杀,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魂灯
云迟眨了一眼睛。
一整个妖铃谷的人,都懂得摄魂术吗?
她正想说话,镇陵王已经被她传音入密:“迟迟,你的魅功只有四成,妖铃谷有四大护法两名长老,加上那妖铃尊上,只怕他们的摄魂术都在你之上。”
云迟虽然嚣张,却也不是那么鲁莽的人。
“嗯。”
排到必要时,她不会暴露自己魅功的。
镇陵王虽然说了这话,但是却也不是要打退堂鼓的意思。
他们本来就想找机会破阵离开,如今这条通道,分明是妖铃谷的人先行破了阵,给他们打的一条出路,他们怎么可能会错过?
这摆明了是坐享其成的意思。
再说,骨影他们落在妖铃谷的人手上,他们也必然要去救。
云迟把那块腰牌收了起来,道:“走吧。”
云啄啄突然拍打着翅膀,先行往前飞去。
丁斗立即也跟了上去。
木野可是他的徒弟,他这个当师父的当然也不能够坐视不理。
镇陵王拉住了云迟,落后两步。
云迟被他的手冰了一下,顿时知道他的冥怨毒还未解,如今还要一边与恐怖幻觉对抗着,立即就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回,镇陵王把控住了,云迟渡了一口妖凤热气过来之后他立即松开了她,牵住她的手朝丁斗和云啄啄追了上去。
很快到了拐弯处,丁斗却猛地刹下了脚步。
前面是两个一丝不挂的美貌女子,一左一右相对站着,头低垂,看着却是死去的了。
但是她们的身子还是看着似是温软的,特别是两人的挺立,相对之间,中间便只剩下了极窄的通道。
如果要过去,如果不将她们搬开,那就得从两人中间侧身挤过去。
这么一来,身子前后都将无法避免地与她们的身子有碰触。
他这一停下,云迟和晋苍陵也已经到了,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晋苍陵剑眉一攒。就算没有爱上云迟,他也不愿意跟别人有身体接触,何况是裸女?
“过去!”云迟一拍云啄啄。
丁斗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它一只蠢鸟竟然也不敢过?
云啄啄啾地一声,先拍打着翅膀斜冲了过去,到了那两个裸女前面立即收了翅膀,侧身斜冲了过去。
它这样的体积,都蹭到了那两人。
丁斗忍不住老脸又抖了一抖。
“我过去看看。”
云迟把手从晋苍陵手里抽了出来,朝那两名裸女走了过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