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姐不会骗你。”
柳叶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他的小米粒,慢慢的,毛仔果然舒服起来。“你说的没错,我现在舒服了。”
“呵呵,”
柳叶笑着,继续往下亲吻他,她脱下他裤子,手把着他的大鸟,小舌在那上头舔着,舔进了它的沟沟里。
毛仔嘴里发出了嗷嗷叫的声音,他的大鸟更加地坚硬挺拔。
柳叶抬起头来,往上看着他,“现在想不想要姐姐?”
“想”毛仔点点头说。
“嗯,姐也很想要你。”
说着,她轻轻地将毛仔推倒在地。
她早就看中了这个空房间,于是早就打扫过了,毛仔躺在那一点不脏,反而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柳叶tuō_guāng了自己,爬在了他身上,她抓起一只大往他嘴里塞,“快,亲姐姐。”
这个他早就会了,于是他像吸奶一样吸着她,动作很笨拙,但很有力,吸得她着。
柳叶滑了下来,用两只包着他的大鸟,“这样舒服吗?”
毛仔嘴里嘶嘶作响,“舒服,舒服,姐姐,我要的”“好,姐姐现在就给你插。”
说着,她的身子又滑了上来,骑在他身上,手把着他的擎天柱,对准了自己已经在滴水的幽泉洞口,“姐姐,现在就给你了啊”“好,快啊!”
毛仔叫着。
柳叶坐了下去,“啊……”
她的身体顿时被塞得满满的,好紧,感觉毛仔那大鸟肿得像锄头棍一样又长又粗,这还没完全进去呢,就已经被塞得这么满了,这要是全部进去,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能不能装的下,她感觉毛仔的那货似乎长个了。
她亲着他的嘴,两前大压扁在他身上,下面轻轻地吞吐着,慢慢的,自己的身子变得越来越大,但还是那么紧,她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一使劲,将他的那货全部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她摇动着,声四起……
葛方洗好碗,见柳叶不见了,到房里找,也没有,他四处找了找,原来在空房门外,听见了柳叶诱人的叫声,他知道她和儿子在里面搞。
他心里面是又怒又气,想踹门而进,但是想想要是激怒了柳叶,恐怕她不会给葛家生孩子,想到这他就软了,是心软了,算了,不管是他下的种还是毛仔下的种,不都是葛家的种吗?无所谓了。
想到这,葛方悻悻地走了。
回到床上,本来想睡个午觉,但是一躺到床上,脑海中就浮现儿子和柳叶搞事的镜头,怎么也睡不着,无奈真是老了啊,不中用了,要不是他满足不了柳叶,她也不会这样,想来想去,他觉得怪不了别人,要怪就怪自己吧!
柳叶与毛仔偷情完毕,便来到自己的房里,葛方坐了起来,酸酸地说:“怎么样,跟毛仔干得爽吧?”
柳叶吃了一惊,“你都知道了?”
“你叫得那么大声,我能听不到吗?”
“哦,那你想怎么样?”
柳叶还是有些紧张,毕竟葛方老头才是她老公。
葛方摸了摸头,“我不想怎么样,我要是想怎么样,早就闯进去了,我说话算话,对你们的事,我睁一眼闭一眼。”
“好,算你有信用。”
“那你答应地帮我生孩子的事,算不算话?”
葛方直切重点。
“好,明天咱就去下环。”
“好,明天一早就去。”
葛方高兴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葛方就带着柳叶去了镇医院做了下环手术。
话说,葛钱听说,柳叶嫁给了葛方,都气炸了,他恨那,方老爷子都一把岁数了,还能娶上柳叶这样的美娇娘,老天真瞎眼了,怎么自己就没那个福份呢?
虽说他有小妹,但人家只是他的情人,做事得偷偷摸摸,哪像方老头,可以光明正大地搂着柳叶夜夜笙歌,这他妈的什么事啊?为什么会这样?
葛钱想着,他看到了那个正在井边洗衣服的黄脸婆阿琴,哦,这黄脸婆怎么不会死,在这碍手碍脚的,要是没有她,他也可以娶柳叶呀,这下好了,两大美人细凤和柳叶都归了葛方父子,自己什么也没捞着。
想起这事,葛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气上头,下面小弟的火气也不小,小妹家里的人在家守两天,他一点机会也没有,看着自己的老婆,看来只有拿你来泄火。
于是他关上了院子。
阿琴一看就不解了,“嘿,我说当家的,这大白天,你关什么门啊!”
“老子想搞事,当然要关门。”
说着,葛钱已经走了过来。
“搞什么事?这大白天有什么好搞的。”
阿琴继续洗着衣服。
“大白天就不能搞事了?”
“人家要洗衣服,你少来,没事到地里摘些菜来。”
“摘个屁,憋坏了老子,还吃个屁啊!正好,两孩子不在,你就让老子给捅捅。”
说着,他蹲来,摸到了她的,这里是让葛钱唯一满意的地方,阿琴大,又软又有点弹性。
他在她上把捏着。
阿琴甩着屈股,“你老没正经的,别捏了,我还得洗衣服呢,等孩子放学回来,我还得做晚饭,反倒你无所事事的,我没你那闲功夫。”
“闭嘴,死八婆,老子想搞你,是你的福份,再这么唧唧歪歪,看老子不揍死你,你给老子起来。”
说着,葛方抱着她的大把她给抱起来了。
“你干什么呀?”
阿琴抱怨着。
葛钱在她上重拍了两下,阿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