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享受着葛方陈年有力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相比毛仔,葛方更懂技巧,常言道,姜是老的辣,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葛方的技巧非常好,他的动作很有节奏,不像毛仔是毫无节奏可言,而且在几个有节奏的动作后,葛方会突然一次重撞,而且更要紧的是,葛方可比毛仔主动多了,柳叶被他弄得不断。
这次之后,柳叶被葛方征服了,她爱的是毛仔,然而也爱上了葛方的床上功夫,她沉迷于两个男人间不可自拔。
葛方和柳叶来往甚密,然而时间一长,葛方就把柳叶和细凤做了对比。
柳叶年纪大,又生过孩子,紧缩度和弹性都不如细凤,葛方越来越想和细凤再续春梦,看着细凤那日渐饱满挺拔的胸部,而日渐婀娜的腰肢,他就心猿意马了。
可是考虑到细凤怀了孩子,他又怕这药影响孩子,但是他又想要她,想来想去,他就想,少放点药应该没事。
想到这点,他很兴奋。
这天晚上,细凤刚吃了半碗饭,就急,去上厕所去了。
葛方见机会来了,就对毛仔说:“你再去厨房盛点汤来。”
“哦”毛仔抹抹嘴就去了。
葛方支开了毛仔,赶紧掏出那药,直接把药下在了细凤的碗里,而细凤的碗里只下了一点点。
不一会,毛仔就回来了,细凤也回来了。
葛方说:“毛仔,你赶紧吃,吃完饭到河里去洗澡。”
“好”毛仔很听话,很快把饭给吃完了,抹了抹嘴,“爸,我去洗澡了。”
“去吧!”
“诶”毛仔跑了出去,去房间里拿了衣服,这大热天,他早就想到河里游泳去了,难得他爸今天让他去,机会难得,他蹦着跳着,就往河边奔去了。
细凤吃完饭后,就有些头晕,她意识到她的春梦就要来了,因为每次她有这种反应的时候,接下去就有一场让人欲死欲仙的春梦,只是那春梦好久没来,她是十分的想念,这次机会,她又怎能错过,于是她说:“爸,我有些头晕,碗你洗一下,我去睡了。”
葛方高兴地说:“好,那你快去。”
细凤便摸着头去了。
葛方看着她的背影离去,脸上露出了坏笑。
细凤关上房门,躺上床,合上眼,等着那春梦的到来。
不一会,她果真进入了梦乡。
梦里,卫兵缓缓朝她走来,她满脸微笑,魅力四射,细凤为他所倾倒。
他走了过来,对着她笑,细凤身子一软,倒在了他怀里。
卫兵搂着她,亲着了她的小嘴,她张着嘴,温柔地回应着,他的吻深情而温婉,如微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他轻轻地解着她的衣服,轻揉着她的双峰,让她很惬意,很快进入了佳境,她的桃源迅速湿了,接着,他的手轻柔地摸到了那儿,轻轻地搅动、挑逗。
他将她按在地上,脱掉她的裤子,分开了她的两腿,压在了她柔软的身上。
他进入了她,轻轻地动着,开始是慢风细雨,细凤如痴如罪,陷入她温柔的爱抚中不可自拔,她呻吟着,全身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然后是急风骤雨,有力而深入的撞击,让细凤全身像通了电一样,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到来,她的身体轻如鸿毛,她飘啊飘,飘到了天上……
只是细凤梦里的那个卫兵,在现实中却是葛方,葛方正趴在她身上尽情地享受她的美色,果然比柳叶的身子更紧致、更刺激、更娇嫰、更刺激。
他忘了这次下得药力少,正如火如荼中,细凤却醒了,她感觉这个梦真的好真实,她的身子确确实实被人压着,而且她的身子确确实实被一条硬硬的东西抽动着,她大吃一惊,猛得睁开了眼,一看,她惊呆了,原来爬在她身上的人竟是自己的公公,原来她的那些个欲死欲仙的春梦全都是真的,只是男主人公不是她心爱的卫兵。
葛方也觉得不对,身下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硬,而她那勾魂的叫声也嘎然而止,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她的脸,却对上了一对瞪得大大的眼睛,他大骇,完了,细凤醒了。
葛方顿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木然地看着她,只是他的宝贝还留在了她的体内。
细凤晃过神来,一把将他推翻,葛方重重地摔在了床下,“啊……”
他也顾不了痛,慌忙说:“细凤,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说着,他抽着自己的耳光,作响。
细凤赶忙拉过床单盖过自己的身子,她哭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葛方忙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细凤,是我对不起你。”
“这么说来,我腹中的孩儿是你的?”
“是……不是……”
细凤泪流满面,“你不用骗我了,我一直以为那是个梦,原来都是你在搞鬼,这下,叫我怎么见人?”
“细凤,都是我不好,不过,你放心,这事只有你和我们两个人知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可是我是你的儿媳妇啊!”
“我知道,是我做错了,但我也是没有办法,眼看着,抱孙子无望,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葛家无后啊!细凤你要体谅我的难处。”
葛方已经穿好了衣服,怔怔地看着她的泪脸。
细凤觉得无脸见人,她捂着脸,“现在你说,我肚里的孩子是该叫你叫爸,还是该叫你叫爷,你说”“还是叫爷吧!”
“可是你是他的父亲,他怎么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