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细凤的门前,门关着,他推了推门,门却从里面反锁了。
原来细凤进去的时候,顺手把门销给插上了,这样她可以睡地安心。
葛方傻眼了,算来算去,没算到她会锁门,这下惨了,搞不成了。
葛方失望地走了,只能等晚上了。
细凤睡了两个多小时就醒了,她从来没有睡这么沉过,她还做了一个美梦,也可以说是个春梦。
她梦见了卫兵,卫兵用嘴亲她的桃源,她很兴奋,她用不断地抵着他热呼呼的嘴。
然后,他用他那又大又粗壮的宝贝捅她,她舒服地……
醒来后,都湿透了,才知道只是一个梦,真遗憾,扫了一眼房间,门还锁着,一切如常。
傍晚的时候,他早早地去河里洗了澡。
回到家的时候,细凤刚好也把饭菜做好了,他积极地把菜端到大堂的餐桌上。
细凤还在厨房,而毛仔还在院子里玩,这正是下药的好机会。
葛方赶紧掏出那药,背过身去又加在那汤里,这次是番茄蛋汤,当然也是细凤喜欢喝的,中午见效太慢,这次他特意多加了一点,然后摇匀了。
这时,脚步声过来了,是细凤的,他赶紧放下汤,将药抓在手里,有些慌张地说:“哦,细凤你先吃,我去叫毛仔。”
“哦,”
细凤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先舀了小半碗汤喝。
葛方出了大堂对着毛仔喊了一声:“毛仔别玩了,洗手吃饭,这么大个人,还只知道玩。”
“哦,来了。”
毛仔应道,扔下手里的玩物,洗了把手,就进大堂吃饭去了。
葛方鬼鬼崇崇地把那药放进了自己的房间,藏在了床脚下。
接着,去洗了个手,回到大堂吃饭。
他先看了一下那汤,那汤已经少了一些,知道是细凤喝了一些。
饭到中央,细凤又喝了一小碗汤,不一会,她就晕了,趴在了桌子上。
葛方很高兴,这个剂量就对了。
毛仔见细凤趴在了桌子上,很奇怪,“喂,细凤,饭还没吃完,你怎么就睡着了。”
葛方则制止他,“毛仔,别推她,她可能累了,你吃你的饭,不要扰她。”
“哦,”
毛仔摇头晃脑地吃着饭。
葛方也加快了速度,三下五除二,一碗饭就下了肚,他不再吃了吃,待会干完了事,他再吃。
但这毛仔还清醒着,还是有些不方便,于是他舀了一碗汤,递到毛仔面前,“毛仔,先把这碗汤喝了。”
“爸,我是吃了饭再喝汤的,这你知道。”
“叫你喝,你就喝,你不喝我就给你喝光。”
“哦。”
听他爸这么说,毛仔端着那碗汤,一口气就喝完了,“我喝光了,现在可以吃饭了吧?”
“当然可以,你快吃吧!”
“好”毛仔刚吃了两口饭,就头晕得历害,“爸,我的头怎么这么晕?”
“你好好睡吧!”
葛方的话一出口,毛仔就趴倒在桌子上,为防万一,他推了推毛仔,“毛仔,毛仔。”
毛仔没有反应,他起了呼噜。
葛方很高兴,这会,细凤就成了煮熟了的鸭子飞不走了吧?想到这,他的老鸟就竖了起来。
他忙去关了院门。
此时天已黑了,他走了回来,喊了喊,“细凤,细凤。”
细凤也没有反应,他又推了推她的背,她很年轻,背都那么柔。
“细凤对不起了,为了葛家的传宗接代,就委屈你了,往后你要是怀上了,肯定加倍疼你。”
说着,他将她横抱了起来,呵呵,她不重,整个柔软地像豆腐,抱在手上,还生怕她的身子会碎了。
葛方将细凤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开灯,把她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是睡得很熟,人儿真是美啊!她就是个睡美人。
葛方关上门,兴奋地跳了过来。
他坐在床沿上,细细地端详着她,她的俏脸微袖,高耸着,真是个性感尤物。
他咽着口水,面对着这个被下了药的尤物,这时候就算是雷、发地震也吵不醒,但他的老心还是扑东扑东地乱跳,这个岁数,还能睡到这么美的姑娘,不紧张才怪,再加上对方是自己的儿媳妇,心里面多少多少有些害怕和自责。
但想想列祖列宗,他只有狠了狠心。
“细凤,不要怪我,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才做这样的事,你不要怪我。”
说着,他的手按在了他的她饱满的玉兔上,虽隔着衣服,却也柔软至极,又饱得像肉饱子,葛方爱不释手。
他一直在那里揉捏着。
葛方的老枪更加直挺挺地顶着自己的裤子。
但是他不想急,因为这么好的尤物,他得好好观赏观赏,反正这次她没有两个小时不会醒。
于是她解开了她的衣服,只见那两只玉兔,鼓胀胀的,又圆又挺,上面两小樱桃,粉袖的,真美。
葛方禁不住,嘴伏了下去,吸舔着她的玉兔和樱桃,呵,比豆腐还要娇嫩,比棉花还要柔软,她身上还有淡淡的体香,真是太好了。
葛方这一亲便一发不可拾,从她的额上开始亲,亲到她的小嘴,她暖乎乎的小嘴,里面又热又甜,他吸吮着她的蜜汁……
细凤又做起了春梦,还是她和卫兵,不同的是,这次的感觉更加地真实,她哪有知道此时,确确实实有人在亲她,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来热,不时嘴里还能发出勾魂的嘤咛声。
这更让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