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在凳子上。”
大根说。
周芸似乎明白他怎么帮,不过想想,他来,比她自己好地多。
于是她躺在了长凳上,两腿抬起,分了开。
大根蹲在了她的腿边,只见白嫩的美腿根部那诱人的风景,稀疏而细长的芳草地下面,湿漉漉的沟壑,应该是她刚刚抠洗过的痕迹。
他的手轻轻的按在了那井眼上,轻轻地揉着,然后一手拨开那小衣,另一手则用一阳指点按着那从小衣下面露出的红艳的尖尖——周芸很快呻吟了起来,是时候了,他的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并从里面抠出白白的东西出来。
这样她一点也不痛,反而很享受,她呢喃着,“大根,你真有办法。”
大根笑着,“舒服吧?”
“嗯,舒服死了,啊——”
良久,大根觉得洗得差不多,才退下自己的裤子,再度与她结合在一起。
就在洗浴房,周芸的声一浪高过一浪——在这个春色无边的葛家坂,大根很快乐地度过了一个星期。
又是一个星期到了,周一早上,大根早早地起床,打点行装,他要去镇上上班了,也不知道榕姐给他安排什么职务,不过还是很期待,毕竟是升了。
莲儿和小雪也早早地起来,给他打点行装。
兰兰从她屋里拿出了一套小根的衣服,递给了大根,“大哥,看你都要到镇上上班了,也没有一件好衣服,来,穿上小根的吧!”
大根一看,这是小根的的确良衬衫,“那不行,小根最喜欢这一件了,不行,我不穿。”
“大哥,你就穿吧!”
“不用,不用”其实大根在想,这次占了他的老婆,又要占了他的衣服,他这当哥的太不是人了,他说什么也不穿,要是穿着他的衣服,不是一天到晚有种负罪感?
兰兰也没有办法,“那你就这样去上班。”
大根拍了拍他身上,“是啊!挺好的,虽然旧点,但还行,我挺喜欢的。”
大根瞧着身上的衣服,本来他是有钱的,可怎么也舍不得花,可是芙蓉家造房子,还有他的婚事,加上这么多人的日常开销,对小雪家也支持不少,最后他还是没顾上买件新衣服就没钱了,当然婚服是买了一套,但那是中山装只是结婚穿一下的,这样的天气显然穿那衣服显然还不到时候。
兰兰眼含着泪,“可是你穿着这土布怎么去上班啊?人家会笑话。”
这话说得莲儿和小雪心里难受得很,她们两人都劝他先穿着,以后有了钱再给小根买一件。
大根是死活不依,她们俩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大家没有办法,只能依他。
莲儿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无比柔情地看着他,“老公,你到了镇上,凡事忍让,可不要得罪了什么人。”
“好。”
大根答应着,心里在想,不得罪人才怪,榕姐叫他出马是帮他抵抗政敌的,日后的路将更加凶险,既然他和秦榕的命运早就连在一起,他也没有什么怕,为自己的女人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大根就是这样的人,虽然他多情,可是他对每个女人都是认真的,他重情重义。
小雪也交待,“老公,你凡事小心,小心别人的阴谋诡计,我爸当村长这么多年,我很清楚的,官场就是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你要小心。”
“嗯。”
兰兰就说,“大哥,你要保重身体。”
大根也交待着,“好,你们也保重,你们要相互扶持,有矛盾相互让一下,一家人合合气气,知道吗?”
众女都点头。
芙蓉包了一小包她亲手做的酱茄子干放在他自行车前的篮子里,“中午在那食堂里吃,要是吃不下,就吃块酱茄子干,下饭。”
“嗯,好了,你们都别送了,我走了。”
说着,他扛着自行车出了门。
回头一看,女人们都跟了出来,一个个依依不舍,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让他奇怪在三女后面的芙蓉也以同样的眼光看着他,他的心震了一下,这怎么回事?难道芙蓉对他仍有那种意思?这——让大根的心慌乱了。
他傻笑着,“你们这是怎么了?好象我不回来似的。”
莲儿马上“呸呸”了起来,“你快呸一下,把刚刚的话呸出来。”
她紧张不已,她就怕他的话灵验。
大根却不以为然,“没事,没有那么多讲究。”
莲儿却走过去,抓住他的手,“你快呸呀!”
看着莲儿紧张兮兮的样子,对,就算自己不信,也不应该让她为自己担心,他笑着“呸”了两声,“这样可以了吧?”
莲儿这才心稍宽,“这还差不多,以后不要说那样的话,知道吗?”
大根诚恳地点点头,“好,听老婆的。”
“都进去吧!我晚上就回来。”
大根向她们挥手,把她往院子里挥。
莲儿的抓着他的手却不放,看样子极为不舍,大根安慰着,“回去吧!等下要迟到,第一天迟到可不好。”
“你晚上一定要回来。”
莲儿万般柔情地看着他。
“会的,你放心吧!晚上一定回来,回去,时间不早了。”
“我不,你走吧!我看着你走。”
说着,莲儿放开了抓他的手。
“好吧!”
大根推着车走,一边走,一边不时回过来向她们挥手,女人们也望眼欲穿一样深情地朝他挥手。
他渐渐远了,便骑上自行车,直奔镇上。
葛家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