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周芸就奔了过来,两个人抱在一起,就热吻而起,伴随着相互的抚摸和触碰。
气氛越来越热烈。
周芸呢喃着,“大根,抱我到房里去吧,我想跟你真正上一次床。”
大根一听上床两个字,下面变得更硬更挺,它抵着她的,让周芸全身一阵酥软,软弱无力地,她娇吟了一下,“死相,怎么老拿根棍子捅着我。”
大根坏笑着,“你不喜欢吗?”
“喜—欢,你还等什么,快啊,我有些等不及了。”
“哦,好的。”
大根说着,将她横抱而起。
“哪一间?”
大根问。
周芸娇道,“左边那一间。”
“好的。”
大根将她抱了过去,脚轻轻一踢门,门就开了。
他走了进去,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周芸的小手就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再度热吻在一起,然后是抚摸,脱衣服。
一下子就脱得精光。
她把两腿分开到了极限,成人字形,大根手搭在她的腰上,站在床下,她的,她的小手引导着它——很快房间里就声不断,“哎哟,大根,你真是好棒哦。”
大根笑着说,“那肯定,这还刚刚开始呢。”
“哦——你要是我的老公就好了。”
“现在不是吗?你现在就可以把我当你老公啊!”
“可以吗?”
“当然吗?你试试看。”
“好啊——老公——”
她幽长而勾魂地叫着。
“诶,老婆。”
大根爽快而自然地回复着。
“哦——太棒了——好深————”
周芸声越来越大。
“你好湿——”——“不行,不行,你把房门关着,我叫这么大声,怕是要被人家给听去。”
周芸缺乏点安全感。
“哦,好的。”
大根忙抽出身,走过去,把房门给关了。
又走了回来,“这样不怕了吧?”
“好多了——快,我要——”
“好的,来了。”
大根长躯直入,饮马香河——两人变换着姿势热火朝天地玩着激情。
正当周芸坐在他身上如春风吹杨柳般摇曳的时候,外面敲门声响了起来。
周芸这一惊不小,下面急度地收缩了一下,差点没给卡牢,她跳下床来,“可能是他回来了。”
大根当然明白她嘴里说的他是谁,“哎呀,真不是时候,还愣着干嘛?快穿衣啊!”
大根是极富临场经验的,所以他不慌不忙地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翻身而起,跳到床下,便穿衣服。
而周芸还慌慌张张的,衣服都不会穿了,拿着衣服的手一直在抖着,到现在还是一丝未挂,要知道,这是她第二次跟人偷情,第一次也是跟大根,就是上周六那晚在洗浴房外的那次。
她不慌才怪,不但慌而且还怕,怕被校长发现。
大根就轻声说,“你不要慌,越慌越出乱子,你说当着没发生一样。”
大根说的轻飘飘的,可是周芸做起了并没有那么容易,她全身都发起了抖。
真没想到周芸的心理素质这么差,这比贵花差远了,贵花还敢当着醉酒的章子的面跟他干事呢。
大根只好帮她穿衣服,外面的敲门更大了,而且还听见了喊声,果然是校长的声音,“喂,老婆,快开门啊!我回来了。”
大根一边给她提着一边说,“你快回答他,就说,等一下,就来了,一定要镇定,知道吗?”
周芸按照大根说的做,朝外喊着,“等一下,就来了。”
“你声音这么小,谁听得见?大声一点,别怕,大不了离婚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这么怕他干嘛?”
这么说,周芸果然镇定了一些,于是对着窗口大声喊,“等一下,就来了。”
外面敲门的声音果然停了,算是暂时安抚住了他,为她穿衣服争取了时间。
两个一起动手,很快她的衣服就穿好了。
大根又说,“快,拿些纸啊!或毛巾之类,把那些液体擦掉不要留下蛛丝马迹。”
“哦,有一些废纸。”
“好,快拿来。”
大根从容镇定地指挥着,这种场面他见得多了,人家老公在旁边,他都做过,这种又算什么?偷情都偷成精了。
周芸从抽屉里拿出一些学校带来的废本子,递给大根。
大根一边撕着一边擦着,将痕迹擦了个干净,接着把用过的纸,踢到了床底下,“等他不在的时候再扫出来,知道吗?”
“知道了。”
一切都安排好了,大根就问你们家有没有后门。
周芸摇了摇头,“这个没有。”
“怎么不做个后门呢?这下走不了。”
周芸更加地焦虑,“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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