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荣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抱住她,大嘴亲着她的脸颊。
“呜——”
小雪挣扎着,试图推开他,可是她的力气太小,王福荣又抱得太紧,她怎么也推不开。
他从她的脸颊又亲到她的脖子,这畜牲竟用牙齿咬,小雪痛苦不堪。
两手敲打着他的肩膀,但这畜牲似乎钢皮铁骨,怎么打也没反应。
他的身体紧紧地靠住她,空出了一只手,开始摸他的,只觉她的又丰满又柔软,王福荣摸着,欲火焚身,用那硬货向小雪的顶着,同时,手插进了她的裤子,摸到了她的,坏了,竟被他摸出了水,这个挨千刀,她两腿紧紧夹着,但仍挡不住他的手,有一根手指都伸进去了。
小雪的处境非常危险,她心里在喊,秦镇长怎么还不来啊!再不来,就要被他给活活了。
正在这时,秦榕和兰兰冲了进来,对着王福荣咔嚓咔嚓地拍照。
王福荣一惊,一下子放开了小雪,眼睛瞪着秦榕,“你们是什么人?干嘛拍照?”
秦榕已经把照片拍好了,收了起来,“王公子,我们现在可以告你。”
“你们——把照相机给我。”
王福荣过去抢照相机。
兰兰手里举起了木棍,恶狠狠地说,“再过来,我打断你另一条腿。”
王福荣看了看自己的那条健全的腿,心道,只剩这么一条健全的腿了,再给打断了,就完了,他不敢过去。
小雪赶紧跑了过去,躲在了兰兰的背后。
秦榕满脸严肃,“王公子,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要你放了大根,这事就算了,要不然,你刚刚试图妇女的照片就会登报。”
“你——要挟我?”
“就要挟你,怎么了?你放不放?”
王福荣这才知自己上当了,他指着小雪,“贱人,你阴我。”
秦榕挺起了胸膛,“就阴你怎么了?谁叫你色胆包天,还有照片里显示,你好好地站着的,这说明你根本就没有受伤,那大根就无罪了,你不放也得放。”
王福荣却笑了起来,“哈哈,这些照片有什么用?我跟她又没做成什么,再说了,我可以说是这个贱女勾引我的,那样的话,你登报有什么用?到时候恐怕不是我一个人名声不好吧?还有,你说我站着的,那又怎样,我可以说,我伤的是身上而不是腿,你能奈我何?”
说着,王福荣解开衣服扣子,“看到没有?我上半身都是绷带捆着的,上身受伤就不能站着吗?”
三女都大吃一惊,看样子真是低估他了,这人早有准备,绷带捆得那么实,伤成怎样由他说了算,叫医生开重伤证明就行了,好狡猾。
秦榕看看,跟他多说无益,何况这是他的地盘不可久留,要是他的人来了抢她的照相机就麻烦了,“于是就说,我劝你放了他,咱们走。”
说着,她转身走了,小雪跟上,兰兰举着棍子往后退。
三女上了车,秦榕便开着车离开了医院。
小雪哭了,“你们怎么来那么晚啊?他的手就摸到我那里了。”
兰兰抱着她,“对不起,小雪姐,我们来晚了,你受委屈了。”
开着车的秦榕也安慰着,“小雪别难过,我们要是进早了,就拍不到有用的东西了,再说我们在外面并不知道他摸进了你裤子,这没什么的,你知道吗?上次我比你还要凶险”“上次?”
两女一同问道。
“嗯,既然大家都这么熟了,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上次我被县委副书记叫去开会,实际上他是要我委身于他,不献身的话,他扬言要撤我的职,所以我带大根去了,就用刚刚你们看到的那一招,把他轻薄我的照片给拍下来,让他不敢再打我的主意也不能再拿撤职威胁我,你们可知道,当时大根躲在了柜子里,我的嘴被他的嘴给封住,发不出声,他的那玩意儿都掏出来了,我差点被他给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你说,是不是比你这次凶险?”
小雪吃了一惊,原来堂堂秦镇长也有这种经历,兰兰皱着眉说,“有这事?大哥从来没跟我们说过。”
秦榕笑了笑,“是我让他保密的,谁也不许说。”
“哦。”
兰兰懂了,“从那次之后,你跟我大哥的关系就开始了吗?”
“哦,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秦榕说。
“我都看出来了,还有你买水果的时候说漏了嘴,说成了一家人,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兰兰说。
秦榕点了点头,“嗯,看样子,你挺聪明的,没错,我跟大根是有那种关系,不过不是从那次开始的。”
兰兰和小雪心都酸死了,一同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来话长,就不说了,老实说,你这次好多了,我和兰兰可在外面盯着呢,你最多让他摸几把,他脱衣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小雪请你原谅,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是为了救大根,让你受委屈了。”
秦榕诚恳地说。
“我不怪你们,大家都是为了救老公。”
小雪心里好受了一些,擦着自己的眼泪。
可是兰兰还是很忧虑,“那瘸子刚刚那么说,似乎我们这些照片白拍了,小雪也白受了委屈。”
“放心吧,不会的。”
秦榕说。
“为什么?”
兰兰和小雪一同问。
秦榕眼睛看着前方,“那瘸子可以不在乎这种新闻,可是他老子堂堂公安局局长会不在乎吗?”
兰兰点了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