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榕看了看没有办法,只好钻进她的腋下,把他抬起来走。
他的手还在她胸前晃着,时不时触碰着她的柔软,秦榕娇叱道,“你都醉了还这么不老实——也罢,今天你不用走了。”
大根高兴坏了,好啊!今晚不用回去,那今晚,嘿嘿,有艳福了。
秦榕把他扛到了客房,打开灯,轻轻地将他放倒在床上,秦榕正要离开。
忽然她的手被一拉,她的身子一时失重,一下子压在了他的身上,“喂,你干什么?”
大根顿觉她的身子软如无骨,压在他身上,两人之间隔着两只软球让大根非常舒服。
大根不理她,而双手紧紧地抱住她。
秦榕明白了,“哦,你是装醉。”
大根睁开眼,没有理她,而亲上了她的小嘴,同时他的双手在她柔嫩腰间和柔滑的上揉着捏着,差点把水给捏出来了。
“呜——”
秦榕猛地一抬头,象拔瓶塞一样,“啵”地一下分开了她与他的嘴,“坏人,你装醉,快放开我,要不然我把你赶出去,或者叫警察抓你。”
大根不理她,把她身上一阵乱摸,嘴里呢喃着,“榕姐,我喜欢你,你就给我吧!”
他摸她俏脸通红,嘴里啊啊叫,她明白不能再任其胡作非为,否则非出事不可,她力喝一声,“放肆”说着,啪地一声给了他的脸一计。
大根愣了一下。
秦榕继续说,“你如果也强迫我,那你跟那张畜生有什么区别?”
张庚年是大根深恶痛决的那种,如今秦榕拿他跟自己对比,让大根着实悔恨起来,他的手一松,秦榕便站了起来,“你不用装了你没醉,念在你帮了我的份上,你刚刚轻薄我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想吃饭就去吃点饭,不想吃就去洗澡睡觉,但是你还想做那种事,你就算是得到了我的人,我这辈子也会恨死你的。”
说着,秦榕咬着嘴唇,眼睛瞪着他。
看来,秦榕是认真的,她也不象贵花和秀玉那样,强烈,她真的很高贵、很难得,怎么样,是她,让她恨你一辈子,还是放过她,把她当神一样供起来。
大根想来想去,他选了后者,因为前者的话,那他就跟那可恶的张庚年真的没什么两样了,何况那样做风险极大,怎么说人家是个镇长,怎么说她是上级?大根软了下来,“你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你把我当什么?我有老公,有孩子,还能跟你有什么事?”
“哦,我懂了,对不起,榕姐,我酒喝多了,幸好你一巴掌把我打醒了要不然真是铸下大错了。”
“算了,刚才的事,我就当你发酒疯,以后注意就是。”
“好。”
大根在她家卫生间冲了个澡就回到了客房,偷听着隔壁的声音,和她就住在一个屋子里,竟不能和她亲热亲热,这种滋味就好象在心里爬一样,心痒得不行,可是又没办法,很久他才入睡。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没想到秦榕比他起得更早。
“洗把脸,吃早餐吧!”
秦榕穿了个围裙也掩饰不住她的性感和娇媚,她似乎忘记昨天发生什么事,还主动叫他吃早饭,领导就是领导,果然宽宏大量,大根开始对她佩服起来,当然也心存感激,换成是别人,他昨晚那么对他,现在他已经进了局子了。
大根打了声招呼,“榕姐,起这么早啊!”
“嗯,我习惯了,都起这么早的,过来吃吧!”
“好”大根到厨房洗了手和脸,也不好拿人家的毛巾,用手棒着水洗脸的,洗罢便坐了过来,坐在了秦榕的对面。
秦榕已经在低头吃稀饭了,桌上摆了几个小菜,榨菜、咸鸭蛋之类的,倒是下稀饭的好菜。
大根也端起秦榕给他盛好的粥,夹了点榨菜,和了一口稀饭,气氛沉默了起来。
大根见她不语应该对昨晚还有芥蒂,于是便诚恳地说,“榕姐,昨晚的事,是我酒劲上脑一时糊涂,做错了事,对不起,请您原谅。”
秦榕却若无其事地,皱着眉看着他,“是吗?你昨晚有做过错事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大根明白,秦榕这是在当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也放宽了心,“谢谢您,榕姐,没想到你这么宽宏大量,我服了。”
“快吃吧!吃了好去工作。”
“嗯,没想到你这么敬业。”
“那必须的,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这镇长是我辛辛苦苦干出来的。”
“嗯,我佩服,女中豪杰啊!”
秦榕微笑了一下,果然心理素质了不得,“你过奖了,好好干,将来你的成就肯定不在我之下。”
“是吗?那您真是高看我了,我就是一农民。”
秦榕听他这么一话,停下了筷子,“农民?你可不要小看农民,刘邦就是农民出身,人家还能当皇帝能,这个你知道的吧?”
“知道,听老人们讲过。”
“嗯,好好看,我看好你。”
“嗯,谢谢榕姐的夸奖。”
大根也乐呵了起来,一来,秦榕讲了这番话说明不怪他了,二来,秦榕这么看得起他,他当然高兴。
“不客气,对了,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帮忙吗?”
“嗯,正要跟您说呢。”
“说,有事尽管说。”
“好,就是我的前任村长,葛运生不是被关起来了吗?你这财产也上次的,村长的职位也下了,年级那么大,不要死在牢里就不好了,看看是不是您可以出个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