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站起身朝四周看了看,左看右看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人,但当他看向秦镇长时,却发现秦镇长面红耳赤,她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裆部,大根自己低头一看,他跨下的裤子被顶得老高。
哎呀,糟糕了,让秦镇长看见了,他赶紧坐了下来,双手遮着自己的春光。
秦镇长把头转了过去,看着窗外,半晌,大根才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她娇斥道,“你这脑子在想些什么啊?”
“没——没有,我在想你出的那个谜”“那你现在有答案了吗?”
大根想来想去没想到这个有趣的人,罢了,豁一把,“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说的那个有趣的人就是我了。”
秦镇长听他这么一说,头调了过来,她笑了,“看样子,你这村长还撤不了啊!”
“真的是我?”
“嗯哼,傻里傻气的,却能干大事,难道你没有趣吗?”
“哦,您这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
“照我看,你是外表傻气,心里精明。好好干吧!你肯定大有出息的。”
“这会我知道,您是在夸我,谢谢您的过奖,我一定会努力的。““嗯,我就欣赏你这股子傻劲,刚刚是逗你玩的,不管你有没有猜对,我都不会以一个谜语就把你撤了,要不然就太荒唐了,哈哈。”
秦镇长爽朗地笑着。
“哦,原来是开玩笑,吓死我了。”
“哈哈,小子,习惯习惯,官场就是这样,瞬息万变,步步惊险,前一分钟在笑,后一分钟可能就要哭了。”
大根哦了一下,他有些懂了,她这玩笑开得有深意啊!让他着实体味了一把官场的惊心动魄和风云变幻。
不知过了多久,镇上就到了。
大根在镇政府食堂吃过中饭后,就受到了镇党委高书记的接见,并受到了他的表扬,他的独创果然被定为新规定在全镇推广。
大根很高兴,回来的时候,秦镇长本来要派车送他的,但他婉拒了,他走路回到了葛家坂。
到村子里的时候,太阳已落山了。
大根往家走着,他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马书记和他的恩怨,这恩怨可不能助长啊,要不然他这村长就不好干了。
想来想去,能帮他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贵花,因为马书记是贵花的亲舅舅,这事还得贵花出面把这事给捂平了,于是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章子家。
章子家院门敞开着,院内空无一人,兴许章子还没有回来,于是他在门口喊“章书记,在家吗?”
他实际喊的是贵花。
在屋里缝衣服的贵花一听是大根的声音,马上乐开了花,一下子跳了出来,一看门口立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根。
她心里很高兴,但板着个脸,她走了过来,“哼,你来干什么?”
大根自己跨了进去,冲着贵花死皮赖脸地笑。
贵花斥道,“笑什么笑,这里不。”
大根当然知道,贵花口是心非,上次看见他时,那眼神差点把他的魂给勾了,他一定在生自己这么久没来看她的气,“姐,章哥在不在?”
贵花没好气地说,“不在,你如果是来找他的,那你可以走了。”
大根一惊,“不是吧?公社的会早就结束了,他应该早回来了吧?”
“我是没看到他的鬼影,肯定又是躲进了哪个的窝里了,别提他了,一提他我就有气。”
贵花气乎乎地,好象跟人有仇似的。
大根看看,这章子果真没回来,嗯,那就好办,于是他走了过去,靠近贵花说,“姐,你别生气,他惹你生气,我可没惹你生气,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发夹。“你看,喜不喜欢?”
这东西本来是他从镇上买来,准备送给兰兰的,既然现在有求于贵花,那就先送她了,兰兰的以后再说。
贵花本就是装生气,一见这东西,一下子就装不住了,她乐坏了,眼睛发着夺目的亮光,“你送我的?”
“嗯哼”大根点点头。
“算你还有良心,还记我这个当姐的”她一把接过那发夹,左看右看,“嗯,还不错,没想到你傻里傻气地,还挺懂得讨女人喜欢的啊!那你帮姐带上吧!”
说着,她双手把发夹举到了大根的面前。
大根朝门口看了看,警惕地说,“你瞧,你这门开得大大的,怕是要被人看见。”
“嗯,那你还不去关?”
贵花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好嘞”大根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明白要想让贵花这种女人帮忙,得在床上让她得到满足,然后她才会听你差遣,这门一关,就有意思了。还别说,大根好些日子没碰过贵花,觉得她的胸前更见丰满笔挺了,脸蛋更见细嫩红润了,特别是她的小嘴,微厚而红润性感,极其诱人,怪不得人说,小别胜新欢,此时的贵花浑身充满着魅力,大根被那个美女镇长诱惑了一天,也该找个人发泄一下,而此刻,他最想上的就是贵花。
大根几乎是打着小跑去关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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