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马书记。
马茹芳一看他爸来了,却惹住了哭,“没什么?”
说着,背过身去,抹着自己的眼泪。
马书记走了过来,“还说没事?你都哭了,告诉爸,你怎么了?是不是这浑小子,又欺负你了。”
马书记一边说着,一边手指着惊愕中的大根。
茹芳抬起楚楚可怜的美眸看了一眼大根,没错,她确实想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他爸,让他爸给她出口气,可是说来说去,是她自己先弄了一些自己的给他喝,人家再过来亲她,把她自己的又传递给自己,说来说去,自己有错在先,再说了,她一个姑娘家,跟人家亲嘴了,不管是不是自愿,他爸一定会暴跳如雷,这事要是闹大了,恐怕她嫁人都难。
想到这些,她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她满心的委屈没法诉出。
“茹芳,你倒是说话呀!你就实话实说,要是这小子欺负了你,你就告诉爸,爸定不轻饶他。”
说着,这老头卷起了袖子,似乎想打大根。
大根一看,他冷笑了一下,你打我?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吧!
茹芳转向她爸,异常冷静地说,“不是,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身体不舒服。”
“什么?你哪里不舒服?”
说着,马书记走了过来。
“我肚子痛”说着,茹芳捂着肚子,走了出去。
马书记对着她的背影说,“孩子,你没事吧!”
然后朝着大根“哼”了一下,“为什么只要你小子一出现,我女儿就有事?”
大根却陪着笑脸,“马书记,瞧您说的,我又不是她的克星,怎么会我一出现,她就有事?”
“哼,我看你小子,就是一个扫把星,我可警告你啊!你离我女儿远一点啊!”
说着,马书记走了出去。
大根也出去了,这里一个镇上的人员,过来找到了他,“哎哟,大根啊,你上哪去了,秦镇长在找你呢”“找我?——哦,想起来了,她要带我去镇上。瞧我这记性”说着,大根拍着自己的脑袋。
“好了,快走吧,大伙都在等你呢。”
“走。”
大根跟着那人走。
这时见一群人,在堵在了院子门口。
马书记正热情地留领导们用餐。
秦镇长摊了摊手,“不了,我们回镇上再吃”说着,她也不看马书记,四处张望着,见大根来了,马上喊了起来,“葛大根,快来,我们走了。”
“哦”大根看见秦镇长向他招手,于是快步走了过来。
马书记一看,这死大根又抢了自己的风头,自己在镇长面前完全是个不入流的角色,而大根却反客为主成了焦点人物,这可把马老头给气炸了。
大根跑到了镇长的身边,“不好意思,镇长,我刚刚是找水喝,让你久等了。”
“没事,来了就好,大伙上车吧!”
秦镇长一声令下,她带来的人纷纷走出去,上了一辆,小巴车。
大根一看,哈哈,这会儿,他倒是要开一下洋荤。
马书记对着秦镇长说,“哎呀,秦镇长,你看你难得来一趟,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不用客气了,我还有事,得早点回去,”
接着,对着大根说,“大根,我们走吧!”
“嗯,镇长,请”大根礼貌地做了“请”的手势。
秦镇上微笑了一下,走了,大根在后面跟着,他回过头来一看,看到的是马书记怨恨的眼光,他心里震了一下,没想到,身为一个大队书记,心胸这么狭隘,不就是抢了他的风头吗?不就是跟他女儿有点小摩擦吗?用得着这么恨他吗?看他那眼神,似乎要吃他大根的肉,嚼他大根的骨,大根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要防着这老儿了。
大根走到车边,正要上车,他停了一下,向后面的院子里扫视了一下,他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马茹芳,因为看见这个花豹子被他弄得伤心流泪、哭泣,他有些于心不忍了,虽说是她有错在先,可是他那样强吻她,还是过份了一些。还有,这马茹芳被他亲了嘴,反倒没把这事跟她爸说,要不然,以马书记的性格,那大根就更麻烦了,所以大根倒有些感激她。
但是大根的眼光,像扫地一样,在门里面扫了一周,也没有看见这个花豹子,他心一沉,估计人家现在正躲着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伤心地抽泣,哎,大根叹了口气,心里竟然对她有一些内疚。
“大根,快上车啊!”
秦镇长从车窗中探出头,喊着他。
“哦,来了。”
大根调头转身跳上了车,他的眼睛滳溜溜地转动着,却找不到位子,只有秦镇长旁边有个空位,有个把位置,三个人挤在两个座位上,没有人坐镇长的旁边,大根明白他们是不敢,这领导猛如虎,谁敢坐她身边?何况,她是个女人,这男女有别。
大根也是个男人,他也遇到这种尴尬,早知道应该早点上来,也罢,看最后一排,应该挤挤可以凑合。
但到秦镇长身边的时候,秦镇长却挪到了里面,“大根,你就坐这?”
“啊——”
大根一惊,这是何等的待遇,大根当然想坐在她旁边,因为她好美,坐在她旁边,闻闻她的体香,随着车颠簸还可以趁机占占她的便宜,可人家是领导啊!还是很有威严的那种,一不小心这乌纱帽就掉了,所谓,伴君如伴虎,就这个意思,她虽然不是君,但在这种小圈子里,她就是一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