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样不行,发烧要去看的”大根有些焦急。
秀玉却呢喃着,“你看就行了。”
“我又不是大夫,我看有没有用”“嫂子需要你解一下火。”
“我——”
大根被她给弄糊涂了,只觉她全身软软的、热热的,她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杏眼也迷离着,嘴里嗯嗯啊啊的。
大根看着她的现状联想到梅红和贵花,“啊——嫂子,你是不是发春了?”
“嗯——”
秀玉似乎全身没有一点力量,连说话的声音也没有。
大根一惊,这秀玉嫂子果然发春了,说来也是,她身边除了她儿子又没个男人,发春是正常的,只不过这发春来的还真是时候,恰巧碰在了大根的手里,大根嘿嘿一笑,那还等什么,从看她第一眼开始,就想着能跟她有点什么了,这会,真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误打误撞,“嫂子,你可考虑清楚了。”
大根还是要提醒一下她,趁人之危不是他的风格。
秀玉已经娇喘连连了,还考虑个球啊!现在是到了享受的时候了,再过几年,老娘老了,要享受也没那劲头了,她实在熬不住,用动作来回答他,只见她一条柔臂勾到了他的脖子,小手抓他的头抚摸到了下,便把他的头给勾了下来,对上了自己早就火热而口水涟涟的樱桃小嘴。
到这时,大根也不客气了,秀玉已用她的行动回应了他,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两人的嘴巴碰在了一起,相互吸吻着,越吻越来劲,越吻越热火,响声也很响,呼呼作响,像极了喝粥的声音,而秀玉的也是春水涟涟、春潮泛滥,湿了,紧贴着她的肉。
她站了起来,完全拥入了大根的怀里,身体如八爪鱼一样,浑身长满了脚,抚摸着大根的躯体,当她的两腿部间触碰到他的那硬邦邦之物,她惊叫了一下,“啊——这么硬。”
于是如着了魔般用她的蹭着那硬物——春水把她跨下的外裤也弄湿了。
“呜——”
秀玉沉浸在这,激情和火热里难以自拔,她的小手开始四处摸索,当探进他的内衣,触摸到他那滚烫坚挺之物时,她整个人如掉进了温泉,全身酥麻——“师父,你来一下。”
二溜的声音打断了大根和秀玉的好事。
秀玉这才猛然惊醒,如触了电似地从大根的怀里跳了出来,脸色潮红,瞧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湿了一大片,粘粘的,身下却如撒了泡,她居然隔着衣服就了,她羞得无地自容,转身跑了。
大根追到了厨房门口,却见秀玉跑进了卧房,然后门也关上了。
大根也能很难堪,因为他的裤子被什么东西高高顶起,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若是被二溜看见了,恐怕是让他起疑心,哎,真是的,咋就跟做梦似的,不知道外面还有个小伙?
那二溜见大根没回应,又喊道,“师父,你来一下。”
大根这才探了个头出来,回应着,“诶,你们家厕所在哪,我先小便一下说就来。”
“哦,大门的右边。”
“哦,知道了。”
大根一出厨房就背对着二溜,朝厕所走去。
二溜觉得奇怪,怎么他那么一喊,他妈跑回了房间,而师父却往厕所而去,这是怎么回事?但二溜这人,别看长得人模人样,头脑却非常简单,他根本不会多想,便又认真地练起字来。
大根撒了泡,才给自己消了肿,这才缓缓地走了回来,一边走,一边还瞄着对面秀玉房间,却见窗子里一双充满的眼睛也在看着他,那眼睛满含着春波像望夫石一样望着大根。
大根叹了口气,心里在说,我知道你想,我又何尝不想,可是你养个这么大的儿子在这,叫我怎么上你?别看了,该干啥干啥去吧!
大根转过头来,朝二溜走去。
“师父,这个字,我怎么也写不好,你看怎么写?”
“哦,这个字,要这样写,来,师父给你做个示范。”
说着,大根拿起来字,挥挥洒洒地写了一个大字,那是气势磅礴,干净有力,浑然天成,就象大根这个人一样,气宇轩昂。
“好,好字。”
这是个女声,这女声清脆而且听得出很兴奋。
大根侧头一看,不知何时二溜他妈挤了过来,端着这字,好象在端详着字,仿佛在端详一个男人,虽然她不识字,可看到这么漂亮的字,也不禁叫好。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了她也不会相信,这可看起呼呼的人物,被自己用扫把赶过的人物,竟写得这么一手好字,她转头看了看他,眼里饱含着敬佩和冲动,但一对上大根如火般的眼光时,她的脸又红到了耳根,赶紧偏过头去。
大根看看,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总不能当着徒弟的面干了他老娘吧?那他这个师父也太缺德了吧!还是赶紧走吧!
于是他拍了拍二溜的肩膀,“二溜,你慢慢练,今天就练这几个字,照着师父写的,反复地写,各写一百遍。”
“啊——”
二溜一惊看着大根,“师父,太狠了吧!一百遍,手不是要写得出泡了”“哦,嫌少了,那两百遍。”
“啊——怎么越讲越多啊!”
“是不是还嫌少啊?”
二溜赶紧摊手,“够了,够了,两百就两百,早知我就不吭声了。”
二溜委屈地咬着笔头。
大根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小子,要写出好字,就得勤学苦练,来,别苦着脸,给师父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