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个女人的娇躯,这具娇躯不是别人的,正是小蝶的。
小蝶本来是扶着他到自己的房间睡个觉,醒醒酒,没想到还没把他扶到床上,便一个踉跄被他压在了地上。
“呜——二弟,醒醒,你压着我了。”
小蝶试图将他推开。
她这不叫还不要紧,一叫,酒醉的他才知道是个女人,但一看她的脸,很模糊,一会是兰兰,一会是莲儿,一会是梅红,一会又是贵花,他的脑子很乱,但不管是谁,对昏沉的大根来说,都美如天仙。
大根的嘴压了上去,直取她的小嘴。
“呜——”
可怜的小蝶两只小手胡乱地挣扎着,但酒后的大根,力气更大了一筹,她的小嘴也被封着,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大根嘴上亲着,双手却像剥玉米一样,剥着小蝶的衣服。
“呜——”
小蝶惊慌失措,她的身子胡乱地扭着,想挣脱他。
可是她的反抗没有一点用,反而刺激了大根的,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身体膨胀得历害,他本能地一撅,双手一扒,退下自己的裤头,便到处乱顶。
小蝶这会惊呆了,她没有想到,大根会对她这样,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护体。
就在她惊愕间,只觉一条大蛇从她的一条大腿内侧竟挑开了她的内衣,猛得钻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身子一下子被充胀,差点就裂开了。
胡乱中找到方向的大根,兴奋极了,他脑子一片空白,只觉是在与梅红或贵花在做着那勾当,他的身体根本也不需要大脑控制,本能就推动他不断前进后退,反反复复。
之前挣扎中的小蝶,看大势已去,也只有任由他为所欲为,等待他把shòu_yù快点发泄完,她的眼角滑下两滴热泪,她心里在说,“长明,不要怪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小蝶只觉那条大蛇膨胀得历害,然后喷进一股暖流,身上的大根抖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小蝶明白,这竟味着什么,她泪流满面。
大根竟在她身上睡着了。
小蝶叹了口气,自认倒霉,还好自己上了环,要不然这善后的工作还麻烦呢。
小蝶使上吃奶的力,这才把大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但现在要做的是,要瞒住长明,他要是知道了,不嫌弃自己才怪,虽然不是她的错,但事实上就是她被大根给睡了,这事就烂在她自己肚子里吧,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于是她赶紧把门房给锁上,以防长明突然闯入,接着拿了自己床上的枕头巾,先把自己的擦了两下,然后是地上遗留下来的液体,大根身上的就不管了。
接着,赶紧穿上自己的衣服,再帮大根穿上了裤子。
内心又叹了口气,这他娘的,算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大根的错,现在反倒要她自己来善后,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说着她在大根的上重重地踢了两脚,也只能做罢,难不成杀了他?杀了他自己也得偿命不是?自己这一死倒无所谓,可是孩子不是没了娘?
小蝶咬了咬牙,哎,算了,就当着被一条真蛇不小心钻进了自己的肚子。
她拿了根草席铺在了大根的旁边,然后把他的身体推了过去,就让他睡地上吧,她也没有这个力气把他搬上床,弄个草席给他已经是仁至义尽。
小蝶心里还在骂大根,“你个死男人,老娘的身子居然叫这个半傻子给糟蹋了。不对,他这么聪明早就不是傻子了,那就是混蛋,王八蛋——”
小蝶把大根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通,只是不敢骂出声,被长明听见就说不清了。
然后拉上那用过的头巾,开门出去了。
见长明还趴在桌子上睡,心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侥幸,还好,他睡得很沉,啥也不知道,这事,他不知道要比知道要好,也就暂不去管他,用脚盆打上水,把自己关在厨房,洗,她要洗干净,于是洗了一遍又一遍,但她也明白,进去的东西有些是出不来的,她也没有办法,让它去吧,反正上了环,不会怀孕,小蝶这样安慰着自己。
半晌,才搓洗那块弄脏的头巾,她终于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哪句?
酒后乱性呗,要不是大根喝多了酒,又怎么会对她这样?对呀,要不是长明非得要请他喝酒,还不断地劝他喝,大根又怎么会喝醉?所以怪来怪去,最后兜了个圈子,兜到了长明的身上,事情的根源是长明,大根得了便宜,而自己是那个受害者。
想到这,小蝶潸然泪下,她心里委屈死了,为什么偏偏让她遭这种罪?
但这件事就如雕刻一样,刻在了小蝶的心里,挥之不去,头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如何从这种事中走出来,她惶恐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大根醒来,已快天黑了,只觉做了一个春梦,他哪里知道他的那个梦是真的。
他看了看房间,不对,这不是他的房间,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一惊便起身,出门一看,哦,原来还在长明家。
不对啊,我怎么还在这,不是回家了吗?
他拍了拍了自己的脑子,哎呀,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看样子是喝醉了。
只见小蝶在井边洗衣服,他就喊到,“大嫂,我是不是喝醉了?”
但奇怪的是,小蝶听到了他的声音就慌慌张张地躲进了厨房,理也不理他。
他追了过去,“喂,大嫂,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一醒来,你就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