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更觉得,他刚才的猜测有些靠谱,要不是他结巴,这个小雪可能真的会嫁他,那他也不至于打那么多年的光棍了,哎,大根不禁叹了一口气,叹出了声,“哎”“咦,你们两个怎么怪怪的啊?你们是不是谈过恋爱啊?”
春妞有点这种感觉。
小雪马上就骂道,“春妞,我看你是想多了,我跟他能谈恋爱吗?”
小雪的这话,又把大根打落到冰谷,哎,看样子,想多的人不仅是春妞,还有他大根,就算他不结巴,但他那么穷,人家村长千金,又长那么俊,能瞧上你?
大根有些失落,“好吧,你们慢聊,我也该走了。”
春妞忙留他,“再坐一会吧!聊一下嘛!”
“不了,”
大根起身就走。
憋了老半天的胖女人顾阿萍见他们三个聊着,一直没插上话,这会见大根要走了,憋不住了,“大根,你站住。”
大根愣了下,回头一看,哦,是南生的老婆叫住他,“嫂子,你有事吗?”
虽然跟南生有过节,但表面上还是要叫她一声嫂子的。
“你还问我,看你把我们家南生整成什么样子?你跟他有仇吗?为什么你要那么对他?——”
阿萍有些激动了,一开腔就放鞭炮一样,啪啦啪啦响。
全场的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他们两人的身上,包括正被做着头的小雪,小雪竟转了过来,满脸惊讶,看样子大根身上发生了很多事啊!春妞也是吃惊,外面早有传言,说这大根刚上任就把南生拉下了台,南生还被村民们打了一顿,据说很惨,她听到的时候,只当是笑话,她想大根一个傻里傻气的人哪有那本事连南生这么历害的人都给整得下,但看南生的老婆,这么激动,她不信也得半信了,原来外面传的还有些靠谱。
这会,春妞对大根更加地刮目相看,原来他是这么历害的一个人,再想想他给自己出的主意,那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了,看现在她这生意多好,那可都是他大根的主意啊!这两件事加在一起,春妞看着他的眼睛都发着亮光,忽然觉得这大根越看越顺眼了,这仔细竟还有点帅气,还很有男人的阳刚味,咋以前就没看出来呢?
春妞对大根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难怪有人说,有本事的男人更有魅力,此时的大根在春妞眼里就很有魅力——大根的话打断了春妞的思路,他朝着阿萍说,“打住,首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其次,我也没把南生怎么的?”
春妞秀眉一皱,疑惑了,明明村里人都这么说了,南生的老婆也这么激动地说了那一番,为什么大根矢口否认呢?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春妞心里的疑问,让她把注意力集中大根和阿萍两人的身上。
“你还没把他怎么的,他现在还在家卧床不起呢,我们家南生什么都清楚了,是你鼓动支书撤他的职,然后又发动了村民在村委会闹事,还打了他。”
阿萍大有兴师问罪的做派。
但大根却大笑而起,“哈哈哈,那你们两口子,可真地太瞧得我这个半傻子了,你们也不想想,我有那本事吗?我要是有那本事,为什么到现还光棍一条,光得发亮,还有你们也不想想,支书是什么人,是我能鼓动的吗?不知是你们高看我,还是你们太低估支书的智商了。还有,村民闹事,在村委会打了他,那是因为你们南生做多了缺德事,欺压村民,还搞了人家的老婆,是他得罪了太多了,你们倒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头上了,真是个大笑话,哈哈哈——”
“你——不是你从中作梗,为什么他早没事,晚没事,你一上任,他就有事,肯定跟你有关,你脱不了干系。”
“你如果非这样说,那我无话可说,打个比方,我现在碰到了你,如果我一出门,摔了个跤什么的,跟你有关系吗?”
“你摔跤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在这碰到你了呀,没碰到你,我一点事没有,一碰上你,就有事,不跟你有关,跟谁有关?”
大根说到这笑了,小雪和春妞一听,也笑了,连那个陌生女人也觉得好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高哇!
“你——强词夺理”阿萍憋红了脸。
“你也知道我强词夺理,那我刚上任,你老公就出事,那你怎么赖我头上?你不是强词夺理?”
“你——”
阿萍无言以对。
“跟你说吧,大嫂,有些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上任,你老公出事这完全是毫不相干的两码事,你们硬是把它们扯在一起,那你们不是冤枉我吗?正如我在门外摔了一跤,怪到你身上一样,一码归一码,可别混在了一起啰!”
“我——我说不过你,不过我们家南生不会放过你的,你小心点。”
阿萍口出狂言。
春妞和小雪都为大根捏了一把,这南生可是个狠角色,不好惹。
“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张口一个你们家南生,闭口一个你们家南生,你对这个南生亲啊,可是人家南生对你亲吗?你还是把他看紧啰,不要给你弄出个花边新闻,你这脸上就不好看啰!”
这话一出,全场都笑了,是啊,这南生都把别人的老婆给睡了,这女人还左一个我们家南生右一个我们家南生地叫着,疼得不得了,这种女人就是贱,在场的都在笑她,老公看不牢,将个混蛋当个宝。
“你们笑什么笑?”
阿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