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章子好色成性,好酒也成性,也注定看不住他的老婆。
章子醉了,像上次一次趴在了桌子。
贵花乐坏了,赶紧关上大门,笑呵呵赶了回来,大根虽说做了小动作,但章子的酒量惊人,大根也喝得七分醉三分醒,他脸色通红,走路不稳。
本来呢,大根也想趁机溜的,可是这个章子还偏偏不放过他,要他一醉方休,结果呢,自己先醉了,老婆也抱上了大根,一抱上他,就把他压在餐桌边,小嘴压了过去,亲吻着他,接着就是摸,大根本就有几分醉意,在贵花的挑逗下还是起了反应。
好一会,大根发现一个问题,他一把将她推开,“这样,不行吧,章子在旁边呢”“嘻嘻,我故意的,在他旁边才刺激。”
“啊——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你陪我一起疯吧!”
“万一他醒了呢?”
“放心,他没事一喝醉就这样,打雷都吵不醒。”
“但是,我还是觉得怪怪的。”
“我觉得这样更爽,来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说着,贵花又压了过去。
大根本身就有几分醉意,当老婆都不怕,他怕什么?
两人很快tuō_guāng了衣服,两个大餐桌旁边的长椅象动物一样交-配,一边是章子的呼噜声,一边是贵花的娇吟声,两种声音杂合在一起,组成一曲怪诞的交响乐。
接着是大根的大腿和贵花相碰的声加入这曲子,很快贵花的又响起了撩人的噗哧噗哧的水击声,大根大叫贵花的太充沛,这水击声居然压倒了皮肤相撞的声音,与此同时,贵花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痛苦并欢快着,丝毫不在意章子的感受。
在贵花看来,这是章子应得的,你不是在外面乱搞吗?我就当着你的面跟别人搞在一起,瞧,我多卖力,我太爽了——本就身体素质极佳的大根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勇猛,他不断攻城略地、冲锋陷阵,象一个骑在马上的大将军,英武非凡。
两人不断变换着姿势,场面一度热火朝天。
章子突然抬头喊了一句,“你们在干什么?
把两人吓得定格在倒骑毛驴的静止状态。
章子瞄了一眼正赤身的贵花,马上又喊,“来,喝酒喝酒。”
接着头又埋了下去,呼噜声又响了起来。
大根惊魂未定,“他看到我了没有?”
“你被我挡住了,他怎么看得到你?”
“那还好,但是看到你了,也麻烦了。”
“麻烦什么,他就看了一眼我的上半身,他又不是别见过。”
贵花似乎无所畏惧。
“那我还是走吧!”
大根的醉意被吓得全无,脑子顿时清楚起来。
“走什么走,他不是又睡过去了吗?没事的,这样真是刺激。”
说着,贵花倒骑在他身上,身体向波涛一样汹涌澎湃着——两人又从长椅上转战到了餐桌边,贵花眼睛看着章子的半边脸,对着大根,叫得跟杀猪似的,这章子还在呼呼大睡,在这么危险的境地,她居然到了一次一次的云端,或许说,是这种危险刺激了她,让她更加容易到达高峰——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战罢收工。
大根歇了半晌,那个澡算是白洗了,身上粘糊糊的,爽性迈着飘忽的双腿到井边用井水冲了一把,再穿上衣服,“姐,我走了啊!”
贵花瘫在了冰凉的地上,“根弟,你太强了,姐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这话让大根没有一丝快意,反而脊背发凉,苦笑了一下,“姐,你也不弱”大根心里在说,起止是不弱,实在是太强了,我一条这么大的汉子差点让你给吸干了,妈的,白骨精转世啊!
“那我回去了啊!”
“好,路上慢点。”
大根打开门出门后,帮他们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大根有些吃力地回到家,兰兰却在她的卧房门口守着他,一见他进来,马上又迎了上来,“大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了?”
大根走得不稳,兰兰见状马上挽扶着他的胳膊,“大哥,你怎么了?——要死了,你一身酒气,是不是在外头喝酒了。”
大根笑着说,“喝了,还喝了不少。”
其实他的酒已经醒来,只是身子被贵花弄得虚脱,但这点酒意正好掩盖了他虚脱的事实。
“你又跟谁喝酒了?”
“进去再说,先把门给关了。”
大根装着有些迷糊地说。
“诶,那你站稳了,别动,我关好门,再扶你进屋。”
“嗯。“兰兰于是把门锁上,把扶着大根进了他的屋里。
大根坐了床上,背靠在床架上,显得有气无力。
兰兰见状,给他把鞋给脱了,把他的双腿抬到了床上,她就坐在他的旁边,没有责怪,反而温柔地问,“大哥,你跟谁喝酒了?”
“章子”“怎么是他?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为什么跟他这么近乎?”
兰兰的情有些忧虑。
大根恍悠着脑袋,摆了摆手,“这你就不懂了,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但是目前想对付我的人,是老村长,我必须先联合他,打倒老村长,我跟章子套近乎,是当下权益的办法。”
兰兰不解,“老村长为什么要对付你?”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我累了,你回去睡吧,哪天有时间好好跟你说道说道,这官场啊,既惊险又刺激。”
但兰兰坐在那老半天不走,她低下了头。
大根确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