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捡起了飘在了地上的钱,唯今之计,只能用绝招了,他挥起大手,“啪”地一声,他的手掌响亮地打在了春妞的脸上,现出了血红的五指印。
“你打我?”
春妞捂着痛脸,眼泪夺眶而出。
“对,我打你怎么了,我还告诉你,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可以侮辱这钱。”
“为什么?”
春妞闪着疑惑的眼睛,难道人自己说自己比钱贱。
“因为这是我从一个女神一样高贵美丽的女人那借来的,你侮辱这钱,就是侮辱她,你也是女人,你明白一个女人遭到侮辱的那种滋味和感觉,我不许你这样你侮辱她。”
“她——她是谁?”
“这个你不必知道。”
“可是她为什么会把钱借给你,还有借这么多,你跟她什么关系?”
“我说过,她是我的女神,她借给我钱,那是因为我帮过她,所以她现在反过来帮我,不行吗?”
“这——”
春妞自知理亏,无言以对,大根的那一耳光利落有力,看得出那女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他是太愤怒了才痛打自己,说着他没有撒谎,如果是不正当的人借给他,或者不正当的途径得来,他不会这样愤怒,“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你知道就好,还有,我还告诉你,你问我对你有什么企图,我觉得好笑,上次明明是你求我帮你的,现在又反过来说我对你有企图,你是健忘,还是把自己看得太高?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我虽然是个光棍,但我有心上人,我心里哪会有你的位置?”
听到这,春妞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她是谁?你的心上人是不是就是借钱给你的那个女神?”
大根一愣,问起他的心上人,可有得一说了,那可不只一个,至少借钱给他的那个女神那也只是其中之一,但这话又怎么能说出来,“我说了,这不关你的事,这钱你如果需要你就拿着,不需要,我也好还给人家。”
说着,大根把钱放在镜台上,转身就走。
春妞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叫住了他,“你等一下”“这钱,我借了,谢谢你,大根哥,我冤枉你了,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你看有什么我可以补偿你?”
“这很简单,你tuō_guāng衣服,再让我看一下。”
“你——”
春妞不明白,这大根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一会慷慨相助,一会又色心大发。
“好了,我开玩笑的,我哪有那小气,你如果真想补偿我,就好好利用这钱,做好你的生意,就好了。”
大根这才傻呵呵一笑,回到他的本来面目。
“哦。”
算是吓了春妞一跳,还以为大根真要看她的呢,“那她有没有要求我,什么时候还。”
“没有,你有的时候再还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
“等一下。”
“又咋了?”
“我是错了,但你也有错。”
说着,春妞看起来有些委屈。
“嗯?我有什么错?”
大根眉头一皱。
春妞的眼泪都出来了,晶莹剔透地滑下脸庞,“你看,现在还有你的手指印,”
春妞对了对镜子,然后转身对他说,“你打痛我了,你好狠。”
“那你想怎么样?”
“你道歉。”
“好,我道歉,对不起了,我刚刚出手太重了,不过,谁叫你惹我生气呢?”
“行,那我们扯平了”“好,扯平,我走了”刚走两步又回过身来,“你的脸没事吧!”
“你说呢?”
春妞满脸委屈,嘴扁着想哭。
“一定有事,你有没有药酒?要不然我帮你用药酒揉一下。”
“算了,被你揉,还不是被你占便宜。”
“看,你还真是难伺候的主,不帮你揉你又想哭鼻子,帮你揉,你又说我占你便宜,得,你自生自灭吧,谁叫你侮辱我的钱,恩将仇报,你就该打,我收回我的道歉。”
“你——”
春妞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出的道歉也要收回。
“别你你的,快把钱收好,再去涂药,要不然脸就肿了。”
“啊——”
春妞想到脸会肿,就急了,她赶紧把钱装进了口袋,钻进了屋里。
大根想她肯定是去找药酒去了,他吹了个口哨,到门外扛起锄头走了。
一边走着,一边想,老实说,打女人不是他的风格,但这是为她好,只有这样,她才会相信那钱是干净的,才会拿去用在生意上,才能翻身,一切都是为了她啊,希望日后,春妞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大根回到家,已是疲惫不堪,院内没声音,兰兰应该在屋里午睡到现在。
大根轻手轻脚地进去,放下锄头,他进了自己的房间,轻关上门,躺上床休息,他太累,很快就睡着了。
兰兰其实是醒着的,听到院子里轻微的声音,知道大根回来了。
她很高兴,难得他回来得这么早,她走出房看他,只见他房门紧闭,兰兰心里在问,大哥回来这么早在房里干什么?
兰兰很好奇,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透过他的窗台往里一瞧,只见他呼呼大睡,外面都能听见呼噜声,说明他睡得很沉,她明白了,大哥太累了。
她不忍心再打扰他,过去把院门给关了上,自己回房,全家睡大觉,整座院子静谧得和谐,只闻知了,还在树上不厌其烦地叫着。
大根一觉醒来,已是黄昏,太阳站好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