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傻呵呵地笑了一下,“呵呵,看来,你见到我不高兴啊!”
春妞背对着他,“你来有什么用,又不能给我带来一毛钱收入,我有什么好高兴的,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哪里还高兴地起来,哎。”
大根把锄头放在了门外,走了进来,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对着她说,“你太悲观了,凡事啊得往好处想,艰难的日子总会过去的,幸福甜美的日子总会来临的。”
“切,你话说得轻巧,换成是你,家里没有收入,孩子要读书,你乐得起来?”
“我咋乐不起来?你哭也不是没用?瞧,你的小眉头,都皱到一块了,笑一个才好。”
“得了吧,你还说风凉话,再这样下去,我也不得不做妓了。”
大根扑哧一笑,“哈,那好啊,我做你第一个客人。”
“什么?”
春妞跳了起来,对着他的右肩头就是一阵“暴打”一边打一边说,“你还笑得出来?你还真想让我做妓啊!”
大根抓住了她的小拳头,“不是你说的你要做妓吗?怎么成了我想让你做妓啊?”
“哼,我要是做妓,也不会让你上”春妞气嘟嘟地看着他,小嘴嘟得老长。
“为啥?”
“这还用说,你一个穷光蛋,你花得起这钱吗?”
“那好办,你给打个折呗!”
“找打”春妞另一只小手,朝他脸上掴来,幸好,大根早有防犯,另一手捏住了她的娇柔的手腕。
“啥回事,母老虎啊,话还说到几句,就要打人?”
“谁叫你,这张嘴这么坏,你该打,啊——捏痛我的手了,快放开我。”
“哈哈”大根这才放开她的手,“看你,还打不打人?你怎么跟那花豹子一样啊?”
其实大根是故意捏她的,一个妇道人家的,老这么暴力可是不好。
春妞揉着自己的小手,嘴里却问,“谁是花豹子?”
大根被她问得一愣,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想到那个花豹子了,兴许跟春妞的性格有点像,“花豹子就是花豹子啰,就是人长得跟花儿一样,但凶残得象只豹子,见人就乱打乱咬。”
“呵,你骂我?”
春妞明白了,他嘴里说的花豹子不是指那个人,而是指象花豹子这样的人,自己反而上了他的道,遭他骂。
大根又傻呵呵地笑了,“我哪是在骂你啊,我是在夸你,夸你长得好,就是脾气不太好。”
春妞向他白了一眼,“都不知你是夸我,还是贬我,你这嘴什么时候变这么油嘴滑舌了,讨厌。”
“嗯,看来我来这不受欢迎啊!”
大根有些伤感地站了起来,“那好,此地不留爷,必有留爷处,我走了。”
说着转身就走。
“等等”春妞叫住了他。
“咋了?”
大根回过头来。
“坐吧,都没有生意,正闷着呢,要不然在这坐坐陪我聊聊。”
春妞语气好了很多。
“陪聊?一口水都没有,口干舌噪的,怎么聊?”
大根没好气地说。
“去你的。”
春妞走过来,小拳头打了他胳膊一拳,她似乎不打人手痒,“坐着,我去给你倒去,还剩了点茶叶,要不?”
“要,怎么不要?白开水哪有味道?”
大根坐了回去,刚刚要走也是假装的,他来的目的还没达到呢,岂能就这样走了?
春妞走到了那头的茶几旁边,背对着他,洗了洗杯子,往里放了点茶叶,再往里冲进滚烫的开水,大根正好又可以欣赏她那抛物线似的美臀了,今个儿,她穿着白色紧身长裤,那曲线真美真诱人,再加上修长的美腿,构成了一副优美的图案,性感极了。
只不过大根刚在贵花身上散尽了精元,所以他现在也没有那种渴望,但光这样不怀邪念地看着,也是一种享受,象是品着一杯醇香浓郁又不让人上火的好茶,很是惬意。
不知春妞是如何知道他在盯着她的看的,只听春妞阴冷的一句,“看够了没有?你个sè_láng。”
大根却不以为然,“嘿,我说,你哪只眼看到我在盯着你看了?”
“瞧,不打自招了吧!”
春妞突然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你再看,我这杯开水,就泼你裆下了,我把你废了。”
大根这才知道自己刚犯了不打自招的错误,但还是不以为然,心道,你光着身子都被我看了,你也没把我咋的,你还能真泼我?他嘿嘿地笑了,继续调戏她,“你废我,不需要用开水。”
“那用什么?”
春妞居然还接这话茬,马上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你叉开两腿不就行了吗?我等着你来废”“你——”
春妞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又或是又气又羞。
她端着两杯水,急走了过来,对着他的作泼水状。
这一来,大根吃惊不小,嗖得站了起来,双手护着裆部,怪怪,这玩意可不能真让她给烫了,没被废,烫出几个泡泡,那也痛苦不堪,不堪一用了,嘴里也忙说,“别,别,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切,现在怕了吧?你再胡说,我真——”
春妞双手举杯,眼睛直盯他。
“好,怕了你了”说着,大根忙到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