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结果一看,衣服还扔在外面,他推了贵花那软绵绵的身子,“醒,醒,兰兰在外面。”
“兰兰?”
贵花一惊,坐了起来,跳下床来,把门开出一条缝,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探出头来,朝门外一看,“外面没人吗,院门还反锁着呢”“可是我刚刚听到兰兰在门外喊我,不会知道我躲在你这吧?”
大根神情紧张地说。
贵花回过头来,看见他紧张地样子就问,“你怕她?她又不是你老婆。”
啊,但只有大根知道他跟兰兰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他当然不能跟贵花道出实情,他傻笑了一下说,“话是这么说,可是他要是发现我在这,总归是不好,这事谁知道都不好,你说呢?”
“哈,现在我信了,你一点都不傻嘛,现在没事了,她过去了。”
“说不定,她还在门口对着门缝看呢”大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怕兰兰。
“呵呵,不会吧?看你这么小心,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说着,她光着身子,回到床边穿她自己的衣服。大根看着她的饱满的大,不禁伸手过去,拍了两下,要不是没有了精力,他一定还要再上她一下,那看着都来劲。
贵花嗔了他一下,“坏蛋,你弄了人家那么久,还要打人家。“大根呵呵地笑着,“嗯,弹性不错,象肉包一样。”
贵花妩媚地冲他一笑,“今天不行了,明天吧,明天你再来,到时可别熊了哦?”
“好的,我一定来。”
大根心想,你当我傻啊,这么好的事,我能不来?
贵花穿好了衣服,这才出去给大根拿了衣服进来,扔在了床上,“穿吧,这么大的太阳,你的衣服都晒干了。”
大根一摸,“果然干了,那太好了,不用穿洗衣服回去了。”
大根高兴着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穿罢,正要出去,这会贵花小心了起来,“你等等,我去门口帮你看看有没有人。”
“好”贵花跨上几步,到院门中,眯起一只眼,就着门缝往外看,看了半晌,这才打开门,在门外瞧了一会,这才招呼大根出来。
大根如刚从她家偷了东西一样,慌慌张张地跳了出来,大根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那。
贵花嘴角微微一笑,“还没看够啊,还走吧,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嗯,姐,我走了,那小组长的事就拜托你了。”
“嗯,快走吧。”
说着,贵花走了进去,跟什么事都发生一样。
大根看了看她的背影,这女人心里素质真不错,估计是偷了不少汉子吧!想到这,他一边走,一边暗这个葛章,平时仗着自己是村支书,对人吆五喝六地,没想到,被自己的老婆带了多少顶绿帽都不知道,想到这,大根心里有些鄙视他,你牛,你牛个屁,老子连你老婆都干了,你有什么好牛的。
大根越想越高兴,他傻笑了起来,冷不防一个软软的身子撞进了他怀里,中间还隔着一个婴儿。
“兰兰?”
大根一看,这不是兰兰是谁,他赶紧扶住了她的身子。
兰兰脸上一红,退了一步,“大哥,你上哪了?”
“我——我刚从地里回来了啊?”
一个人要是撒了一次谎,后面的谎就会越来越多,到后来就成了习惯,而大根就处于这样的过程中。
“我抱着宝宝到地里去找你,也没看见你啊?”
兰兰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你到地里找我?”
大根一听,心里一暖,兰兰对他这么好,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
“是啊”“哦,以后不要到外面找了我,你抱着孩子,要是摔个跤什么的,不得让我心痛死?”
大根责备着,实则是不想让她再问去了。
兰兰被他说的心头一暖,这傻大哥,自从不结巴了后,连嘴巴也这么甜了,便不再他去了哪里,“饿了吧,快回去吃饭吧!”
“好,让你受苦了,兰兰,你带着孩子,还要做饭。”
大根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兰兰甜甜地笑着,“做饭本来就是女人的事,要不是有大哥,一个人把地里的活都做了,我还能天天呆在家?”
大根傻笑了一下,她说的倒没错,地里的活都是他一人包了的,幸好,他力大手脚快,他一人就能顶两个劳动力。
“没什么,走,我们回去吧!来,宝宝,给我,让我抱抱。”
说着,他把锄头竖在墙根,便张开双臂,要接着孩子。
“算了,他现在睡熟了,你没轻没重,别把他给弄醒了。”
“哦,呵呵,那咱回家。““回家,呵呵”兰兰本来不在生他跟芙蓉母女俩的气,但听了大根一句暖话,气就全消了,何况她去过芙蓉家找他,他没在那,这让她很高兴。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回家去,他们并排地走着,哪象是一对伯媳,分明是一对夫妻。
大根放下锄头,洗了洗手,坐到了餐桌上,而兰兰把宝宝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也进了厨房。
大根拿着个空碗,揭开锅一看,锅里空空如也,“咦,兰兰,锅里的饭呢?”
“咯咯”兰兰咯咯,声音如玉珠落瓷盘般清脆悦耳,但不语。
大根的肚子咕咕叫,“兰兰,别玩了,我真的饿了。”
兰兰的小嘴性感地呶了呶了。
大根朝她呶嘴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竹筐,上面有稻草露出来,上面用旧棉袄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