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你醒了?”
菊花吓了一跳,进来的却是他。
“我怎么会在这?”
菊花问道。
“你晕倒了,我就把你背我家来了啊!”
那人说,语气很平淡。
“哦,谢谢你,可是你为什么不把我背到我自己家里,我在这,你不会对我——”
菊花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她把自己吓了一跳,赶紧看了看她的身上,这不看还好,一看,她差点晕了过去,她上半身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下半身,也只有一条床单盖着,掀开一看,居然连她的都没了,她大骇,有不祥的预感,她伸手到自己那么一摸,结果还有湿湿的粘粘的东西往外流,惨了,她大发雷霆,“水发,你对我做了什么?”
却见这个光棍汉紧盯着自己的胸脯看,眼睛色色的,勾勾的,看着她就像狼看见了羊一样。
菊花赶紧把床单拉了上来,遮住自己的身子,她哭了,“呜呜——你趁人之危,你是qín_shòu。”
水发赶紧把门给关了上,手指放嘴上一嘘,“别那么大笑。”
“你个畜牲,我要喊人了”菊花哭着吼道。
“你吼啊?让大伙听见了,你也没脸见人了,我光棍汉一条,无牵无挂的,一条贱命,值。”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呜——”
菊花泪如雨下,她的心也在哭泣,她在问,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嫁个老公,玩别的女人,而自己已是第四次受辱了,这真是屋漏偏缝连夜雨,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她?想到这些,菊花哭得死去活来,她感觉天塌了,要不是还念着两孩子,这会她就会撞墙而结束自己倒霉的命运,她哭得很伤心,身子不断地颤抖着,声音逐渐嘶哑起来。
水发看得也有些心疼,“哎呀,姑奶奶,别哭了,你就当着给我这光棍汉过把瘾呗,你又不损失什么。”
“我呸”菊花听到他的话,一口唾沫喷在他脸上,然后又继续低头哭泣。
水发被她这么吐口水,脸色有些难看,他拿了块毛巾擦掉她吐的口水,“好了,哭够了没有?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你我早就有过那层关系了。”
“你说什么?”
菊花突然停住了哭泣,她咬着嘴唇,眼睛恨恨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活辟了。
水发见她那眼神,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出来,“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你跟小武的那天晚上。”
菊花皱了眉,她没好气地说,“那管你屁事啊?”
“当然关我的事了,因为那天晚上就是我——抱住了你,然后和你——”
他话还没说完,菊花就打断了他,“你闭嘴,原来那晚那个畜牲是你”菊痛欲裂,自己居然两次被这个畜牲侮辱了两次。
“你别张口畜牲,闭口畜牲的,你老公小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还敢提他,信不信我把这事告诉他?他保准把你剁成肉酱。”
“那他不也得死,不错,好主意,那我也值了,我贱命一条,睡了他老婆,还能搭着他一起见阎王,我值了,嘿嘿”说着,水发竟笑了起来。
“你——”
菊花气得说不出话,“你是个疯子。”
“没错,我就是疯子,当疯子好啊!至少不会像你这样痛苦。”
“你——”
“别以为你跟小武的事我不知道,我今个儿可是全都看在眼里,你老公小武跟你那个嫂子在哑巴家偷情,他们不知道你跟在了秋云的后面,而你也没料到,我看你鬼鬼祟祟便跟在了你的后面,这就叫螳螂捕蚕,黄雀在后。你把那破门推开,就冲了进去,然后你就哭着跌跌撞撞出来了,小武追了出来,秋云最后一个出来,出来的时候她还在系扣子,这不摆明了他和秋云在偷情,而你捉奸在场是也不是?”
“那管你屁事。”
菊花还是没好气。
“你还在嘴硬,你可知道你老公小武是多么历害的角色吗?”
菊花不理他。
水发继续说,“你别看他外表老实,可骨子里一点不实,我可告诉你,除了秋云外,你老公还搞了别的女人。”
菊花没有吭声暗自落泪,水发说的一点没错,据她所知小武外面有秋云和杏儿,刚与秋云偷情,现在应该在杏儿的温柔乡。
水发见他不吭声,继续说,“你知道吗?我跟踪了他好几个晚上,我发现他经常会去一家爬院墙,而且是深更半夜的。”
菊道,按理说,到秋云家也用不着爬墙,到杏儿家,她家不是还有两个老人,他不会傻到在老人的眼皮底下与杏儿?菊花很想知道水发说的是哪一家,但她现在根本就不想理这个水发,她恨他,恨死他了。
水发以为这件事会引起她的兴趣,与他搭讪,只可惜菊花仍然在抽泣不跟他说话。
于是他继续说,“你猜,他去了谁家?”
菊花仍然不吭声。
水发叹了口气,继续说,“好吧,就不跟你卖关子了,告诉你吧,是喜子家。”
菊花的心一沉不禁“啊”了一下,怎么会是喜子家?喜子早就出外打工了呀,只有云香一个人在家,难道小武和云香也有一腿?怎么会?
菊乱了,鼻子一酸,抱头痛哭。
水发见她哭得历害,却不会安慰人,“好了,你不要哭了,喜子出去很久了,你不会不知道吧?小武进了她家的院子,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和云香有染。”
他这么一说,菊花抱着头摇得跟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