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阮诺狠下心,继续问:“李院长,您觉得他们的结论是正确的么?”
李院长叹了口气,“对不起,你问的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
“那谁能回答?”
阮诺最终没有在李院长这里问出什么,但他的态度已经可以说明一些事情了。
“她没在病房?”
“对啊,没人,”老肖愁眉苦脸的说,“被子都叠的整整齐齐的,东西也都收走了。”
“胡闹!”程然骂了一句。
检查还没做,这么急着走作什么?
“老肖,我后背怎么样了?”
老肖说:“好多了,我说然哥,你就不能自己关心一下自己么?我都比你清楚!”
程然点头,“那就好,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你要衣服干吗?”老肖疑惑的问,“今天不是不用去看希希了么?”
程然言简意赅道:“抓人。”
作者有话要说: 阮诺诺是属于那种,很小心的人,不是百分之百的事情就……
她问然哥是不是喜欢她,已经是用尽了最大的勇气,可是然哥没有回答,这让她不敢再说下去了。
她怕自取其辱。
可是然哥,这一次他想先听阮诺诺说。
☆、本质
阮诺出了医院,直奔市里最大的酒店。
到了酒店大厅,她才给安晴打电话。
“你在酒店么?”
安晴冷笑一声,“你还敢给我打电话?”
“别闹,”阮诺问,“你在酒店么?”
安晴说了声“不在”,然后就立刻挂了电话。阮诺也不介意,自己给自己开了个房间后,就坐在大厅里等着。
就安晴的性子,肯定不能在房里闷着。而且来的路上她听出租车司机说,附近的夜市又开了,她不信安晴会不去。
阮诺本以为会等一会儿,没想到电话挂了没几分钟,就有一个保镖来请她上去。阮诺警惕的看着他,问:“是安晴让你下来的么?”
保镖倒是很诚实,他说:“不是,我们老板是安晴小姐的哥哥。”
“哥哥?”阮诺可没听安晴说过她有个哥哥,顿了两秒后,她明白过来,讶异道:“李兆?”
保镖点头,“恩,我们老板请您上去。”
阮诺警惕心很强,她上午刚才采访了李院长,这会儿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已经有了消息。可是这人居然知道安晴那个自己都不愿意提的哥哥,阮诺不由得相信了他几分。
保镖见她还是不相信,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说:“我们老板说,您要是不相信,就把这个给您看。”
阮诺看到他手里的项链,才算彻底放下心来。这条项链是安晴在一场拍卖会上拍下来的,她最近宝贝得不得了,朋友圈里晒了不下十次。
有时候安晴真的很让她费解,好好一个白富美,偏偏要让自己活得跟暴发户一样。
阮诺跟着保镖上了顶层,一靠近半掩着的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安晴的喊声:“谁让你带她上来的?我又不想见她!”
李兆好声好气的解释道:“她不是你朋友么?”
“是不是我朋友管你什么事?李兆,你也要点脸吧……”
眼看着安晴就要说出更难听的了,保镖及时敲了敲门,“老板,小姐,阮小姐来了。”
阮诺推门进去,看到一地狼藉。
安晴有气无力的瞥她一眼,全然不见刚才争吵时的气焰,“你来干什么?”
阮诺不动声色的看了李兆一眼,然后默默走到安晴身边,“没什么,我就是来看看你。”
她以前见过李兆一次,当时她还在上高中,是真的胆小,如果不是瑶瑶和阿凉在的话,她恐怕会被吓哭。
安晴扫了李兆一眼,说:“我朋友来了,你出去吧。”
李兆出乎阮诺意料的笑了笑,他温和的说:“行,你们说话吧,我出去。”
李兆出去的时候,没有忘记给她们两个带上门。门一关上,安晴就颓然的坐到了沙发上。
阮诺坐到她身边,看着散了一地的衣服和化妆品说:“我还以为遭贼了呢。”
安晴有气无力道:“比遭贼更过分,你知道一睁开眼贼就坐在你床边是什么感觉么?”
阮诺被这个比喻逗笑,“李兆再怎么着,也犯不着偷你吧?”
安晴止不住冷笑,“他可没少偷。”
阮诺不明白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只问:“明天的剪彩,你还去么?”
安晴疲惫的倒在床上,“去个屁啊我,这都被人软禁了,我还能去哪儿?”说到这儿,她又狠狠的瞪了眼阮诺,“是不是你跟顾之瑶告状的?”
阮诺摸摸鼻子,“我就是跟她说这里前两天发生了火灾而已。”
安晴气得使劲踹脚,“气死我了,白对你好了,你和顾之瑶,没有一个好东西!”
阮诺“呵呵”笑了笑,“那你不用让瑶瑶做你经纪人了,反正你钱这么多,那点违约金肯定付得起。”
安晴眼珠子转了转,说:“看把你闲的,还管起我的事情来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阮诺被包里那里dv机,说:“我来帮你塑造良好的公众形象,来,对着镜头说几句话。”
“什么话?”安晴一脸不屑,“就你这镜头,我刚到北京那会儿都看不上。”
阮诺调了调设置,说:“就说‘希望连华人民早日走出火灾阴影’什么的,多说几句,我放我们台里。”
安晴“噗嗤”一笑,“还‘早日走出阴影’呢,就你这